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這樣一種神奇的生物，你如果實話實話，，他會相信50%，但你如果鬼話連篇，那這份可信度會上80%。王然已經答應，王然的性格，秋高白很清楚，王然是個一根筋的熱血笨蛋，哪怕容易冷靜，但是卻也沒有太多的幽默細胞。騙人這種事，更是不屑。無論是好意還是惡意。
既然王然已經答應，那麼就絕不可能出爾反爾，這一點雖然死板的像個木頭。但卻貨真價實。而事情已成，偶爾的小玩笑，根本無傷大雅。
“說吧，你要和我做什麼生意。”
專一，是王然的缺點，同時是他的優點。過度的專一，能夠事半功倍。但同時，也可能把自己拉入深淵。
“聽說你是個黑客？”
雖然心中已經知曉，但是秋高白不得不在確認一次，反複的確認能夠讓自己放心，更能排擠掉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威脅。這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王然，可以想象，如果目標身死，那目標的能量，便會被他的家人，合作夥伴利用起來，而合理利用這些資源的條件，於情於理，便是找出殺人凶手。秋高白已經身死，任務完成科技立刻回去。但是王然不同，如果自己和王然的交易被曝光，那麼找不到自己，王然便會被頂替為凶手，然後受到製裁。
法律的確公正，但那隻是公正在能夠看到的地方而已。
“沒錯，雖然不算頂尖，但能夠排到國內前百。”
果然，專注的天才，的確事半功倍。王然接觸電腦不過三年，黑客技術，就像一門外語，沒有那麼容易學會，更不要說是融會貫通。秋高白雖然也懂電腦，但是跟王然比起來，僅僅皮毛而已。
王然的回答，對秋高白來說，便是一針強心劑。精品，往往比雜質更好。
“很好，我和你做的生意很簡單。一萬塊，幫我抹黑一個人，用網絡。”
生意的前綴已經點好，那麼內容，也是時候開始烹熟。
“誰？”
短短一個字，但是肯定不言而喻。王然現在的確像一個黑客，不似初中少年的放蕩不羈。也不似高中年華的成熟硬朗。冷靜，幹練，黑客就像網絡世界的殺手。捉摸不定，如影隨形。遊走在現實和虛妄的邊緣。
“王培安。”
秋高白打出一個名字，給予王然思考的時間。
他的目標身份他清楚知道。華陽市的市長，王培安，隻手遮天，能量巨大。一個市長的能量，如果以前，秋高白也隻是能夠在電視裏看到，稍許幻想，如果自己是市長該多好。這些位居高位的人，不是秋高白可以接觸到的。但是現在，他卻要利用一切資源，想方設法，殺死這個市長，不為什麼，隻為了自己能夠活下去。哪怕對方高不可攀，但秋高白有十足的信心，完成任務。不為什麼，僅僅是，他不想死。因為死過一次的體驗，讓他的大義淩然，全部變成了膽小如鼠。
王然那怕拒絕，秋高白也不會怪罪。畢竟王然雖然是個黑客，但是現實世界裏的能量，和自己一樣，普通的工薪家庭。對抗一個市長，下場會很慘。
秋高白也知道自己拉王然下水很不對，但是人類是自私的生物，為了自己的小命，秋高白已經本能的，把這份良心扔掉。
時間靜止的三分，王然的回答才響起。
“好，這筆生意我接了。把錢打給我，這是我的賬號。40039289549.告訴我你想讓他怎麼倒台，然後給我十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