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巨大的嘈鬧的聲音,一個造型誇張的大型懸浮平台出現在我們的包廂外。在這個平台每個能站人的邊緣上,都站滿了幾近****的性感女郎。她們正在和周圍看台上興奮的男人們隔空調情,更有荷爾蒙分泌旺盛的家夥,直接踩著懸浮滑板飛了過去,直衝進那叢肉體森林,然後胡亂地夾起一個差不多光溜溜的姑娘就往別處出了。周圍立刻噓聲、口哨聲四起,甚至還有人鼓起掌並大聲稱讚“好樣的”
我就沒看出來哪裏能體現出來“好樣的”這三個字。難道把姑娘帶走,不用付錢的嗎?
而我懊惱的是,剛才問博裏的話已完全被淹沒在巨大的、鬧哄哄的瘋狂音樂中。而那音樂正是來自於間雜在那群好像正在洗澡的姑娘們中間的些許樂器手。
他們手中的樂器正是那些噪聲的來源。在那些樂器吵個不停的同時,有的樂器在隨著節奏向外噴火;有的樂器在有節拍地噴射出水幕並在水幕上映射出光怪陸離的荒唐畫麵;有的樂器則毫無規律地向周圍播灑五顏六色的粉末,搞得在附近的女郎們狼狽不堪。
終於,有脾氣大的女郎爆發了,直接把那個討嫌的家夥給推了下去。不過也不用擔心那個倒黴的家夥會摔壞或者會殃及地麵上的人。因為在地麵上,以擂台為中心鋪滿了彈力十足的緩衝墊,應該是為不幸被從擂台上揍下來的家夥所預備的吧。但願我不是那個不幸的家夥,因為那樣的確是太丟臉了。
“什麼?哥,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這******是誰啊?搞這麼大的動靜出來。”博裏大聲地在我耳邊說道。我剛才說的話,完全被那幫不入流的嘈雜音樂給淹沒了。
緹娜在一旁輕輕推了我一下,然後又指了指外麵,說道:“你看,誰來了。”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特裏爾在眾多保鏢的護衛下,正左擁右抱地摟著兩個美女,笑嘻嘻地從剛才那個懸浮平台下來,正向我們的包廂走進來。
站在門口的弟兄們立刻就上前攔住特裏爾一行人。特裏爾大咧咧地吸了一口煙,並把煙霧直接噴到攔住他的人的臉上,特裏爾向我這邊比劃了一下,對攔住他的人嗬斥道:“連我,你都不認識?!切!”然後他向我招招手並大聲說道:“喂,這是什麼意思?”
我示意博裏過去接一下特裏爾,然後大聲對特裏爾說道:“少爺,這點兒事就不用介意了吧。我們是客,你當主人的,說什麼也得大方點兒不是,哈哈。”
特裏爾在博裏的引導下罵咧咧地走了進來,然後一屁股坐在我麵前的椅子上,吐了個漂亮的煙圈,說道:“怎麼樣?兄弟,這裏的場麵還可以吧。沒委屈了會長你的大駕吧,哈哈哈。”說罷,他洋洋自得地看著我,當然眼睛還是斜著的。
“場麵是夠大的,我今天算是開眼了。但不知,這第一場首戰,你們一線社是由誰來出場呢?我剛才還想讓博裏去打聽一下呢。”我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遞給特裏爾並問道。
“咦!這不是我這裏的酒啊!”特裏爾接過酒看來一眼,然後斜著眼睛問道。
“啊,我習慣這種酒了,所以就自己帶了一瓶,少爺你不會介意這點兒小事吧?”我笑嘻嘻地回答道。
而實際情況是,我早已下令手下的弟兄們都不準喝天拳館裏麵的酒,防人之心不可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