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遊苦笑道:“這我就不清楚了,要進入世界裏才能知道。而我對這些也隻是粗略了解罷了,還從來沒有真正的進入過世界呢。以我現在的實力,對上築界師也隻有戰敗的份,所以對這方麵是沒有什麼發言權的。”
風遺有著些微的失望,不過這一番對話還是為自己漲了不少知識。
陸遊突然笑道:“那行者既然想拉你進入組織,足見你也不是一般人,隻是不知你的意向如何,是否想加入行者?”
風遺不假思索的搖頭道:“我是個不喜歡受約束的人,從來就沒想過進入任何勢力。”
陸遊笑道:“那就好了,對於行者,甚至於王庭都開始注意了,恐怕在不久之後,就要開始對付他們了,當然了,是在那些對國家有威脅的江湖勢力被行者消滅幹淨之後。”
風遺明白過來,原來國家任意行者妄為隻是想借他們的手來消除江湖勢力,最後再把行者一網打盡,可謂一石二鳥。
就在這時,一道白色的人影突然從外麵闖入,嬌呼道:“哥,你果然在這。”
竟是一位女子。
風遺抬頭看去,來人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容貌清秀,身著白色的錦衣,甚是可愛。
陸遊皺了皺眉,道:“小妹,我正在陪客,等下再陪你玩兒。”
這裏是鳳臨城城主的府邸內院,是以女眷可以隨意走動。
那少女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風遺的存在,直到陸遊的提醒,這才向風遺看去。
風遺禮貌性的點了點頭。
哪知那少女待看到風遺的麵時卻是一聲驚呼。
兩人都嚇了一跳,風遺暗道莫不是在那場戰鬥中自己臉上還留有傷痕,嚇著了她。不過隨即一想倒也覺得不可能,身上那麼重的傷痕都完全痊愈了,不可能臉上還有。
少女在一聲驚呼之後才道:“竟然是你!”
兩人都是一愣。
陸遊奇道:“你們認識?”
風遺也奇道:“我們認識?”
一人問風遺,一人問那女子。
少女指著風遺,卻是對陸遊道:“哥,他......他就是上次我說的那位救我的英雄。”
陸遊一愣,隨即訝道:“當真?”
少女肯定的點著頭,興奮的說道:“一定不會錯的。”
陸遊麵上一喜,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風遺卻是幹咳一聲,道:“姑娘似乎認錯人了。“
他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救過人的。
少女一怔,急道:“難道恩公忘記了?一個月前,在那懸崖頂上,恩公將那兩個叛徒給誅殺,還將我從那掉落往懸崖的石上救起,而自己......啊!對了,你不是掉入了那萬丈懸崖的嗎?”
掉入懸崖?
那不是在自己死亡的那次嗎?這麼說這個女孩就是當日的那個少女?
風遺再仔細的看了看,似乎果然有點印象,不過當日對那女孩沒有特別在意,所以印象不深,之後連續的一係列事件直接把那事情給忘得一幹二淨了。
想到這,風遺拍了拍額,笑道:“是了,不過當日情況危急,我那一甩之力沒有輕重,不知傷著你沒有,不過看你現在的樣子,似乎已經沒事了。”
少女喜道:“你終於想起來了呢。”
陸遊哈哈一笑,道:“世事之巧,不過如此,既然風兄弟是我陸家的救命恩人,那與客人的性質完全不同了,走,我帶你見我父親去,他一定非常高興。”
口中說著拉上了風遺的手腕就走。
陸遊的父親——鳳臨城城主是一個鐵血剛硬的人物,隻從敢定下私鬥者死這一規定就足以說明一切。作為靈之國第三大城市,每日往來於此的人數不勝數,私鬥不可避免,而這一規定明顯會得罪不少人;甚至一旦錯殺別國的人物,將會迎來國際糾紛。城主所承擔的風險可見一般。
雖然在其他城市也有著禁止私鬥的禁條,但真正遇到這種情況大多數都是勸離或驅逐,除非迫不得已,不然不會輕易動殺手。沒有人敢像他這樣做得這麼決絕。
而現在,風遺麵對著的就是這樣的一位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