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修煉室,一直守候的侍者便是對孫嫦躬身行禮:“孫少爺,我家少爺說了,待您出來讓小的直接帶您去找他。”
孫嫦抬頭看了看澄澈的無一朵白雲的藍天,溫和的陽光,照得身體暖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心身舒爽的露出了笑容:“辛苦你了,這便帶我去吧。”
侍者連道不敢,想孫嫦擺出個請的姿勢,便跟在孫嫦身後指起路來。
七拐八繞後,來到了城主府的別院,由於孫嫦在這裏閉關,司徒少卿等人倒也一同住了進來。
此時幾人正在別院中比劃,司徒少卿手持一柄細劍,遊鬥在蕭張左右。蕭張的攻勢屬於大開大合型的,一柄重劍被他舞的虎虎生風。
司徒少卿雖然主攻,但卻是破不了他的防禦。每每攻擊都會被重劍攔下,細劍點在手掌寬的重劍上,發出叮叮的脆響之聲。
“孫兄這閉關好生速度啊,這才三天就出關了,這資慧可真是羨煞我等啊。”一旁觀戰的風嘯,倒是第一個看到孫嫦的,笑著說道。
這也讓戰鬥中的兩人停手了,一同走了過來,司徒少卿笑道:“三天便突破了,確實是怪物啊,當初我記得我也是用了五天才穩固下來,沒想到孫兄隻用了三天。”
五天?穩固?孫嫦怔了怔,自己貌似三天時間是用來突破的,這穩固應該隻用了一刻鍾吧?
“咳咳……”孫嫦右手虛握放在嘴前,清咳了兩聲:“你們一個個的都是真仙巔峰,就別打擊我這個新晉的了。”
“哈哈……孫兄太過自謙了,你本就比我們小,修煉時間尚短,以後的成就定然不會比我們低的。”蕭張大笑著拍了拍孫嫦的肩膀,那近乎棕熊般布滿老繭的手,拍的孫嫦直咧嘴,連連像一旁閃了閃。
照這麼拍下去,非拍腫了不可。
這一幕,讓一直跟著司徒少卿身邊的韻柔都是不禁輕笑出聲。
司徒少卿臉上也掛上了笑容,來到韻柔身旁坐了下來。韻柔則是掏出手帕為其輕柔的擦了擦額上細汗。
“我說司徒啊,你能不能不在我們這裏秀恩愛?要知道常言說的好,這秀恩愛,分的快。”風嘯話語酸酸的,剛說到這裏,就見司徒少卿嘴角撇了撇:“咱倆練練?”
“呃……我這是說的實話,可不是咒你。咳咳,這練練就算了吧,孫兄剛出關,想練你可以找他。我這傷勢剛好,可經不起你折騰。”風嘯縮了縮脖子,將仇恨引到了孫嫦身上。
孫嫦聞言,笑了起來:“我可不來,一個剛晉真仙的人,去跟一個巔峰比劃?傻子才去幹這傻事呢。”
“俺跟你比劃。”戰鬥狂人兼修煉狂人蕭張,甕聲甕氣的說道,那副戰鬥的欲望,讓眾人不禁無語。
“不來了,跟你打太累,還是虐新人比較爽,孫兄,來幾下嘛。”
看著滿臉淫笑的司徒少卿,孫嫦連連搖頭:“不得,我才不來。對了,你這裏有沒有什麼書籍呀,剛來仙界我還不是很了解,想補補腦。”
孫嫦將視線轉向風嘯,他此時很想知道金箍棒不能滴血認主的原因,以金箍棒的寶貝程度,絕對不是尋常飛劍能比擬的。禦劍都那麼厲害了,若是自己能禦棍,那得多拉風?而且棍子他也用習慣了,孫老板當初強迫他記憶住了一套棍法。
棍法名為衝天棍法,共分十二式,這麼多年了他也隻能勉強用出第一棍,用了之後渾身疼痛,沒有一絲力氣。
有著這麼牛的棍法,除非迫不得已,否則他才不會傻著去練劍呢。
“城主府中倒是有這不少書籍,孫兄既然想看,我這就帶你去便是。”風嘯見司徒少卿又將視線轉到了他身上,那副雀雀欲試的樣子讓他看的脊背直冒冷汗。孫嫦開口,他自然樂得借此逃離。
“多謝風兄。”孫嫦笑著點了點頭,隨同風嘯來到了城主府中的藏書樓。
藏書樓共分七層,每層中都擺著幾排書架,書架上標出了類別。
剛進來,便有一個看管藏書樓的老者走了過來,笑道:“小風啊,你可是好久都沒有來這裏了,不知這次是想看什麼書?”
“嚴伯,您老身體還好吧?這次不是我想看書,是我這位朋友想找些書看,勞煩嚴伯了。”風嘯對嚴伯很是恭敬。
不光是他,就是風武來了,那也要恭恭敬敬的。
因為,嚴伯是風武父親一輩的,當初在風武年紀尚小的時候,他的父親便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可以說風武是嚴伯一手拉扯大的,風武能有今天的成就,也全靠嚴伯的教導照顧。
所以,嚴伯在城主府,身份極其特殊。風武曾多次要求嚴伯養老,他好盡一份孝心,可嚴伯就是不同意,執意待在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