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城牆下已被鮮血染紅,眾士卒們個個麵無表情般地做著機械的動作,搭弓射箭、投石推木,一時間,半妖狼人們死傷慘重。
但是這些,作為求殺狼族一脈七大妖首排名第二的烏銀,對此卻是漠不關心一般,在此刻它的眼中隻有對麵的古天笑一人。
兩者身下,城牆之上,此時此刻的一眾士卒,經曆了幾個時辰的守衛,已經很是疲憊了,可是他們仍舊咬牙堅持著,手臂四肢麻木不已,卻仍舊不管不顧。
終於,半妖狼人們也不是吃素的,它們畢竟實力遠勝人類,雖然人族一方占了地利,但是,無疑身具更強實力的半妖狼人是十分強大的。
隻見,一隻實力足有中位妖卒的半妖狼人,借助同伴掩護,成功地攀上了城牆。
在它登上城牆的那一刻,隨著它發出了一聲興奮的嚎叫,雙手一抓,就是一個靠它最近的士兵被之攔腰抓斷,鮮血噴灑了它一身,看起來就如深淵中爬出來的惡魔一樣,是那般的可憎可怖。
“啊!雲兄,我殺了你”在那個被殺士兵的旁邊一個小卒,眼見往日好兄弟被殺,情緒立即高漲,憤恨無比,揮了大槊,朝著剛登上城牆的狼人就劈了下去。
“嗷嗚~”那狼見危險忽至,也顧不得興奮,急忙一個騰躍,上了牆裏。
可還不待它喘口氣,它的頭上已經下落了四五把大槊,“嘭…”的一聲,就將它劈得四分五裂。
而如此狀況,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正在雪賽城的女牆上不斷上演。
恰值此時,雪賽城的城關內裏下方,正快步疾行來了一批人,隻見那批人著甲戴盔,赫然又是一群士兵,可是,這群士兵看起來竟頗有些古怪,隻見這批人不是拿著菜刀,就是拿著把大湯勺,這般行頭是何故?誰也不知道,難不成是要去城頭上做飯?
而這當口,這群人的為首者卻是解了眼下疑惑“快點、快點,我們火頭軍身為奔雷軍的一員,在這個時候,絕不能退縮,也讓那些往日瞧不起咱們的十大營的土鱉們看看,我們火頭軍也能殺妖,兄弟們衝啊!”話音剛落,其身後立刻傳來震天奮吼,響應一片。
也在這群人的後方,一行持刀拿耙的民眾竟緊緊跟隨著他們,而這些普通百姓臉上雖顯緊張和恐懼,可他們仍舊不曾掉了步伐,個個麵容出奇的堅毅,他們現在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保衛家園。
終於登上了城牆,震天的喊殺聲傳來,火頭軍的強盛氣勢立時為之一滯。
“愣著做甚?殺!”屈然抄起了平日裏為他專用的精練菜刀,一馬當先朝著一個剛爬上城牆的狼人就疾奔而去。
有了屈然作為先鋒,身後的火頭軍們立受鼓舞,士氣大盛,也不知是誰喊出的一聲“殺”隨後,一眾火頭軍們再不遲疑,個個如同初生的牛犢般,嗷嗷叫著緊跟著屈然狂猛衝去。
可憐了那半妖狼人,都還不知怎麼回事兒呢!就直接被一眾手拿菜刀、大勺的小小廚子們給胡亂毆打致死。
一直駐守不懈的士卒們在這一股生力軍的加入後,雖顯陣勢亂了些,但也算得到了喘息之機,當下個個收緊了防禦,輪留休息,緊張的戰爭終於放鬆了些許。
可是,半妖狼人們的優勢仍在擴大,死傷雖然遠比人類慘重,但是它們的數量卻是遠超人族,眼下是艱難的白刃戰,因為滾石落木不是無窮無盡的。
躍上城牆的半妖狼人們逐漸增多起來,個個嗜血殘忍,所過之處,無一不是殘肢斷臂、痛苦哀嚎。
廚之道,人之道也,從當人會生火的那一刻起,廚,就成為了人類曆史上永遠也不可能停息的話題。
所謂治大國如烹小鮮,平衡及控製便作為了學廚的至大至高成就及目標。
而廚家曾作為農家之下新興中等百家之一,自然有諸多不凡。
百家之中有十二大家,儒道墨兵便為其首,農家不過排行第七罷了,但饒是如此,其實力也不可小看,畢竟其乃百家十二大之一,而身為其領下的廚家自也是不差。
廚家有一心法曰《食氣經》,主為納食材百氣,蓄養己身,借百菜之精華,孕己神靈,此便為‘靈’之道。
而又有廚技,作為必要的外爭之手段,也全都由各種廚藝之術改進而來,即《舞勺》、《旋刀》、《顛步》三技。
無疑,獲得了廚家完整傳承的屈然,自會這些廚家不傳之秘。
隻見,頗為寬闊的女牆上,一個身著火頭軍軍服的卒子,右手抄著一把大勺,左手捏著一把菜刀,每當遇見了一個落單的獨狼人,就是猛然衝上去,先是大勺揮舞急打,再後菜刀翩翩下落,轉瞬間,竟是將那半妖狼人統統給剔成了一個個骨架,不留絲些肉渣,這般妙到毫顛的手藝,不禁令人叫絕,可是,在一眾半妖狼人眼中,這人真如一個比妖還凶的惡魔。
骨突刺,即上位妖卒,初具了靈智,在這群半妖狼人中,乃是一方小頭頭,現下,因著屈然的瘋狂屠戮狼人,便引起了它的注意。
妖族妖修與人族百家修士一般,有六大境,而每大境又有十二重,每三重即為一階,分別為奠基、小成、大成、圓滿四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