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同心(精)(1 / 3)

燕山山腳下,依山傍水,河畔兩邊都是一片片綿延不絕的營帳。搖曳的篝火時而閃動,為這寒意深深地夜色中平添了幾許溫暖。

一處不大的營帳中,帳中的爐火高漲,但是帳內的兩人卻絲毫也感受不到一絲溫暖。男子頎長的身軀緊緊的壓著身下的小女人,那張俊逸的臉龐上有著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恰惜。

倚樓蜷縮著身子,不斷扭動著,試圄抵禦他的邪惡觸碰。手下的力度讓女子柔嫩的肌膚上出現片片紅痕,殤耀桀雙目一鼎,看著那斑斑印記頓時有些心疼,手上的力度也跟著緩和下來。倚樓抓住這個空隙,被他扳則在後背上的胳膊掙紮開來,手臂猛的抬起,正中他的傷處。

殤耀桀眉頭緊蹙,悶哼一聲,緊抿的薄唇一陣抽搐。倚樓好不容易掙紮往前的身子在聽到他的悶哼聲時,不由一僵。鷹眸望著她逃避的動作,心中的怒意再度四起,殤耀桀反手一扣,大掌擒住她的腳棵,大力一拽,她輕盈的身軀再次置身於他的身下。

薄唇緩緩地吻在她光滑的後背之上,細碎的吻一一烙下,印刻上他獨有的氣息。鷹眸中閃現出那日炎晟對她的觸碰,就讓他心間一陣緊縮,痛意與怒火齊齊燃向他的四肢百骸,衝昏了他的理智。

倚樓緊硼著身子,感受到他的灼灼怒意與堅挺的欲望,心中的酸意更濃,她不想被他這樣肆意的玩弄,更不想讓他曲解自己的心意,這麼想著她又開始激烈的扭動,拚命地想要掙脫出他的禁錮。

“啊!”櫻唇中發出一聲嗚咽的低吟,倚樓瑟縮著身子,貝齒緊咬著唇瓣,因為他突然地進入讓她全身一個冷顫。殤耀祟原本的動作一滯,看著她微微發抖的身子,讓他沒由來的一陣心慌,手下的動作頓時輕柔起來。

隨後,殤耀桀輕輕的翻轉過她的身體,讓她直直的望著自己,看著她哭紅的眼眸,讓他冷硬的心房一陣刺痛,語氣也柔和下來,“別哭!”

倚樓心中酸澀不已,感受到他依舊停留在自己的體內,更讓她羞憤難當,雙手狠狠地推拒著他的胸膛,試圖讓他離開自己。黑紫色的血液順著雪白的紗布滲出,剪瞳望著那妖豔的血跡時,倚樓隻感覺心頭好像被人捏緊,霎時喘不過氣來。

看著漸漸染上血跡的紗布,她的心就被狠狠地揪緊,疼入骨髓,當下就緩和了手中的力度。可是他的粗暴和懷疑,讓她心中隱忍的所有委屈與恐懼倏然爆發,“殤耀桀,你欺負我,我討厭你!”

褐色的眼眸緊緊攫住身下的女子,看著她徐徐淌下的淚珠,立時椽疼了他的心,手指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柔聲道:“朵兒,別哭,H”

倚樓委屈的淚水直流,他越是這麼說,她的眼淚就流的越凶,“你放開我!你酬出去!“殤耀桀蹙眉看著她,暗暗舒了口氣後,他才慢慢的退出她的體內。將俊顏埋在她的脖頸間,殤耀桀仍舊霸道的鉗製著她,隻是眼中的怒意已經褪去,“朵兒,別哭了,朕是氣瘋了才會失去理智的!”

倚樓含淚望著帳頂,聽著他的話,心中的恐懼才一點點的消褪。眼眸看著他心口處的血跡時,深深的愧疚頓時又擠滿心間。

殤耀桀看著她哭的紅腫的眼眸,心裏懊悔死了,薄唇愛恰的吻著她的唇瓣,暗啞的低語:“朵兒,你是朕一個人的,對不對?”

重重的舒了口氣,倚樓挑眉看著他那一副極為認真的表情,心裏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怨,隻是覺得這麼個英明睿智的男人,怎麼在這時候就像個孩子一樣呢?原本暗淡的剪瞳因著他的這句話,漸漸閃現出一抹笑意,就連緊珊的心房也泛起絲絲漣漪,“殤耀桀,我從來就隻有你一個人,你真的不知道嗎?”

“他在你心中…………重要嗎?”殤耀桀支起身子,雙目緊緊地盯著她,心中竟然湧起一陣驚慌。想起她呆在那個男人身邊那麼久,就讓他鬱悶的要窒息!

倚樓眨著剪瞳,聽著他的話,心中忽然一片清明,櫻唇低笑一下,輕聲道:“傻瓜!你獨占了我的心,哪裏還能容下其他人呢?“鷹眸一縮,殤耀桀木訥的望著她,一時間竟然忘了言語。

纖細的手指輕撫上他消瘦的臉龐,持樓眼波柔柔的凝著他,心頭百轉千回,“我愛你!”心底的執念,終究還是坦誠在他的麵前,再也沒有一絲遮掩。

俊顏上湧起一陣欣喜,殤曜祟再也控製不住心頭的悸動,薄唇重重的壓下,吻上她的唇瓣,“朵兒,朕也愛你,好愛,好愛!”薄唇輕柔的吸吮著她的甘甜,填滿了他寂寥的心。

朵兒,對不起,原諒朕的自私吧!朕真的不能放開你的手,就算,酬,朕也還是不能放開你!

殤耀桀不敢再用蠻力,拚命地隱忍著自己的欲望,直到感受到她的回應後他才鬆了口氣,心中的渴望啃噬著他,直到他們再度合二為一的時候,他才淺淺的溢出一聲滿足的低吼。

倚樓輕輕的攀住他的脖頸,全心的感受著火熱的他,心中的委屈漸漸淡去,被他挑起的一波又一波的熱浪所掩蓋。帳中的暖意逐漸加溫,直到將僅有的那一絲寒意驅心,”

激情過後,殤曜桀攬著倚樓,將她裹緊在自己的狐裘中,包裹的密不透風。倚樓雙頰緋紅,全身早就酸軟的沒有了一絲力氣,隻能任由他抱著自己出了營帳,朝著他的大帳中走去。

回到皇帝的大帳中後,便有人備好了藥水,殤耀桀抱著倚樓一起進入木桶,將傷口上的血跡洗去,他便小心的將倚樓抱出來。坐在榻上,殤耀桀低頭自己擦拭著傷口,正要上藥的時候,卻見一雙小手將他手裏的藥膏接了過去。

倚樓將他扶上軟榻,拿過他手裏的藥膏,小心翼翼的給他上藥。看著那深深地傷口,剪瞳中頓時湧上一股溫熱,她咬緊唇瓣才沒有落下淚水來。

須臾,倚樓將傷口處塗好藥膏,又將紗布綁好,手指輕撫著那厚厚的紗布,眼中滿是疼惜。鷹眸一直緊緊地盯著她的每一個動作,殤耀祟癡迷的望著她,薄唇漸漸勾起,執起她的柔荑握在手中,輕輕的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