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公子話可要說清楚,壞了九姑娘的清白可就不好了。”陸君卿冷聲道,他雖然不喜歡九璿,但陶夭要維護九璿他當然要婦唱夫隨。
謝殊詫異的看了一眼陸君卿,隨後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手中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把竹骨扇打開,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
勾人的桃花看向九璿仿佛要溺死她一般,九璿眼角一抽,覺得他估計要說點什麼驚人之語,果不然聽見這個妖孽道,“娘子,你當初可答應過為夫的求取,聘禮都收了,說好處理完陶夭的事就與為夫成親的~你可不能拋夫棄婚呀~”
陶夭聽了猛地睜大眼睛看著九璿,九璿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什麼,謝殊眸中閃了閃,不待九璿解釋,從懷裏掏出兩隻檀木盒塞進陶夭懷裏,插嘴道“為了討娘子你歡心,人家專門找來曼朱果和往生花呢~你準備何時與為夫拜堂成親?”
陶夭準備丟開檀木盒的動作因為他的話而停了下來,丟也不是抱著不是,掃了掃九璿同謝殊之間。經鑒定,謝殊並無惡意,果斷抱著盒子悄悄移到陸君卿身後,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望著天。
拜堂成親?!
注意到這個詞,秦止戈眸中冷如寒冰,看向謝殊時眸間暗藏銳利,起身冷聲道“夠了!這裏是知畫修養的房間,知畫身子虛弱需要靜養,你們要吵要辨都給我出去說!”
說完越過眾人出去,經過九璿身邊時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拽著她離開。
九璿身子一僵,當他抓住她的手腕時竟然有一股熟悉感,身體沒有反射性的將他推開而是乖順的跟著他走了出去。
謝殊被秦止戈突然大膽的行為弄得一愣,瞬間反應過來奔出房門,便看見兩人早已鬆開手並肩而立,男子玉樹臨風,女子婀娜多姿亭亭玉立,看上去那般般配。
謝殊心裏的醋壇子瞬間炸了,想都沒想就衝過去擠進兩人中間,將九璿扯到自己身後怒視著秦止戈,壓抑著怒氣道“左相大人請你注意點自己的言行,九兒是我的未婚妻子,你別破壞她的清譽!”
秦止****了揚唇角,似整理般捋了捋衣袖,溫和的說“謝公子多慮了,本相並不覺得自己的言行有何不妥,九兒與我乃是故交,她自是不會在意的。倒是謝公子突然冒出來喚九兒”娘子“,九兒雖然說與你有婚約在身但畢竟還是未婚,你這樣說恐怕才是真正的壞她清譽吧!”
謝殊一手合上扇子,唇邊的笑多了絲絲悠閑,溫柔似水的看了看九璿,又笑吟吟的看著秦止戈說道“相爺,此話差異,我與九兒婚期將近,彼此呼喚著乃情調,無傷大雅。不過,既然相爺都說九兒是我的未婚妻了,又與九兒是故交,不若就由相爺到時主持我與九兒的婚禮如何?”
謝殊的話鋒一轉令秦止戈目光更冷了,緊跟來的陶夭同陸君卿覺得身上一涼,陶夭下意識的搓了搓手臂,朝陸君卿靠去,躲在他的懷裏取暖,目光落到悠然淡定的九璿身上,唇角不自覺的抽了抽。
莫名對上陶夭和陸君卿暗含敬佩的眼神,九璿一頭霧水,兩個男人之間的暗潮湧動絲毫沒有影響到她,她則是想著那個人的話最隻得她相信。
她不是傻子,葉知畫雖然閉著眼躺在床上,但秦止戈與謝殊爭鋒相對時泄露出了對她的厭惡嫉妒,陸君卿對她沒有好感一眼明看,而秦止戈同謝殊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兩人都是突然冒出來並且都貌似和她關係不淺,身上沒有一絲對她的惡意,該信誰到讓她猶豫了。
秦止戈?謝殊?
空氣裏彌漫著無形的硝煙味,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爭鋒對麥芒,誰也不肯讓誰。
九璿腦中閃過一道靈光,抬頭看著兩人,清了清嗓子“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