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們林家的二小姐總算是知道歸家了。我還以為某人臨陣脫逃了呢?”冷蓧蘭剛一踏進客廳就聽到林寶兒諷刺的聲音。
她從早上就在望眼欲穿的女人,居然叫她等到日薄西山才來。她現在不爽極了。
冷蓧蘭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冷漠的說道“如果‘姐姐’希望我這樣做的話,那我立刻就照辦。”
說完就一副老神在在的看著林寶兒一副想要發怒,卻必須忍著的模樣。
她保證如果再從林寶兒的嘴裏說出一句嘲諷的話語,那麼她冷蓧蘭絕對會轉頭就走。
林寶兒恨恨的看著冷蓧蘭,最後隻努了努嘴說道“父親在書房等著你。”
冷蓧蘭又看了一眼林寶兒,轉頭向書房的方向走去。
如果父親當初沒有拋棄他們母女兩人,也許今日驕橫的林寶兒就會是自己了。
冷蓧蘭的臉上閃過自嘲的笑容,都這種時候了,她居然還在想這種白癡的問題。
“當!當!”冷蓧蘭對著麵前緊閉的書房門,深深的吸了口氣,舉起手輕輕的敲擊著。
“進來。”林君生蒼老的聲音,迅速的從門內傳來。他已經等的快要失去耐性了。
冷蓧蘭的神情一凜,這個老家夥就這麼的迫不及待嗎?真是可悲呀!
冷蓧蘭推開門,看了眼書桌後的林君生一眼,邊徑直的坐在了來家夥對麵的椅子上。
見冷蓧蘭坐定,林君生以商業性的口吻說道“還有什麼要求盡量提出來,如果不太過分的話,我都會答應的。如果沒有了的話就把這份文件來簽一簽?”
冷蓧蘭冷淡的掃了眼林君生,看也沒看身前的文件一眼,起身向林君生的書櫃走去。
看著冷蓧蘭異常的舉動,林君生以為冷蓧蘭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他陰沉的說道“我警告你不要和我玩什麼把戲,我沒有耐性,也沒有那個時間。”
明天就是他心愛的寶兒結婚的日子,如果讓姚家知道股份根本就沒有在他的名下,那麼他想婚禮也會因此取消了吧?
“我知道你沒有什麼時間,但是我有。”冷蓧蘭挑釁的看著林君生,冷漠的說道。
9年的時間,她都可以等了,她不在乎這一時半刻,不過某人顯然相當的在乎。
“你,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林君生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怒火說道,蒼老的麵容則更加的嚴肅。
“NO!NO!你不應該這樣說,你應該說你到底怎麼樣才肯簽字。”冷蓧蘭冷漠的瞥了林君生,隨手拿起一本書,好似閑聊般的說道。
她就是要氣他,最好氣得他心髒病發作。氣得他舉辦不了明天的婚禮最好。
冷蓧蘭覺得她自己好矛盾,一方麵希望在明天的婚禮上報多年來的仇恨,一方麵卻又害怕明天的婚禮到來。她突然間覺得自己好沒用。
“條件開出來吧?”林君生他從來沒想過,這個自己不願意承認的女兒原來是這麼的難搞定。
冷蓧蘭看了眼窗外的飄散的雪花,心中也沒有了再和林君生廢話下去的興趣了。
她冷冷的瞥了眼林君生,然後做回剛才的位子,冷聲道“別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的庸俗,做什麼都要和利益掛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