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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馬車,上好蘇州絲綢包裹完整,邊緣吊以金色流蘇,黃色真絲金線滾邊。這樣華麗的馬車即使行駛在繁華一時的杭州街道上,也引得路人競相側目。富貴華麗,到了極致。想不惹人注意都難。
委實太過高調。
不過偏偏就有人喜歡這份高調,喜歡萬眾矚目的感覺。
馬車前麵坐著兩個年經美貌女子,神色冷然淡漠,更加烘托出氣質不凡,一藍在左,一紫在右,多添亮點。
可是外麵來往羨慕的人群並不知道,馬車裏麵氣氛不似外表看起來那麼舒心哎......
剛剛挨了一巴掌的少年不惱不怒,還笑嘻嘻的看著麵前臉色緋紅的少女,輕佻而笑。少女白衣長裙氣惱的端坐在榻椅上,青絲中分,清麗雅媚,傾國傾城。但是難掩臉上的氣惱,看起來更有幾分特別的韻味。
“不要告訴我,你是第一次被人親。”少年眼眸藍色深邃,嘴角上揚至最佳幅度,打趣問道。
漓歌瞪了他一眼,坐到馬車另外一邊,憤憤的別過頭去,離少年遠遠的。
完全就是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少年厚著臉皮又靠了過去,用肩膀輕輕的碰了碰漓歌。
“喂,該不是被我說中了,你真的是......初吻?”
“公子,”漓歌冷著臉打斷他,口氣堅決凜然,“你此次請小女前來的用意,還請明白,若是公子並不是想和漓歌賭什麼,隻是想輕薄漓歌,那便恕不奉陪。”
說罷掀開車簾就要跳下去。
馬車飛馳......
“哎。”一雙手把她從馬車邊緣托了回來,又圈在了自己懷裏,笑著打量。
“你......”漓歌窘得說不出來,隻是呲著牙齒看著少年,恨不得立馬掏出銀針紮他個千穿百孔。
少年眨了眨眼睛,褐色眉毛輕輕一挑,“本來就不是想和你賭什麼啊,找你是有另外的事情。”
“另外的事情,什麼事情?”漓歌戒備的看著少年,明顯是提防的姿態。
這讓少年很是不爽啊......
“我現在為什麼要告訴你?”
“公子現在若是不告訴漓歌,那漓歌就跳車了。”她威脅道,哪知在一招並不受用。
少年淡笑,扳過漓歌的頭,竟然深深的吻了下去。
舌尖抵入少女口中,帶著濃重欲望般的撩人,就像似在熱吻自己最愛的人。
漓歌嚐到一絲苦澀。
驚訝的睜大眼睛看著少年。頓然明白過來,他在給她下毒,還是情花散!
劇烈的掙紮,可是少年力氣太大,更本容不得她有大多動作,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情花散一點一點注入自己的身體。
當苦澀蔓延她全身時,少年才滿意的將她鬆開。
“你......”漓歌不停吞唾液,可是無濟於事,雙眸失神,茫然的望著少年,黑白分明的眼眸中不經意的閃過一絲痛心,“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情花散是塞外奇毒,下毒之人先要含毒在口中,用舌尖下毒。中毒後必須對下毒者事事相依,不然會毒發身亡。
想要解毒很簡單,也很難。
必須要和下毒之人圓房,方可解毒。
少年語氣不再輕佻,麵色沉重的說,“漓歌,我需要你。大不了我以後娶你。”
漓歌輕蔑笑道,自嘲的情緒連旁人見了都會頓生憐惜,那般絕望,“公子說來輕巧,我漓歌何德何能能嫁公子你。”
看著漓歌麵臨崩潰,少年張開雙手,認真道,“那現在我給你解毒也可以啊。”
漓歌默默坐著,不理會他的調侃。
“公子,到了。”
“走,下車。”少年拉了拉漓歌的衣袖。
坐著不動。
“唉~”少年歎了口氣,把漓歌當橫抱起,走了下去。
漓歌垂頭不語,任由他。
搞不好她現在任何一次反抗都會毒發身亡。若是以前,她不懼生死。可是先葉家一家子還在等她回去。她還不能死,也不想死。
“我叫岑寧璽。”
2
亂城,皇宮,禦書房。
禮部尚書正殷勤把一大疊女子畫像一麵麵的呈給上官玨過目,還不斷的道出畫中個各種女子的來曆,家世以及才德......
上官玨也仔細的看起來,待一疊畫像看完之後,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冷冷的看著禮部尚書。
“李大人,這就是你所謂的絕色麼?”
禮部尚書連忙跪下,頭上冷汗直流。他們確實已經是搜集了民間管家能歌善舞,琴技高超且琴技出色的女子了,不知皇上......
“稟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