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起傾聽的心尖,狠狠地擰疼。
怎麼會這樣,唐燁乘坐的飛機竟然在加拿大境內墜毀了,傷亡人數無法確定,失蹤人數也在攀升核實中。
據新聞報道,失蹤人數中就有他的名字,搜救隊伍還在進行中。
據說,生還的機會可能很渺茫。
前天,她就覺得他們之間的氣氛很詭異,他的意思他們以後恐怕很難再見麵了,難不成,這一聚就成了永別?
難以置信,季媛的臉色刷地變得慘白,慢慢地,她不自覺地閉上了厚重的眼睛,並要往地板上倒去。
“季媛……”楚雲焦急地呼喊她,伴隨著慌亂,他接住了往地板倒去的季媛。
“心姐,快叫白車。”楚雲把季媛抱放躺在沙發上,他的心繃得緊緊的,他感到一陣恐慌。
突然暈倒的季媛在一陣慌恐中緊急送去了醫院,楚雲一直守在搶救室外麵等候消息,同來的還有甄妮和心姐。
對於季媛的突然暈倒,她們也很心急。
早間新聞她們也看了,唐家三少乘坐的飛機竟然失事了,極少發生的空中災難都讓他攤上了,真不知道是不是他倒黴了。
該死的,楚雲滿心的懊惱和自責,如果不是他有早上看新聞的習慣,也許季媛也不會聽到唐燁乘坐的飛機失事,進而出事了,她也不會因此而突然暈倒。
他的神色凝重,一顆被季媛填滿的心緊緊繃著,性感的薄唇也抿得很緊,眉心緊鎖,他真的害怕……
送去醫院救治的季媛經醫生檢查過後,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麼大礙,她的脈搏、心跳和血壓都很正常,可她已經昏迷三天了,還沒有蘇醒的跡象。
楚雲的心尖擰疼了,季媛這種情況真教他難受,擔心。
很不淡定,他再次走進了季媛主治醫生,也就瑪莉醫院的副院長的辦公室。
“蘇副,我太太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她隻是傷心過渡、聽到接受不了的事實而采取自我保護意識暈倒而已嗎,胎兒也沒事,怎麼都三天了,她還沒醒過來?”這太不可思議了,楚雲的眉心一直緊鎖,俊逸出色的五官就快凝在一塊了,他一刻也不得安寧,祈禱盼望著季媛早點醒過來。
他寧願她發脾氣,怒瞪或者吼他,和他鬥嘴,他都不要她這樣了無生氣地躺著,不理他。
“楚總,你的心情我很理解,我們的確為病人做了能做的檢查了,確實沒發現表麵的異常情況。目前,我們對病人是采取觀察的措施,如果十五天內她依舊還沒醒過來的話,我們必須再做出重新評估,不排除突發腦中風的可能。
楚太太已經懷孕十周多了,孕婦若不是迫不得已,我們不推薦做CT檢查,為了她腹中的胎兒,我們隻能做保守的治療。如果你真的想確切知道她的情況,不願意等待的話,也可以現在做CT檢查,但必須放棄她腹中的胎兒。
目前,她腹中胎兒的情況良好。國外有過這樣的案例,即使母體成了植物人,她腹中的胎兒一樣可以靠營養液正常發育,到了分娩的時候,或許病人自已會蘇醒過來。也有一個可能,她會自然死亡。
楚總,你自己考慮清楚,你每做一個決定都非常關鍵。如果你相信我們醫護人員,先觀察一段時間吧,平時,多在她耳邊跟她說說她在意的東西刺激她的腦神經係統。如果十五天內她還是沒醒過來,你要有心理準備。”
聽了醫生的一席話,楚雲的神色更加凝重了,深邃的眸慢慢眯了起來,眉心鎖成一團,嘴角也抿得很緊。
無論做哪個決定,抑或是等待,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和煎熬,他隻想要回那個健康又充滿生氣的季媛。
她和孩子,他都想要,慎重考慮,他選擇了醫生目前所做的保守治療。
讓季媛和孩子去冒險,他做不到。
伸出手捋了捋凝重的俊臉,楚雲從蘇副院長的辦公室出來了,他木然地走回季媛的病房,愣愣地看著緊閉眼睛、已經昏睡了三天、臉色蒼白的她。
“兒子,醫生怎麼說,媛媛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都已經三天了,急死我了。”送婕瑜上學後,甄妮也來了病房陪季媛,一見到楚雲回來,她劈頭就問,她也很不淡定,風韻蕩存的臉蛋寫滿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