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含當然不相信,不過,錢月娥在這個時候汙蔑蕭安何,總比不汙蔑來的好。
“這件事……”蕭清含拖長語調說,“你沒有告訴其他人嗎?”
錢月娥假裝抹了把眼淚,“老爺,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再加上蕭安何的母親出身又比我高貴了很多,畢竟在很多蕭氏老人心目中,他才是蕭家嫡子,我不敢說啊!”
她以為自己說這些,會引來蕭清含的同情,甚至是憐惜,沒想到,蕭清含不但沒有同情憐惜她,反而狠狠給了她一巴掌,“你這個賤人,平時給我戴綠帽子的時候,戴的那麼起勁,怎麼到了關鍵時刻,你就考慮起我的麵子!”
蕭清含那一巴掌很重,直接把坐在床上的錢月娥打翻在地,錢月娥捂著像被針紮了一樣的臉,坐在地上就保持著跌倒的姿勢,一動不敢動。
“老爺……”她在喊了蕭清含一聲後,就嘴唇緊閉,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蕭清含動怒了,而且動好大怒,她能感覺的出來,而且憑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個時候,她如果開口,肯定會刺激的他更生氣,最安全的做法,就是閉嘴。
如果不是想著錢月娥給他生了個兒子,這麼多年跟在他身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早上去一頓暴打。
這個該死的賤女人,居然敢給他戴這麼多綠帽子,還都是那些送外賣的,真是把他的臉都丟盡了!
“你現在打算怎麼做?”蕭清含拉過邊上的椅子,在錢月娥麵前坐下,那架勢,隻要錢月娥回答的稍有不多,就會遭他一頓暴打。
錢月娥害怕的打了個哆嗦,“老……老爺……”
她說話已經開始不利索,“我作為蕭家的當家主母,當然不能受那樣的委屈,我打算去找蕭氏老人說清楚這件事,讓大家為我做主!”
蕭清含似笑非笑的看著錢月娥,看了很長時間,看到她心慌不已時,才再才開口,“既然你決定去找蕭氏老人,我給你提供幾個能幫到你的人的名字……”
話說到後麵,他說出了幾個人的名字。
錢月娥聽得很清楚,那幾個的確是蕭氏的老人,也是蕭清含活著的時候,不對,應該是他還沒裝死前的心腹。
錢月娥大聲說:“老爺,我現在就去找那幾位蕭氏老人替我做主!”
話說著,她從地上爬起來,真打算現在就出門去蕭氏。
剛剛從地上站起來,就被蕭清含喊住,“等一等!”
錢月娥自從認識蕭清含那一刻起,就沒敢忤逆他的意思,更不要說眼前,除了蕭清含讓她去死,她不能按著做,其他的都願意,聽到蕭清含的聲音,馬上回頭,“老爺。”
蕭清含一把抓住她,目光陰森冰冷,“你現在的樣子,怎麼能讓別人相信你被蕭安何非禮了呢?”
錢月娥愣了一下,還沒明白蕭清含話裏的意思,蕭清含的手已經朝她伸過去。
接下來的二十分鍾裏,錢月娥像是經曆了人間地獄一樣,不過,也幸虧這人間地獄似的遭遇,讓她有了被蕭安何強——jian的樣子。
走出房間的時候,她的兩條腿不斷的打著哆嗦,如果不是扶著牆,根本站不穩。
正在走道打掃的傭人看到了,飛快朝她跑去,關心道:“夫人,你沒事吧?”
一向都懶得搭理傭人的錢月娥實在是沒辦法了,對傭人有氣無力的說道:“快點幫我叫車!”
傭人很聽話的去幫她叫車,她則扶著牆壁慢慢朝前走。
走到蕭陽房門口時,忽然聽到一陣女人的嬌——喘聲,這樣的聲音,錢月娥太熟悉了,要在平時,蕭陽怎麼帶人回家胡鬧,她都不會管太多。
兒子大了,自然有生理方麵的需求,她也是從年輕人過來的,而且年輕時還混跡在風月場所,比一般的媽媽更懂成年兒子的需求。
也正因為她很懂,蕭陽玩歸玩,就算玩的花樣再多,安全措施也做得很好,這麼多年來,蕭陽玩過的女——人不說上千,也有幾百,卻沒有一個傳染什麼病給他,至於鬧出人命,那更是從來沒有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