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上次在魔都來跟李悅表弟有點兒誤會,我爸聽了把我狠狠收拾了一頓,這不,要我專程過來給表弟道歉!”辛鴻誌笑著朝李梁棟完,十分光棍兒的又站起來,望著李悅彎下腰道:“上次是我不對,表弟你多原諒!”
這尼瑪劇本不對呀!
李悅愣怔了。
李梁棟也愣怔了。
唯有辛玉沅似乎知道點兒什麼,所以見怪不怪,但沒有吭聲。
辛鴻誌再次坐下,從手裏的公文包裏取出一個厚厚的文件袋,然後放到茶幾上,道:“姑父,姑姑,表弟,也不瞞著你們,前段時間那場針對表弟的輿論風波,背後是姑姑一手操縱的,我爸知道後很生氣,不僅把姑姑從公司裏趕回去了,還讓我這次給你們賠罪,這是前段時間姑姑主持辛氏置業拿下的幾塊地的相關文件,我爸的意思是按照正常價格轉交給長置集團,就當是他管家不嚴賠禮道歉。”
李梁棟、李悅父子倆互相對望一眼,都被眼前的一幕搞得措手不及。
“鴻誌,你爸是不是還有什麼交待?你一次性全都出來吧!”辛玉沅一直沒吭聲,靜靜看著他表演到這裏,然後才開口道。
“好的,姑姑。”辛鴻誌的表現簡直跟乖寶寶似得,格外有禮貌,“我爸一筆寫不出兩個辛字,都是一家人,哪怕以前有些誤會,這麼多年過去了,不該再多想……”
“這話不該你來!”辛玉沅擺擺手將他的話打斷。
李梁棟和李悅聞言也不禁皺著眉頭,辛鴻誌一個輩,憑什麼在長輩麵前這種話!?
辛鴻誌見狀頓時一陣心慌,這話確實不是他老子的,而是他自作主張添的話,現在惹得辛玉沅夫婦不高興,心裏怎能不慌!
看到他眼中流露出的一絲慌亂躲閃的目光,李悅瞬間了然,心中狠狠的鄙視了這個草包一番。
尼瑪就這點兒水平也來當和事佬,帝都辛氏果然是日薄西山了。
“你爸到底是個什麼意思?”辛玉沅也沒追究他,而是再次問道,她了解自己的大哥,辛玉成肯定不可能讓辛鴻誌僅僅來道歉。
“我爸都是一家人,帝都辛氏現在有難處,辛氏集團是爺爺傳下來的祖業不能在我爸手裏衰敗了,想請姑父姑姑拉辛氏一把。”辛鴻誌這話時心裏膩歪的要命,但父親的死命令他不得不順從。
李梁棟了然的望了兒子一眼,然後咳了一聲,道:“你們想讓我怎麼拉辛氏一把?”
“姑父,辛氏集團在礦產能源方麵的業務疲軟,急需開辟新的產業,本來也是打算進地產圈子試試水,但隔行如隔山,我們自己來做實在是有心無力,所以我爸想請姑父您的長置集團拉我們一把。”辛鴻誌的態度誠懇無比。
“嗤……”李悅在旁實在是忍不住了,嗤笑出聲。
李梁棟和辛玉沅隻當沒聽到,看都不看憊懶的兒子一眼,李梁棟接著問道:“具體的呢?”
原本快被李悅這一聲嗤笑刺激的要爆發的辛鴻誌聞聽李梁棟問起,也顧不得李悅了,趕忙道:“能不能用辛氏置業和這些地塊折換成長置集團的股份?”
聞言,李梁棟驚怒了,好家夥,這帝都辛氏還不死心啊!
見他變色,辛鴻誌趕忙補充道:“我爸這些值多少錢任憑姑父您了算,折算多少股份也聽您的,我們辛氏對長置集團沒有想法,隻是想通過這種方式獲得一張入行的門票。大家都知道長置集團在國內地產圈子裏獨一無二的地位,隻有成為長置集團的股東,哪怕隻是一個股東,我們辛氏才能涉足地產業!”
他這麼解釋一通,李梁棟才壓下就要噴薄而出的怒氣。
啪啪啪……
李悅輕輕拍著手,為辛鴻誌大表哥精彩的表演讚歎不已。
“嗬嗬,大表哥,那我現在告訴你,長置集團不需要你們手裏的地塊!因為,我壓根就看不上這些地塊兒!”著話,李悅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盯著辛鴻誌,臉上笑意漸收。
辛鴻誌聞言沒有出聲,而是轉頭望向李梁棟和辛玉沅,在他看來李悅可做不了主。
“集團的事情現在都交給你表弟了,你跟他商量!”李梁棟望了他一眼,完話起身離開,而辛玉沅想了想,道:“晚上留這兒吃飯吧!?”
辛鴻誌見狀,回首再看李悅冷冷的表情,一顆心瞬間沉入穀底,也沒心情留下來吃飯了,勉強笑著道:“姑姑,不用了,我晚上還有公事要談,跟別人已經約好了的。”
“嗯,也行,那我就不勉強你了。”辛玉沅點點頭起身跟上李梁棟一起離開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