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山,山中,一座龐大的山寨拔地而起,裏麵亭台樓閣林立。在山寨的外圍,是用巨木堆砌而成的圍牆,上麵來回走動著幾對哨兵,手上拿著的都是連弩,在圍牆上,隔一段距離還搭建著一座箭塔,上麵雕刻著符文,風遺隱約能夠看出來,這跟自己城市上麵的箭塔符文及其相似,顯然也是很厲害的守城武器。
在山寨外圍五百步之內的一切雜草都被清理幹淨,任何人隻要踏入箭塔的射程範圍,都一目了然,完全沒有地方藏身。
這樣的形式,已經完全是城市一般的存在,即使是大軍來攻打也是及其難以攻克。
想不到山賊也有著這樣的規模,這還是實力最弱的一個,其他的勢力規模隻會更大,難怪這些勢力敢來攻打城池了。
兩人躲在暗處,遠遠的觀察著形式,那保鏢擔憂道:“這樣的防守即使大軍來攻打也極難攻破,你一人要怎麼做?”
風遺也是皺了皺眉,這樣的形式也的確棘手,不過在外人麵前卻不能表現出軟弱來,故作深沉的道:“你的任務完成了,先回去吧,剩下的事就交給我了。”
保鏢遲疑了一下,道:“我還能夠幫什麼忙嗎?”
風遺笑道:“在這樣的形式下,一人跟兩人是一樣的,待會動起手來,可能會波及到你。”
保鏢無奈的道:“那麼我先告辭了,城主保重。”
待保鏢走後,風遺開始思考對策。
那被加持了法陣威力的箭矢即使是自己強化過的肉體也可以射穿,如果硬闖,必須保證能夠避開這些箭矢,否則與找死無異。
而要穿越這一段距離,怎麼也要一段時間,自己現在的速度還不能與箭矢一比高下,所以硬闖極不明智。
就在這時,有零星的幾個山賊從遠處匆匆忙忙的趕來,跑到山寨前,叫開了大門,進去了。
這幾人正是剛才風遺殺的那一夥山賊幸存下來的一些人,在風遺殺散那批人之後風遺便直奔這裏來,所以幾乎與這些山賊一同來到這裏。
這些人逃走的時間不是同時的,偶爾便有幾人從各處奔回來。
風遺心中一動,埋伏在暗處,等一個落單的山賊走過時出手解決掉他,然後換上了他的裝束,再在臉上抹上泥土,做出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向著山寨大門奔去。
哨兵顯然知道了這一隊山賊的遭遇,也沒有多問,直接放風遺進去了。
一進大門,就有一個哨兵對他說道:“首領通知參與這次行動的所有幸存者一回來馬上到聚義廳集合,他有事要問。”
風遺諾諾應是,好在大門這裏隻有一條通往山寨的路,要不然不知道方向的風遺亂走的話必定會使人生疑。
成功混進來了,下一步就是弄清楚這些山賊的實力,雖然之前的那夥山賊每一個都是被自己秒殺的貨色,但不代表其他人也那麼差勁。這可是模擬的現實世界的大混亂時期,能夠站得住腳的都是有一定實力的。
就那個帶路的保鏢首領,風遺也能夠感受得到他體內的靈力波動,很顯然也是一個好手,不過對上上百的山賊還是有些力不從心。
順著山路一路直走,到路的盡頭時卻分化出了三條路,分左右中三方蔓延開去,根據常理,作為主廳的聚義廳應該是在山寨的中心處,那麼也就是走中間的這條道路。
哪知道風遺走了半天,兩旁的小屋卻越發稀少,到最後路的盡頭直接通向了一處幽暗的森林。
這條路上的哨兵也少了很多,到最後已經沒有了一個山賊的身影。
風遺知道走錯了路,正準備回轉,眼角卻掃到森林裏的一個獨立的小屋,在這幽深的森林裏,有著淡淡的燈光透出。
在山寨裏有著這麼的一棟獨立小屋,隱隱透露出一絲神秘的氣息。
本著打探敵人虛實的目的,風遺果斷的掠了過去。
一路他盡量放輕了腳步,來到了小屋旁,順著窗戶縫隙看了進去,這一看,風遺就後悔了。
小屋的正中,正擺放著一大桶熱水,一個女子正在裏麵沐浴,風遺所處的位置在女子的側麵,水波蕩漾間,那豐滿的酥胸若隱若現。
風遺迅快的收回了眼,以前的遭遇讓他明白了豔遇都不是那麼好享的,上一次差點就丟了小命,這次哪裏還敢再起非分之想,當即就準備離去。
這時一個嫵媚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看都看了,想就這麼跑了嗎?”
風遺暗叫糟糕,原來自己早就被發現了,心想這可不行,如果讓她把自己的消息傳了出去,自己還怎麼偷襲這山寨,至少得將她打暈,不讓她把消息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