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樣好不好?坐上我的豪華遊艇,咱們到外海散散心。如果你願意的話,還可以到香港、澳門轉轉。”火狐狸爬起來說。
“這樣的話,報仇的事就算拉倒了?”紅刺玫不解地說。
“我看這幾個人都是外來的客,住不上幾天就走了。隨著時間地推移,你的情緒會慢慢地穩定下來,時間就是一劑良藥。”火狐狸很有經驗地說。
“哪兒我也不去,我不砸了那個醜八怪,我就不是紅刺玫。”紅刺玫繼續聲嘶力竭地喊著。
“我不管你是不是紅刺玫,今天我就讓你姓火。”火狐狸抱住紅刺玫,紅刺玫拚命地撕巴著,這時聽到了敲門聲,閃靈魚挎著籃子在外麵敲門。火狐狸不得不放開了紅刺玫,打開窗戶。“唉,你找誰?”火狐狸蹦上了窗台。
“公子,我是來找活計幹的。”閃靈魚洋聲洋氣地說。
“仰起臉讓我看看。”火狐狸拿起窗台上一顆小石子打在了閃靈魚的頭上說。閃靈魚仰起了臉,一張清純的臉就把火狐狸迷住了,於是就把閃靈魚留下做了保姆。
第二天清晨,火狐狸打扮得體,敲著保姆的門,閃靈魚穿戴整齊的出來了。“早晨好!”火狐狸熱情地打著招呼。
“你是主人,我是仆人,你不用對我這樣客氣。”閃靈魚彎彎腰說。
“你早上不要做飯了,我們到遊艇上吃。”
“這個不好,還有夫人……”
“什麼夫人?就是一個搭夥的。”
“你看看窗外,她在院子裏溜達呢。”
“前門我上了鎖,她進不來,咱們從後門走。”
閃靈魚、火狐狸挽著胳膊來到了海灘上,火狐狸解開了纜繩,和閃靈魚上了小船,然後劃著小船奔向了遊艇的藏洞。紅刺玫站在海灘上,看著漸漸遠去的小船,一串一串的淚珠落了下來。
火狐狸的所作所為,使紅刺玫的精神徹底地受到了刺激,大白天就鋌而走險了,她拿著火把來到了自家的院子裏,把火把投向了柴火垛,大火就熊熊燃燒起來了。“二弟、三弟,柴火著了,趕快出來救火。”查海龍在院子裏喊。
笨笨龜端著一盆水跑出來往柴火上攘攘:潑。水。紅刺玫的鏈錘砸了過去,笨笨龜聽到了呼嘯聲,連忙舉起瓦盆阻擋,瓦盆被砸得粉碎,於是掉頭就跑,個把黑拎著棒槌出來了。這時救火的人越來越多了,紅刺玫擠出人群跑了。
刺玫家的祖墳地,一棵柳樹上掛著白綾子,紅刺玫跪在爹娘的墓前,淚珠不但打濕了衣襟,地上也有一汪汪的水了。“爹娘,女兒無能,就要追隨你們去了。女兒不能為你們報仇,你們不要怪怨女兒了,誰讓我是個女兒身了。如果有來生,女兒一定托生個須眉男兒,再來為爹娘報仇。”紅刺玫又哭了一氣,站了起來走向柳樹,把白綾子套在脖子上。
笨笨龜正好趕到了,一把斧子飛了出去就把白綾子砍斷了。“姑娘,姑娘,怎麼能輕生呢?人的生命隻有一次,是最寶貴的呀!”笨笨龜抱著紅刺玫呼喚。
“客官,你不應該救我,我是什麼都沒了。”紅刺玫閉著眼睛說。
“傻姑娘,不是還有我嗎?”笨笨龜看著紅刺玫的花容月貌,說話就走板了。
“啊!惡魔!”紅刺玫睜開眼睛,四處找著鏈錘。
“姑娘,你可能有些誤會,為什麼這樣的恨我們?”查海龍、個把黑趕到了,查海龍拎起了鏈錘說。
“你們殺害了我的爹娘,還有花生兄弟,我要報仇。”紅刺玫蹦起來說。
“姑娘,這從什麼地方說起?”查海龍問。
“有錄像在,你們休想抵賴。”紅刺玫說得堅決。
“如果你相信我們,我們一定要把你家的事情弄個水落石出。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小妹出去辦事了,隻有我們三個在這裏,這是你的鏈錘,我們隨你處置好了,你看怎麼樣?”查海龍把鏈錘還給紅刺玫說。
“慢。”個把黑走向前。“姑娘,錄像可能是合成的,這是在栽贓我們瑪瑙兄妹。”個把黑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麼,那個惡魔是從哪裏把咱們錄上的?”查海龍說。
“我敢斷定就是在‘海鮮酒店’。”個把黑說。
查海龍、個把黑、笨笨龜、紅刺玫來到了“海鮮酒店”。紅刺玫坐著椅子上,三個人站在她的身後。“是不是有一個男子拿著攝像機……”紅刺玫問服務小姐。
“大姐,這你就不用問了,是有一個男子錄了大姐身後的幾個人。他說他是記者,還給了我十美元的小費。”服務小姐搶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