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首先是要弄到各等級入場券的原件,不需要多,每個等級一張就可以了。然後,我們對這些入場券進行破譯。成功解碼之後,我們就自己製作一批入場券,根據之前破譯的密碼,生成一批各等級的入場券。”包你好看著我認真地說道。
“哇!酷。可是入場的時候,不是還要和數據庫進行比對嗎?這樣的話,我們假的入場券不就露餡了嗎?”我在讚歎的同時也提出了疑問。
“這就是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我們還要侵入次界的數據庫,然後偷梁換柱,把數據庫中原先正版的入場券的序列碼,替換成我們所製作的入場券的序列碼。這樣一來,那些買到真入場券的人,反而進不去競技場。而買我們出售入場券的人,倒是能夠順利地進入競技場,這就是基本的過程了。”包你好得意地繼續說道。
“這主意倒是挺好,一本萬利的生意,就是有點兒缺德啊!”我對於這樣的手法,還是頗有些微詞。
“切,那是呆子的看法,能發財就行唄。況且,這種競技賽本身就是不懷好意。新界來的人,有幾個能買得起入場券,而在競技場上主要針對的對象就是他們。次界和元界的人,主要目的是在最大程度上削弱新界的能力,看戲隻不過是這個過程中的副產品而已,是作為賭博消遣的樂子。反過來說,這對於新界來說,就是生死攸關的事情,他們當然希望能夠進入競技場的人越多越好,出了狀況還可以幫得上忙。”包你好從剛才一副奸商的嘴臉,突然間就轉換成一副悲天憫人的架勢。
我還是頭一次見到,能把製假造假的勾當,說得如此冠冕堂皇的人。
不過,我仔細想想,覺得包你好說的也確實有幾分道理。我點點頭,對他說道:“照你這麼說,我們出售給新界人入場券的價格,要比次界賣給他們的要低嘍。”
“那倒不會,隻能更貴,新界的人隻要能買得到就已經是萬幸了,他們明知是在被敲竹杠也沒辦法。要不然,我們拿什麼發財,哈哈哈。”包你好把造假這事,說得更是理直氣壯了。
“哎,我這說的也差不多了,你想出什麼主意來沒有啊?”包你好忽然想了我們這次對話的目的。
“咳,這個嘛。現在的問題不就是,我們搞不到王室和貴族級別包廂的入場券嘛。”我一邊慢悠悠地回答,腦袋裏一邊在飛速地想著辦法,否則眼前的包你好分分鍾就會把我踢出局。
“對,沒錯。你剛才不是說,我們的短板就是我們的經驗太多了嗎?別告訴我,你也沒什麼辦法。”包你好說著,橫著眼睛看向了狂徒。
狂徒卻舉起空酒杯,問道:“還有酒沒?”
包你好翻了個白眼,說道:“後麵櫥櫃裏,自己拿去。”
“咦,不對啊!你不是有機器仆人嗎?叫它拿給我,我才懶得動呢。”狂徒懶洋洋地窩在椅子裏說道。
“早就賣了,最近生意也不是太好,房租都要付不起了,所以隻能拿機器人換錢交房租。現在,我就指著這次買賣翻身了。要不然,唉……”包你好唉聲歎氣道。
趁著狂徒和包你好打哈哈的功夫,我低著頭正拚命地想辦法。包你好突然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問道:“怎麼樣了?到底有沒有辦法,沒有的話,你就給我滾蛋。”
我抬起頭看著包你好有些發紅的眼睛,不知道是為修車鋪要關門大吉而煩惱,還是為眼看著大好的發財機會,但卻又撈不到而急眼。
我平靜地看著眼前幾乎已經要跳起來的包你好,向上伸出一根食指,對他說道:“我有一個條件,你必須得答應,否則我現在就走。”
包你好聽我這麼說,眼前一亮,立馬滿臉堆笑起來,說道:“隻要能發財,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說,你說。”
嗬,還真是屬狗臉的,說翻就翻,而且見到肉骨頭,尾巴立即就搖起來,還真變化無常呢。我笑著不緊不慢地說道:“我聽說這次競技賽,新界的王室成員也受邀參加了。”說到這裏,我頓了一下,看著包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