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事要做。那便是打劫。
想要消息準確,那你必須要有錢而且秋高白還需要一些能夠掩蓋身份和增加任務成功率的東西。為了自己的小命能多一份保障,這一點必不可少,哪怕要花費很長時間。
淩晨三點。昏暗的小道上,忽閃的路燈照著醉漢搖搖欲墜的影子,醉漢嘴裏還罵著些什麼,看來又是一個現實中沒處發泄,靠酒勁發泄一通的行屍走肉。
醉漢怎麼會想到,這荒無人煙的地方會有人,而且來者不善。冰冷的刀刃從脖子留下的鮮血,讓醉漢瞬間清醒,冷汗直冒。他當然知道脖頸的溫熱不是自己的口水,那把利刃再進一步自己的小命不保。原來醉意朦朧全部消失,雖然看不清來人但是不得不裝孫子。
“大,大爺。您劫財還是劫色啊。咋能好好說話嗎,這,這我怕啊。”
醉漢腿抖到不行,可能是喝太多。褲襠的騷臭和濕黃都證明醉漢沒有說謊。而來人卻沒有建議醉漢已經失禁的大小便。糙澀的嗓子充滿威脅。
“給我錢,不然你的下場就是跟閻王爺打麻將。”
凶手的幽默醉漢可沒有心思去感悟,脖子上的刀刃讓他將身上的資產全部掏出來。錢包裏鼓脹脹的,看來現金有不少。還有一把車鑰匙,看來這醉漢也家境殷實。
“大,大爺。就這麼多了。真的。”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醉漢還特意重新翻了兩次口袋。既然錢已經到手,秋高白可沒有心情再去理會這醉漢。
“滾。”
醉漢如是負重,撒腿跑遠。等到醉漢消失不見,秋高白這才看看自己這次的收獲,足足兩萬元,還有一些零散,算是大豐收了,至於車鑰匙還有錢包中的其他東西,秋高白並沒有用處,走到江畔,點燃手中被掏空的錢包,扔進河裏。車鑰匙的閃光,在黑夜中到顯得明亮。
坐在清冷的草坪上,周圍也沒有行人。秋高白想等到天亮,在開始行動。三次搶劫的收獲,足夠他用了。
說實話,第一次搶劫秋高白非常忐忑,好在老天沒有太為難他,第一次的對象是一個非主流的骨瘦如柴男,輕易被秋高白製服,骨瘦如柴男比剛才的醉漢還不如,秋高白還沒怎麼樣呢,就已經準備舔鞋了。骨瘦如柴男現金不過提供了幾百塊。不過一把也不知道哪裏弄來的上好匕首讓秋高白眼前一亮。骨瘦如柴男也算是有所貢獻。
第二個對象是一個富二代,擁著兩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秋高白一行動,那富二代早就嚇趴了,至於那兩個女人也都臉色慘白的跪坐在地。富二代渾身上下秋高白也不過搜出來兩千塊,完全就是一偽富二代。而那兩個女人更是以為秋高白要劫色,哭喊的不停。秋高白難得機會摸了那飽滿的胸脯一把,就當是滿足青春期的好奇心了。但是現實且告訴他,這還不如兩團棉花。黑臉的秋高白很快打發走三人。並暗自警告自己,以後控製住好奇心,不然後悔的肯定是自己。
而最後的醉漢,更是出乎秋高白的意料。他沒想到邋遢的醉漢身上居然有兩萬現金,相比於前麵的偽富二代,這個醉漢才是真富二代啊。
所以秋高白花了五個小時蹲點的三次劫掠,收獲總共兩萬零頭加一把匕首。也算不虧。而隻要等到天亮,秋高白覺得自己首先要去買張麵具或者口罩,不然他連光明正大的上街都得小心翼翼的。
冷風吹著,就這麼蜷縮在河邊,半眯著眼,盡量讓自己休息。時刻的精神,是生命安全的最大保障。秋高白知道,自己出來死過一次的優勢之外,跟普通人無益,所以他要好好利用這份優勢,來讓自己不必在經曆第二次死亡。
現在是夏天,天亮的很快,等早上的朝陽升起,溫度也會節節升高。讓人汗流浹背。
蹲在一家不記名,給錢就能上的黑網吧包間裏,秋高白滿頭大汗。他對自己用兩千塊大洋換來的這一周住宿的生意感到非常不滿,大熱天的居然連空調都沒有,不過無論內心如何吐槽,秋高白也這能揮著扇子選擇承受,因為其他地方根本住不了,不是沒錢,而是沒身份。所以自己隻有兩個選擇,一個是雖然很熱但是有吃有住還有網的黑網吧包間。另一個是大馬路。相比於在大馬路上收獲古銅色肌膚,秋高白更願意在同樣熱度下能吃能住好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