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什麼呢?哦~腦海裏恍然,原來是因為今天早上的事情啊。
嘴角的弧度慢慢的變大,我問:“不知道淩行長對皇室地產的合作考慮的怎麼樣了?”
淩殊抿了一口紅酒,隨意的半靠著身後的鏤空雕欄,一雙桃花眼微眯著,竟是生出了幾分風流的味道。
這人每一個動作,每一秒都飛揚著魅力,不意外的,晚會上的女人目光有意的、無意的就會看向這邊。
然而,這裏麵竟有張子涵。
我將目光收了回來,假裝不經意的說:“米樂闖禍了,按照南大的校規來說,結論是被開除。”
他的身子一僵,原本因為酒意渙散的眼神頓時清明,他看向我,緩緩說:“我希望你們皇室房產將合同慎重的修改後再來找我。還有,以後離她遠點。”
“可以,不過目前的情況,隻有我能保得住她,嗯?”我再次舉起酒杯向他示意,說:“合作愉快~”
淩殊一口飲盡杯內香檳,頭也不回的走了。
米樂是淩殊的弱點,致命的弱點。
而女人,永遠是對付男人最可怕又最有效的生物。
“你和他很熟?”張子涵款款風情的走了過來。
“你對他有意思?”我伸手攬過她的腰,曖昧的在她的耳畔吹風。
“你的變化真大。”張子涵重逢後的第二句話就是觀察的細致入微的話。
“嘖嘖,說的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我似笑非笑的抽回手,細細的品味著高腳杯裏的尤物,口腔裏殘留著幾分澀,卻沒有想象中的那絲苦。
不知不覺,當初心裏的執著此時竟然已經發下,讓我想不透到底是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以何種方式。
而且,我竟然忘了,今天是張子涵回國日子。
“有男朋友了?”
“沒有。”
“那有心上人了沒?”
“……”
“那你介不介意我的無事獻殷勤呢?”我挑起她細致的下顎,吻了上去。
夢想裏的紅唇,竟是這樣的索然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