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舒心樓】
幾天後，雪停了，雪水融化了，道路幹淨了。雖然北風還在吹，但是太陽高高掛在藍藍的天上。冬天裏北京難得有這樣的好天氣。
住在舒心樓解悶的幾個好姐妹今天想出遊了。
小燕子說：“姐妹們，難得今天好天氣，我們出去透透氣吧。想當年住在皇宮裏，象一座大監牢，想出來都想瘋了，今天，我們多自在啊，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說著她連翻了幾個跟鬥。
班傑明疼愛的說：“小燕子，你都四十幾歲了，還像小孩一樣翻跟鬥，別玩這些了。”
小燕子說：“怕啥，玩就要玩個盡興。”
晴兒說：“好，我們玩個盡興。”
紫薇說：“和你們一起，心情就好多了，一個人老在家裏遲早也會枯萎的。”
賽亞說：“小燕子，帶上你的神鞭。”
小燕子說：“我小燕子連上茅房都帶著燕子神鞭。”
小燕子，紫薇，晴兒和賽亞，他們帶著幾個才子坐上一輛馬車上街了。街道上車水馬龍。冬天，人們吹口氣都在冒煙，但人們為了生存，再苦再難都要努力。
【前門】
馬車到了前門，叫賣的聲音不絕於耳，各種小吃擺滿了街道兩邊。
有賣花生糖的，有賣臭豆腐的，有賣蘋果蜜餞的。
來到一個攤子前，小燕子說：
“停下停下。”她下車買了幾竄糖葫蘆，拿來包刮才子們每人一竄。
小燕子說：“紫薇，你喜歡吃糖葫蘆嗎？”
紫薇說：“這濟南也有，不過我媽管的很嚴，難得上街。”
小燕子說：“你們沒有幾天餓肚子的感覺吧？我小時候，幾天沒吃東西了，見到街上賣糖葫蘆的，搶了就吃。明知道老板會把我打的要死，但剛吃的那幾口，那種美至今我都很想念。雖然被打的頭破血流，但餓肚子的苦和吃東西的甜我總算都經曆了。”
紫薇說：“小燕子，你這樣蒼涼的經曆，又要把我的眼淚說掉下來了。”
賽亞說：“我也從來不知道餓的感覺，至少有牛羊肉吃。小燕子真是九條命的怪貓了。”
晴兒說：“我也感動的不行，小燕子，你能活到今天算是奇跡了。”
小燕子說：“所以我那天說我媽沒良心，對吧？我沒有醉，我說的是心裏話。有的寫書人以為這是歌頌我母親，其實是在糟蹋人性。哪有為了死人把隻有兩個月大的兒女拋下的。當女人，這是一種責任，不僅是對丈夫的責任，更是對兒女和父母的一種責任。”
【西直門】
車子到了西直門，隻聽到外麵雜亂的聲音，小燕子拉開轎簾一看，
沒想到看到了震撼的一幕：沿街跪著許多衣裳襤褸的乞丐，有男有女，有老有幼。也有許多女孩在脖子上插了跟稻草，表示要出賣自己。
幾輛豪華的馬車揚塵而過，旁邊的衛士和後麵的官兵見人就用鞭子抽，路旁邊的窮人個個呼天叫地。小燕子拔出燕子神鞭，怒不可遏的大叫：
“停車。”才子把車停下了。
紫薇和晴兒都拉著小燕子說：“小燕子，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你一個人怎麼對付那麼多人啊。”
才子們：“格格，還是走吧，這樣的事天天都有。”
小燕子說：“這樣的事不管，那我還是小燕子嗎？”
說時遲那時快，小燕子翻個筋鬥跳出馬車，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但燕子神鞭天天都練。幾個姐妹出門穿的是便服，小燕子衝到官兵群裏，揮起神鞭，打的官兵天旋地轉，周圍看的百姓目瞪口呆。
“天降神女為我們報仇啦。”
“狗貪官也有今天。”
“女俠好身手。”
“蒼天有眼那，讓小民出了這口氣。”
“女俠英雄。”
“女俠英雄。”
“女俠英雄。”
小燕子的身鞭精妙絕倫，毫無破綻。都快打到大官的轎子了，那些侍衛檔在轎前，不讓小燕子靠近。大官掀開轎簾，原來他是一個五十多歲，留著長長胡子的胖豬：
“你們給我上，拿下這個女賊。”
“劄”
“真是不要命了，敢攔我宗人府大人的轎子。”
說時遲那時快，賽亞飛出馬車，拿出鞭子和小燕子前後夾擊，打的官兵抱頭鼠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