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是要接走默默?我告訴你,不可能。”厲爵義正言辭道。
厲爵的父親剛走到他身後,就聽到他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都嚇傻了:“爵兒,你說什麼呢,你怎麼能和蕭先生這樣說話。”然後他們又恭維地給蕭以何道歉:“蕭先生,不好意思,是我們的爵兒不懂事,他說了什麼,還希望你不要介懷。”
這可是他們的大客戶,可千萬不能得罪。
蕭以何隻是冷冽著臉,絲毫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剛剛因為人多口雜,他聽不太清。
當他看到厲爵那不善的眼神時,他應該猜到了一點,就是不知道他話中的意思,想要他對自己態度好點,是不可能的了。
現在所有人都停下來說話,空氣靜謐地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蕭以何朝著厲爵的父母微微頷首,而後又轉過來和厲爵對視:“原來你也是厲家人。”
厲爵眸光一愣,語氣不善,絲毫沒有因為他父母剛剛說的話有所動容:“默默早就已經是我女人了,你沒機會了,我勸你最好不要存著這樣的心思。”
蕭以何隻是嘲諷地笑,風默默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為什麼要帶走她,真是可笑,他又不是什麼樣的女人都喜歡。
風默默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好多人圍在一起,外麵被厲爵的人守著,她無奈之下,隻好也跟上去湊熱鬧。
可誰知,他們圍著的這個人竟然是蕭二爺,他怎麼來了?
她靈機一動,來了最好,反正她告訴過厲爵她和蕭以何才是一對,所以這是她的好時機,離開厲爵的好時機。
“親愛的,你怎麼也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風默默別開人群,走到蕭以何跟前,伸手抱著他的脖子:“這幾天沒有見我,想不想我?”
風默默一直在和蕭以何眨眼睛,那意思是要讓蕭以何配合她。
蕭以何臉色微沉,定定的地瞧著她:“女人,你……”
還未說完,風默默便伸手堵住他的嘴唇:“不要說話,我知道你很想我,這裏好悶,我們出去好不好。”
厲爵在一旁看的咬牙切齒,伸手抓住風默默的手腕:“默默,我不許你和他走。”
好多人都驚詫不已,就連厲爵的父母也驚呆了,難道這個女人就是厲爵剛剛說的風默默?可是這個風默默明明和他們的厲爵在一起,怎麼變成和蕭以何在一起了。
蕭以何眼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意,伸手摟著她的腰肢:“那我的條件,你答應嗎?”
風默默腦海中瞬間就蹦出了他要她把玉佩借給他的事情,可是她父親再三警告過啊,她不能將玉佩交給蕭以何。
厲爵抓著風默默的手腕,將她拽了回來:“默默,我現在就和你訂婚,這個男人不愛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風默默不解的看著蕭以何,用著一種求救的眼神望著他,似乎在說他能不能不要玉佩選擇救她呢?
而蕭以何則是一種無所謂的態度,他從不被人威脅,包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