“也對,趁現在多看兩眼,反正你們現在是活不成了!”這一次,司機麵色一轉,陰狠的衝了上來。米樂哪裏是他的對手,人家手一揮,竟是將她甩了出去。
“哧”司機譏諷的勾起唇角,一步步的朝我走來。
果然遇見她就沒有好事發生,沒想到竟是將自己提前的逼上了黃泉路。
不知道,這次老姐,會不會徹底崩潰呢?
好在,好在米樂不是傻瓜,好在米樂沒有白癡在每一分鍾,在警車呼嘯著警笛聲趕來的時候,我竟是差點激動的五體投地的對她膜拜了。
坐上警車去了醫院,警察做了筆錄也就離開了。我和米樂坐在醫院的走廊上,她靜靜的待在一旁似在想著什麼。
我有些驚訝,卻更加的好奇,是什麼能讓她如此安靜的想著事情。
我姐和夏莎聞訊趕了過來,夏莎在一旁安慰米樂,瞧她那安靜的模樣,不知道需要安慰什麼,反倒我覺得這個受了傷的人更應該值得安慰。
可是……
安慰一句沒聽到,卻被姅賢訓了個半死,她狠狠的甩了我一個巴掌,一邊吼著,眼淚就撲簌簌的掉了下來:“黃疏朗!你丫是男人就別讓別人擔心,你今天傷的是胳膊,改天傷的就是你的命!”
我沉靜看了她一眼,默默的受了這一巴掌。這是我活該、應得的,其實沒有從父母陰影中走出來的不止我一個,姅賢也是。否則她為何這些年隻穿黑白二色的衣服,對紅色有著一貫的反感。為何會在聽到自己受傷的時候這麼的激動,原來,相依為伴的我們都輸不起了,承受不住任何熟悉帶有親情的人離開。
米樂在被自己推開的時候崴傷了腳,她蹦躂幾步走了過來,一臉的愧疚,輕輕的扯了扯我姐的衣服,垂下頭:“姅賢,對不起……”
姅賢甩掉她的手,並沒有說話。
我姐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如今她現在正在氣頭上是什麼道歉的話都聽不進去的。不過,幾天以後,恐怕你什麼都不用說,她又會湊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