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落在何西眼裏,不禁笑著搖了搖頭,這三個老人家,每個都大了他十多歲,但各個都是老頑童。當然,他今天是最大的贏家,從上桌後,手氣好的沒話說,讓白鏡嫉妒死了。不過,他也不較真,身為賭王,哪會缺那幾個錢,贏了也是理所當然。隻是每次看到輸錢炸毛的白鏡,他就一陣偷樂,真沒瞧見這麼愛財的老人家!
“師傅!”楚央央在樓下急切地喚道,看到四個老人在二樓打麻將後,瞄準了白鏡,立馬衝了上去。心裏不由得冒出一股子悶氣,這幾個老家夥,自從來了莊園後,什麼是都不管,在這莊園裏遲早要待廢了!而白鏡還好意思說,現在他這個年紀的人都在養老了。江湖什麼的,留給她和黎墨去闖。外公也是,全指望她重振南派。
“白老哥,是央央回來了,看樣子很著急啊!難道出了什麼事?”何西從二樓往下看,就瞧見匆匆忙忙上樓的楚央央,臉上寫滿了焦急,這才忍不住提醒。
果然,眾人聞言,都把視線落在了渾身汗透了的楚央央身上。
“老頭子,今天就不玩了吧!央央應該有事找白師侄。”許蓉站起來揉了下筋骨,對著點頭哈腰的李三說道。
何西也有些累了,也表示不玩了。
當然,這三人都了解了白鏡的性格。
怎麼說呢?
白鏡是那種心裏惦記什麼事,那麼做事時一定不能做好的人,央央這著急,應該不是小事。
“你們……”白鏡見狀,臉色立馬臭了,感情眼前這三人又商量好了。見都不理睬他,撒氣地走到客廳,而楚央央這會兒也奔上了樓。
“你這丫頭,什麼時候不回來,偏偏等為師上了手氣後才回來!”白鏡忍不住嘀咕,但看自己徒弟那小臉上淨是汗水後,心裏軟了下來,嚴肅道:“說吧,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
楚央央上樓後,闖了一口氣,將天機葫遞了過去。“師傅,你趕緊給看看。”
從安樂村到這城郊莊園,楚央央隻用了二十分鍾到了,沒有讓劉猛送,是因為她自己開的車。路上,熊飛的靈體已經渙散,但還能與她說上兩句,可是到了莊園後,就完全沒了聲響,怎能讓她不著急!要知道,她與熊飛相處也有些日子了,這小子的陽光熱情已經感染了她。而且,這次還是因為她的疏忽,熊飛的靈體才渙散的。
“這……這個是‘碎魂符咒’?”白鏡的手一摸上‘天機葫’,就感覺到一股符咒的力量,而他也知道裏麵有一個資質不錯的小靈體。當然,他也知道小葫蘆的事了,當初還斷言,就是因為葫蘆內的靈氣被吸走了,這才讓先前有些恢複的何西,身子一下子又回到了重前。
許蓉和李三一聽是人家門內的事,對看了一眼,便帶著不明所以的何西暫行離開。
楚央央見人離去,心裏了然,而後對著白鏡點頭,秀眉緊鎖,深沉地說道:“恩,這符咒是玄宗第五代子打在熊飛的靈體上的。”
“第五代弟子?”白鏡有些驚訝,來了桐城也有些日子了,並沒聽聞有玄宗的弟子出沒啊!他甚至以為,當年玄宗分裂,弟子被屠殺地隻剩下他和墨小子。
“沒錯,是桐城‘雙喜堂’的廖雙喜。不過,他應該是玄宗龐係和夏係的弟子,可能是因為籍貫的問題才被驅逐到內陸。”楚央央神情嚴肅,一臉若有所思。
當年,龐統和夏霸天認為,香港才是玄宗的發源地,隻有香港人才能學習玄宗秘術,成為內室弟子。而那些內陸過來以及不服他們的弟子,都被逐回內陸。不然,以廖雙喜那般性子,怎麼會離開香港,窩在小小的桐城!
白鏡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搖著頭,蹙起白眉毛:“不該啊!即便玄宗分裂了,但宗內的規矩不變。這‘碎魂符咒’是禁符,不到萬不得以時絕對不能用!”見楚央央一臉不解,遂繼續解釋道:“這個說起來還真不光彩。這符咒是玄宗第二任掌門創出來的,可是有一個弊端,就是‘傷鬼三分,傷己七分’。這句話指的是,這碎魂符咒能製服靈體,但也會為自己徒填業障,死後過不了奈何橋,隻能在黃泉路上沒意識的遊蕩。這個弊端,除了我們四位長老知道緣由外,其餘弟子隻知道不能隨意用的規矩,發下了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