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區區顛倒五行陣,怎能難得倒我,不過需要一點時間罷了。”鄭虎大聲地回答道。
被困陣中的四人,就數鄭虎和青眼最為輕鬆了。
鄭虎本身是陣法高手,對這顛倒五行陣法的演變攻擊有一些預見,隻是一時找不到陣眼所在,不能破陣,但陣法卻是很難傷到他。
而青眼卻是憑借靈眼,往往在陣法發動攻擊之前就洞察先機,想好了避讓和應付的辦法。
但張信和徐良就沒有兩人那樣輕鬆了。
顛倒五行陣雖然不是什麼大陣,又是匆忙布置,且受地勢和材料的限製,威力隻能發揮出原本的六七層,但其中五行元素變幻而出的水、木、風、火、雷電、幻的各種攻擊連綿不絕,讓張信和徐良應接不暇,雖然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一時卻也難得脫困。
但觀察了一會陣中的四人,秦慶天卻皺起了眉頭。
“不好,我們還是趁他們沒有脫困之前逃出去吧,也不知道清風前輩何時能來?”
秦慶天說完,便帶著秦依依,黑山快速出了小院,向中心城區一路逃去。
在中心城區,想來就是城主府的人,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對他們下手,隻要熬到天亮,就可以進入拍賣場中。
拍賣場是大夏國最大的勢力——神器門的產業,就是城主府也不敢在裏麵撒野。
但秦慶天的想法是好,可這白馬城究竟是城主府的地盤。
因為秦慶天的身份特殊,城主府不僅派了仙衛四殺神來對付他們,還暗中派出了監視之人。
就在秦慶天三人剛逃出小院之時,城主府中的影衛就得到了消息。
秦慶天三人剛逃到生活區邊緣,麵前便出現了一個全身裹著黑衣的人。
“影衛!”看到黑衣人,秦慶天立時驚呼出聲。
城主府中最神秘的殺手就是影衛,不但修為達到了元嬰中期,還擅長隱身。
他功法奇特,神出神出鬼沒,常殺人於無形。
“不錯,你倒是有些見識,不過注定了你活不過今晚。”
影衛沙啞的聲音響起,身形一幻,便向秦慶天一爪抓來。
秦慶天沒想到影衛堂堂元嬰前輩,竟然會招呼不打就突然出手。
他身形暴退間,也將一把鐵扇展開,擋在身前。
但那鐵扇剛一展開,但聽到“嘭”的一聲,便象紙片一樣被撕破了。
“咳……咳咳……”
秦慶天邊退邊咳嗽,剛才的一擊,鐵扇毀了,他人也受了輕傷。
“小子,受死吧!”
影衛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秦慶天隻覺得身體一緊,便如掉進了沼澤之中,變得行動困難。
“難道今天真要枉死在這裏不成?”
一種死亡的陰影瞬間罩向秦慶天,秦慶天雖然還在奮力移動身體,但心裏卻在歎氣,修為的差距已經讓秦慶天有些想要放棄抵抗了。
元嬰中期對付一個結丹初期,簡直比踩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
但就在秦慶天以為他必死之時,突然感覺身體一輕,那股禁固他身體的力量便消失於無形。
“老東西,欺負小輩算什麼本事,有種和我大戰三百回合。”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場中頓時多了一個皂袍老者不,正是秦慶天的救兵,長生門的太上長老,元嬰中期修士清風。
清風一出現,影衛也現出了身形,他冷冷地對著清風道:
“清風,你個老不死的出來湊什麼熱鬧?”
清風走到秦慶天身旁,將一粒丹藥塞進秦慶天的嘴裏,才望著影衛道:“老鬼,這小子和我有些淵源,你就放過他吧。”
“放過他,並不是不可以。”影衛望了一眼秦慶天道:“隻要他答應明日不和老夫搶奪‘雪花令’就行!”
影衛說完,便冷冷地望著秦慶天,大有隻要秦慶天敢不答應,他就要動手的樣子。
清風看著秦慶天半天不說話,又望了一眼秦慶天身後的秦依依,已經對事情的原委了然於胸,嗬嗬笑道:“我還以為這小子和城主府有什麼大不了的過節,原來隻是為了一個進入雪山派的名額。”
他掃了一眼身後道:“四個小鬼一並出來吧,看來孔得仁是越來越沒有出息了,竟然為了一塊小小的‘雪花令’,派了你們這麼多人來對付這身染重病的小子。”
他的話聲一落,黑夜裏便走出四個人,正是張信等仙衛四殺神。
四人一出來,便向清風施禮道:“我等見過前輩!”
看到四人略有些狼狽的樣子,影衛冷哼了一聲,便狠狠地望向了秦慶天。
清風看了一眼秦慶天略有好轉的臉色,對影衛道:“放心,我敢擔保,這小子明日絕對不會再和你搶‘雪花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