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寒言與上官淩天人手一塊青銅片,尚寒言本是可以就此罷手,不過先不說上官淩天會不會讓他走,就他而言,若是手上多了一塊青銅片,他便可以從風領主那裏得到所想要的神物以及幫助。
故此,尚寒言對於這兩片青銅片誌在必得,就如他所說的那般,若是有人要與之想搶奪,他必定將此人擊敗,而如今,與之搶奪的隻有一人,便是上官淩天。想來,上官淩天的內心也是此等的想法。
所以,他們兩人之間的一戰,必不可免,仿若是天注定的一般。
“寒言兄,你還是將你手中的青銅片給我,否則我們若是動起手來,很難兩個都活下來。”上官淩天這般說道。
“不想動手也行,上官兄,你將你手中的青銅片給我。”尚寒言毫無退讓之意,他一心想要青銅片自然也不會做出任何的讓步。
“既然如此,那便一決勝負。”上官淩天言罷,一股殺氣衝出他的身體,若一隻猛獸一般,撲向了尚寒言。
而尚寒言同樣如此,殺意如刀,語氣極為的冰冷,說道:“既然上官兄不想交出手中的青銅片,那便決出個生死。”此前,尚寒言與上官淩天的關係並不算太差,甚至還算是朋友,但是在麵對直接利益的時候,他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心軟。
尚寒言不會,因為他已經封閉了自己的情感,殺一個人對他來說不算什麼。而上官淩天同樣不會,隻因為,為了今日他足足準備了二十多年,成敗在此一舉,他絕對不會就此放棄。
這片虛空之中,無形的殺氣子啊彌漫,氣氛極為的緊張,尚寒言雙目如刀,讓站在四周的少年強者皆心中冰冷,若見到了死神一般。
麵對殺氣衝天的尚寒言,上官淩天選擇與之正麵的對抗,兩股殺氣與氣勁便在虛空之中交融,無比強悍的力量,觸動了自然規則,無數的玄黃之氣垂落而下,絲絲縷縷。
“當!”一聲震鳴,尚寒言的手中多了一柄長劍,此劍正是冷霜九州,以尚寒言強悍的力量以及冷霜九州之魂魄而熔煉成,其中的劍勢便是尚寒言的本命劍勢,尚寒言一開始百年動用了殺招,便可看出,今日他與上官淩天兩人之中,隻有一人可以活著。
除非,上官淩天有所退步,但是他會嗎?
另一方麵,上官淩天,大手一翻,一杆大旗出現在他的手掌之中。旗幟隨風飄舞,一道道血紅色的流光閃爍,若天外隕落的星辰一般,攜帶著無盡的殺氣,衝入深海之中。
當紅光進入到海中之時,部分的海水開始沸騰,其中的生物紛紛衝出水麵,像是有空不的怪物再追逐著它們一般。
“鎮妖旗!”少年強者中不少人出自名門貴族,自然認出了上官淩天的手上的旗幟。
傳聞,鎮妖旗是專門鎮壓鬼怪的神器,但是因為鎮壓了太多的邪物,整杆旗幟皆受到了影響,成為了邪兵。過,從神器化作邪兵的鎮妖旗,力量大漲,當世神兵他可排進前三。
當初,也正是因為鎮妖旗的威力太過強大,堪稱逆天。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上官家也因此差點被滅族,上官淩天的父親也正是死在了那場大戰之中。
傳聞,鎮妖旗器比人惡,凡是接觸到鎮妖旗的人物,皆會被其中邪惡之氣影響到心智。上官淩天亦正亦邪,想來也正是因為此旗。當鎮妖旗入手之後,上官淩天身上的氣息頓時發生了變化,若一隻邪惡的鬼怪一般,身體之中充斥著魔鬼的氣息。
“來吧!”上官淩天邪邪一笑道。
“上官兄,我看你還是放下手中的旗幟。”尚寒言這般說道。對於上官淩天,他還是有些好感的,雖然這股好感還不至於尚寒言下不了手殺他。在他看來,上官淩天即便是死,也不應該成為一個邪魔而死。
“怕了嗎,若是你交出手中的額青銅片,我便饒你性命。”上官淩天笑著說道,此刻他麵容猙獰,那道笑容根本不像是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