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至始至終,像一個局外人,融入不到這個氛圍裏。
“你想要米樂當你女朋友?”白楊下課,找到我的第一句話便是如此。
教室裏的人好奇的目光一點一點的投射過來,我痞痞的笑了笑,揚頭指了指窗外不遠處的操場:“外麵談?”
白楊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操場的周圍被觀眾席圍繞著,選了塊適合談話的空地,兩人紛紛坐下。
我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說:“我以為你會問我喜不喜歡她。”
白楊嗤笑:“你所說的問題絲毫沒有探討性,事實擺在眼前,我不覺得有什麼需要問的。”
“嗯,好像是這樣。那麼關於你的問題,我也可以用事實來證明,那是不是真的。”我好笑的看著他,說:“你又不喜歡她,這麼關心是要做什麼?聽說米樂喜歡你,你這樣做,隻會讓你們之間變得曖昧而已。”
白楊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不悅的蹙著眉頭:“米樂不適合你,不要動那份心思,不管你是不是真心的,免得最後傷了自己。”
看著越走遠遠的白楊,我對著他的背影喊道:“我覺得,你應該擔心米樂會不會受傷……”
上課鈴聲響了,操場裏的學生丟了球,紛紛往教室裏趕。我意興闌珊的在觀眾席的走道裏徘徊,玩味的嚼著“受傷”這兩個字,眉頭慢慢的糾結了起來。
我需要為米樂會不會因為自己的自私而受傷這個問題而深思嗎?
顯然,為了一個棋子,不需要這麼的費神。
這件事情鬧得很大,王總的女兒有間歇性的精神失控症,遇到刺激性的事情便會發作。
王總的紡織業在桐州也屬於一份知名品牌,商場裏沒有永遠的朋友,亦沒有永久的敵人。
有著精神病史的王佩能夠在南大就學,靠的就是這合作利益的交情。
這事牽扯到了王佩,是我始料未及的,卻給了我叫做米樂的棋子一個很好的發展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