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副隊長正在送命!
徐副隊長已經大死特死了!
正片開始。
——
戴著標注著“城管”的標示的袖章的徐君房,正在無目的地在大街上瞎逛。
人之裏自警隊的副隊長大人偶爾也會有出勤的時候嘛——路人們如是想到。
說實話,他可是有一百個不情願,不想做這種吃力不討好不說而且危險性極高的事情,但是……
秋良大叔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咳嗽著對他說這。
“在我不在的這一天之中,人之裏的安定就交給你了……”
“為什麼不去找妹紅?”
“等於說,你想要把人之裏掀翻過來麼?”
現在回想起來,怎麼看也是個膚淺的陰謀啊。
搖了搖頭,這位自稱兩袖清風的白衣道士,把視線投向了大街的另一頭。
“——喂,怎麼回事,為什麼在這兒聚集了這麼多人?”
好不容易從高呼著“守矢萬歲”的人群的縫隙中擠進去,他抽著嘴角,向著拿著喇叭、頭上戴著寫有守矢兩字的頭巾、身上披著橫幅的藍白巫女詢問道。
“因為是守矢在布道啦……等等,你幹什麼?”
“看什麼看?”
他對這外來的宗教勢力可是一丟丟好感都沒有,沒好氣地驅散著人群。
“城管執法,閑人退散!”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人群一見“是這家夥”,也是立即作鳥獸散。
“誒,聽說人之裏的城管不是生病了嗎,為什麼還……”
綠發少女被嚇了一跳,在見著他的袖章的那一刻,情緒是肉眼可見地低落了下來。
“我也不願意當這個啦,但是維護人之裏的治安的任務,總要有人站出來背鍋不是?”
徐君房攤手道。
“確實是。”
她朝著徐君房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個,我馬上就回去……”
行。
秋良大叔,你到底幹了什麼轟轟烈烈的事情。才會讓人們對城管一詞感到如此的恐懼啊。
“啊,對了。”
像是不經意一般,徐君房隨口問道。
“秋良他到底用城管這個名頭幹過什麼事情啊?”
“我還記得。”
跟著徐君房的問話,少女陷入了回憶。
“那是我第一次來到人之裏布道的時候……”
“停,長話短說。”
“就是來這裏布道,和那家夥起了一點摩擦,最後被他綁了起來,通知神奈子大人來認領。”
不愧是老流氓,這做起正事兒來,也算是幹淨利落,不畏強權。
不過再此之外的,我對於人之裏依然健在這件事情感到十分之驚訝。
“其他的呢?”
“我也不常來人之裏啦……應該沒了吧?”
不,看著村民們的表情,他一定還做過其他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
不知為何,道士突然感到了在這個看似平凡無奇的袖章裏頭,夾雜著的千鈞沉重。
俊也曾經說過。
“知道嗎,我們自警隊每一個袖章的鮮紅都是由淋漓的鮮血染成的。”
——雖然方向截然相反,但我現在開始相信你說的話了,俊也!
“……那個,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下次傳教請去龍神廣場,堵在路中央算個什麼事?”
徐君房揮了揮手,
“順便給我向神奈子知會一聲,就說她訂的來自外界的……知名化妝品,在昨晚可是打包送到了。”
留下一邊說著“知道啦”一邊逃也似的離開了他的視線範圍之內的早苗,他歎了口氣。
“自警隊執法啦”
“嗚哇”
兩個追打著的小孩子跑過徐君房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