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妞長得這樣漂亮,自從吳承恩把我寫火了,誰都知道我是個好色之徒。我不但是好色之徒,還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我就不和漂亮的小妞鬥了。”野豬怪趁著笨笨龜不注意,照準笨笨龜的屁股就是一刀,笨笨龜的屁股流血了。野豬怪見惹了禍,調屁股就跑了,邊跑邊喊。“醜八怪,這是老祖宗留下的經驗,叫做趁其不備,出其不意。”野豬怪鑽進山林,笨笨龜摸著滿屁股的血,氣得“嗷嗷”直叫。
笨笨龜趴在炕上露著白白胖胖的屁股,屁股上是一道血紅血紅的口子。笨笨龜埋怨著,這個野豬怪,你說你砍哪兒不好?這是坐也不能坐,站也不能站,還露著大屁股多難看。“小妹,你出去,我的臉都紅了。”笨笨龜往外攆著閃靈魚。
“三哥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讓頭野豬算計了。”
“小妹不去壞不了事。”
“兩個色鬼,活該。”閃靈魚既心疼又解恨地說。
查海龍、個把黑、閃靈魚看著笨笨龜的傷口動了氣,各執兵器來到野豬洞的洞口,把野豬洞的洞口圍住了。“好一頭蠻豬,敢傷我的兄弟,快快出來受死。”個把黑拿著棒槌敲掉洞口的一塊石頭喊。
“老婆,你出去給他們瀉瀉火,在這個火頭上,我出去不合適。”野豬怪央求央求:祈求。著老婆說。
“到處惹禍,還得老婆出麵,女人出麵多為難。”
“少囉嗦,你是找打呀,一年才求你一回。”野豬怪見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了。
“攤上個不知事的老公,真是倒了八輩子黴。”野豬婆叨叨咕咕來到了洞口。“大清早的,你們讓不讓我們睡覺了。老娘……”野豬婆看著查海龍就直眼了,話也說不下去了。
“豬婆子,你的眼睛往哪兒看呢?”閃靈魚的青銅劍指著野豬婆說。
“山上‘咕咚咕咚’地響,老豬昨晚上一宿沒睡好覺,還懶在草窩裏沒起來呢。”野豬婆抹抹口水說。
“他打傷了我的兄弟,這樣就算完了?”個把黑拿著棒槌又敲掉了洞口的一塊石頭說。
“如果法院判決,賠償費我們給。這裏還有罐子獾子油,拿回去給大兄弟治治傷,算是我們的一點補償。”野豬婆下著軟皮蛋說。
“你進洞去告訴野豬怪,這事不算完。”查海龍一揮銀龍槍說。
野豬婆可下子找到了機會,誇查海龍說話文縐縐的好聽,長得也是帥呆了,還請查海龍進洞坐一會兒。閃靈魚趴在洞口抽抽鼻子,聞到了一股豬臊味兒。“大哥、二哥,咱們回吧,進去得熏死。”查海龍、個把黑、閃靈魚離開洞口,野豬婆戀戀不舍地看著三個人走了。
三天過去了,那麵樹上的鼓還是“咚咚”地響,野豬怪睡不著覺,心情煩躁來到了大樹下。麅子精正在換羊,就和野豬怪撞上了。野豬怪抬頭一看,原來是麅子精在作怪,氣就不打一處來了,順著梯子就往上爬。麅子精一見,這要是爬上來還能有個好?野豬怪爬到了梯子的半當腰,麅子精就把梯子“蹬”翻了,野豬怪就從梯子上掉了下來,摔得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笨笨龜的屁股化了膿,心情更是煩躁,自覺不自覺地來到了大樹下。野豬怪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一瘸一拐走過來的笨笨龜。“咱倆打翻了天,人家在上麵流著壞水。”野豬怪指著樹上的麅子精說。
笨笨龜抬頭一看,麅子精抱著羊蹲在樹上。“麅子精,你恨野豬怪也不能殃及池魚,我的屁股……”笨笨龜踢了一腳大樹說。
麅子精抱著一隻羊,羊在他的懷裏“蹬扯”著。麅子精一閃手,羊就從樹上掉了下來,正好砸在野豬怪的頭上,就把野豬怪砸了個跟頭。野豬怪剛想大發脾氣,見到摔死的羊他就樂了。
“你趕緊下來,給野豬怪賠個不是得了。”笨笨龜說。
“我才不下去,下去他還不得把我打死了。”麅子精不但不下來,還爬到更高的樹枝上蹲著。
“誰都說麅子傻,你也不傻呀?”笨笨龜說。
“誰說我傻,我罵他的八輩祖宗。”麅子精把一根樹枝扔下來,砸在了笨笨龜的頭上。
“你下來不下來?”笨笨龜有點火了。
“就是不下來,氣死猴。”麅子精蹲在樹上扮著鬼態。
“那好,我讓你坐坐滑梯。”笨笨龜掄起了開山的大斧子砍樹,大樹就開始左右搖晃了。
“你是我的祖宗,你可不要砍了,我這就下去了。”麅子精從樹上下來了,野豬怪要動手,讓笨笨龜拿斧子攔住了,麅子精一溜煙地跑了。
農戶家的院子裏,瑪瑙兄妹從屋子裏走了出來,看著老大爺殺羊。老大爺的嘴裏叼著刀,一臉的殺氣騰騰。羊被激怒了,兩隻羊的犄角向著老大爺頂去,老大爺嚇得摔了個屁股墩。查海龍上前扶起了老大爺,說明了這次來的意圖:一是來求老大爺給三弟看看屁股;二是來勸解勸解以便與野豬怪達成和解。老大爺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笨笨龜屁股他看過了,定了嘎巴,抹點大醬就好了。至於和野豬怪講和怕是不容易,他一個人做不了主。莊稼讓野豬禍害了,老百姓的心裏都窩著一股火,非要找野豬怪算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