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跟他說。”特裏爾歪著腦袋,對著自己的聯絡器說道。
我氣鼓鼓地看著特裏爾,一邊的緹娜正不住地撫摸著羅賓的腦袋。羅賓雖然嘴上硬得很,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已經告訴我,羅賓的內心是極其恐懼的。
“會長,你可別瞪我啊。這可是你們自己的決定,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特裏爾陰陽怪氣地說道,“不過呢,我們一線社看在這孩子可憐的份兒上,我決定派出一線社最溫柔的女人去對陣羅賓,這也算是我們的一份善意。我保證,我的人不打死他,隻把他從台上扔下去就好了,哈哈。”
“貓哭耗子,你裝什麼好人呢?而這決定恐怕也不是你做出的吧,想必是羅拉的主意。”我用殺人的眼神看著特裏爾。說實話,此時的我的確對特裏爾起了殺心。
“哦,你們一線社最溫柔的女人是誰呀?”緹娜向特裏爾問道。
“春麗。”特裏爾感覺到氣氛開始異樣,他轉身帶著保鏢們就向他們的懸浮車走去,同時拋下了這麼一個名字。
易十八的眼睛一直盯著剛才那個替特裏爾擋了一拳的保鏢,直到特裏爾一行人登上懸浮車並帶著勝利的微笑離開後,易十八的頭才轉向了我,說道:“會長,你有什麼想法?”
其實,即使輸掉第二場擂,我們也是跟一線社打了個平局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問題是,羅賓除了一定會輸之外,他還有可能小命不保。
與狗魚的情況的不同,狗魚的遊離靈魂是可以在易先生的引導下,進入二代半或者是三代人造人的身體,從而獲得重生。但羅賓可是一個從來沒經曆過靈魂遊離,並重新進入其他的身體裏事情。到時候,他的遊離靈魂能不能進入另外一個身體還是個問題,我可不想他就此變成孤魂野鬼。
“第二場現在馬上開始,由一線社的春麗對陣雙蛇會的羅賓,大家趁早下注啊,三分鍾之後開擂。”特裏爾在廣播裏迫不及待地宣布道,他這是根本就是不想給我們反悔的機會。
“不如,這樣。我和羅賓互換身體,我就用羅賓的身體對付那個春麗。即使無法贏得這場擂,最起碼能夠保住羅賓的身體不被幹掉。”我低聲對緹娜等人提議道。
緹娜低頭看了一眼羅賓,然後說道:“羅賓根本就沒進行過身體的互換,恐怕他辦不到。另外,你再往擂台上看看。”說罷,緹娜看向了擂台的方向。
我順著緹娜的目光向擂台上看去,一線社的人已經等在擂台上麵了。不過上麵有兩個女人,一個是個子高高的長發女人,而另一個居然是羅拉。
羅拉正在幫那個長發女人整理頭發,看樣子是在幫她把披在肩膀的長發編成辮子,以便於她在擂台上的行動。
“你還看不懂嗎?”緹娜繼續說道,“經過剛才狗魚的事情,羅拉顯然就是要防止我們故伎重施。”
“對,羅拉表麵上是在台上幫春麗梳辮子,實則是要觀察上台的羅賓,是不是貨真價實的羅賓。”易十八在一旁補充道。
“真他娘的狡猾,”我氣急敗壞地說道,“這可怎麼辦,要不幹脆認輸算了,好歹也能保住羅賓的命。”我一邊擼起袖子,一邊就準備拿起話筒認輸了。
“哎,會長。我倒是有個主意。”博裏伸手按住了話筒,並對我說道。
“什麼主意?快講。”我一把拉住博裏的胳膊,問道。
“你不是有檮杌和窮奇嘛。”博裏指著我的雙臂,答道。
“啊,是呀。但,你的意思是……”我沒明白博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