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伍中林,自有雷洪等人救走,而司馬衝則扛著一大袋戰利品,往住處走去。
一路上,滿門的弟子看到司馬衝,都不由露出驚詫的目光,但卻無一人上前和司馬衝打招呼。
有幾個平時熟悉的外門弟子,看到司馬衝走來,甚至急忙將臉扭到一邊,好象沒看見司馬衝一般。
司馬衝看到這種現象,隻略一思量,便知道其中緣故。
眾人見司馬衝將伍中林打得當場昏迷,顯然已經更進一步和伍中林結仇,想到伍中林的背景,人人生怕和司馬衝沾上關係,被伍中林和他的追隨者惦記上。
想通這個,司馬衝便露出了一個酷酷的笑容,昂首大步地從眾弟子麵前走過。
眾人剛離開賭鬥台,賭鬥台旁邊的空中便現出兩道身影,正是伍春秋和孫坤。
看了看遠去的眾人,伍春秋道:“你這弟子倒是個人才,短短半月,竟然修得這樣厲害,你究竟是怎麼教導的,以前怎樣沒見你這麼上心地教弟子。”
孫坤麵帶苦笑地道:“哪裏是我教得好,我將功法和劍譜給他後,也不過是看過他兩次,而他也隻主動問過我兩次,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在半月時間裏,將劍法和功法都練成了這個樣子的。”
聽了孫坤的解釋,伍春秋滿臉憂慮地道:“嗯,這麼說來,他的資質是千年一見的天才啦!”
“門主,司馬衝資質,不是我們門派之福嗎?”孫坤疑惑地道。
“福?的確是福,不過這樣的人,如果不能為我所用,就應該盡早鏟除!”伍春秋麵露狠色地道。
一聽伍春秋的話,孫坤眼皮一跳,問道:“門主,你的意思是……”
伍春秋一罷手道:“算了,再觀察他一段時間吧。”
司馬衝扛著一大袋戰利品,興奮地回到住處,急忙將口袋打開,檢查起裏麵的東西來。
將一件件東西從口袋裏拿出來,不一會兒就擺滿了屋子,司馬衝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伍中林選購的東西十分齊全,從武器到全身各種裝備,還有各種丹藥,真是應有盡有,恐怕價值上千萬金幣不止。
可是此時這些東西,都已經成了司馬衝的了,這如何不讓他興奮激動。
他拿起那件黑金軟甲,撫摸了幾下,便將其穿在了身上。
又將其它的東西一一分類,將裝備全部穿在了身上,將丹藥裝進了專門的布袋裏,將一些毒藥和暗器放在另外的布袋裏,這才盤腿坐在床上,開始回憶起賭鬥之戰來。
這一場賭鬥,雖然險勝,但他卻受益良多。
戰鬥經驗增加了許多不說,單是劍法和功法的熟練就是一筆不小的收獲。
麵且,對戰鬥本身,司馬衝也有了一些初步的感悟。
特別是他麵臨絕境那時,如果不是他已經沒有了退路,可能他還不會去拚命,也就不會感受到什麼叫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道理。
麵且,戰鬥之中,除了實力之外,機智和勇氣以及氣勢同樣十分重要。
在伍中林剛剛獸化之時,司馬衝就被他的氣勢打亂了戰略思路,竟然用和他硬碰硬的方法去試探他的實力,這讓司馬衝陷入了絕境,差點就被逼下賭鬥台。
將賭鬥的所有感悟梳理了一遍,已經是晚上。
明天一早,就要和其他九十九人一起去東山狩獵。
本來,第一次去參與那種危險的活動,司馬衝應該激動得無法入靜的,但經過了和伍中林的賭鬥之戰後,他卻變得異常的冷靜,修煉起紫霞神功來也感覺更加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