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麼？”吳冬追問下去。她感覺拉摩爾接下來要說的話，就是這次談話的重點了。
拉摩爾回答道：“但是他們卻想要通過這種技術，壟斷整個紅磚市，讓紅磚市變成他們的城市。”
“具體的呢？”吳冬繼續追問。
“他們開發出一種能夠讓普通人也能成為進化者的藥劑，然後讓一些人來試用。這些人服用過後，果然成為了進化者。”拉摩爾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但是有副作用，對吧？”吳冬推測道。通常一種新藥很少沒有副作用，區別隻是副作用是否在承受範圍內而已。
拉摩爾點點頭，“相當大，成癮性隻是其中最低的一種。那次實驗中，有一半的人沒有能夠撐下來，而能夠撐下來的人，也有一半的人，死於之後的藥物過敏反應。”
“咦？”吳冬和厥對視一眼，覺得他說的和她們了解到的並不一樣。
厥開口問道：“有沒有可能，隻服用一次或幾次，就能夠靠著自己的意誌力，突破成為進化者的？”
厥這是想到了屠夫，她和屠夫正麵交過手，對於屠夫如何從一個普通人變異成為進化者，有著深刻的認知。如果不是因為想要知道這種變異的具體效果，厥當時早就殺了他了。
拉摩爾搖了搖頭，“絕不可能。那次實驗我也全程在旁觀，那些試驗品都隻服用了一次藥物，並沒有你說的，還能分幾次服用。”
厥對著吳冬眨了眨眼，吳冬想了想，把手伸進懷裏，借著衣服的掩護，從空間中掏出一支封好口的試管，對著拉摩爾說道：“拉摩爾隊長，您的情報恐怕得更新了。”
吳冬把屠夫的情報告訴拉摩爾，當然，關於牧以及他背後的組織，吳冬一句沒說，就連屠夫，她也隻是說，在某個地方遇到，然後交戰，最後從他的嘴裏拷問出中野回收有了這麼一個東西，她們兩人才過來打聽情況。
拉摩爾看著試管中仿佛擁有生命般的藍色光點，喃喃道：“難怪那些人等不及了，原來他們已經做到這一步。”
拉摩爾戀戀不舍的把手中的試管還給吳冬，“既然吳冬小姐能夠把這麼重要的情報告訴我，我就把我所知道的關於這種藥劑的事，全都告訴你吧。”
“這種藥劑最開始並不是這個樣子，”拉摩爾回憶道，“雖然裏麵也有這種藍色的光點，但絕對沒有這麼多，這麼細密。”
“這麼的……”拉摩爾好像在考慮用什麼詞來形容，“有活力，對就是有活力！”
吳冬和厥沒想到居然能夠在這裏發現這麼重要的情報，不由自主的問道：“拉摩爾隊長，你是說最開始的藥劑，並沒有這麼多的藍色光點？”
“對，沒錯。”拉摩爾肯定道，“這種明顯的特征看一眼就絕不會忘記，隻是沒有您拿到的這管這麼細密，隻有很少的幾點。看來他們確實在這方麵有所突破。”
“那您知道他們大概是什麼時候取得這種突破的？”吳冬追問道。
“應該就是這個月吧？”拉摩爾不確定的說道，“托尼對於這個研究非常看重，如果取得了這種突破，他不可能不知道。依他的性子，哪怕不宜公開這種藥劑，也會知會一聲紅磚市的各個高層。因為他就是那種喜歡炫耀的人。”
“這個月內？”吳冬和厥對視一眼，這又是一個對不上的情報。
拉摩爾嗯了一聲，“托尼一個月前離開紅磚市，然後到現在都沒有現身，因此整個紅磚市才會這麼動蕩不安。”
吳冬問道：“為什麼托尼的失蹤，對整個紅磚市的影響這麼大？”
拉摩爾搖頭苦笑道：“因為托尼搞出這種藥劑，幾乎就是在挖紅磚市裏麵各個勢力的命根子。”
“想想看，你好不容易用重金挖來一個進化者，然而中野回收直接用藥劑量產了更多的進化者。這麼下去，整個紅磚市誰說了算？還不是他中野回收的人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