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楚央央疑惑。
恰在這會兒,突然‘叮鈴鈴’一陣電話,也將楚央央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一瞧原來是王虎的方向。
在張愛萍陰森的注視下,王虎從枕頭下拿出了手機,一瞧電話號碼,麵色雖然沒有變,但眼神閃爍了一下,這讓楚央央有些好奇,其他六個少年倒是事不關己。
“王虎同學,學校規定不允許帶這些東西!你居然還敢帶過來?”張愛萍一瞧,立馬大怒!
王虎眼睛軲轆轉了一圈,解釋道:“主任,我爸爸擔心我,才留了手機給我,他說方便隨時關注我的身體健康狀況!我知道學校有規定,所以沒敢說。不過你放心,等我治好了,保證送回去。”
這解釋合情合理,讓張愛萍無言以對,她也知道這王虎的爸爸是個暴發戶,就一個寶貝兒子,溺愛程度可想而知。王虎爸爸太忙,以至於兒子進了醫務處,也沒見人過來看過,留個電話也正常。見王虎態度誠懇,便板著臉問道:“現在是誰打來的?”
“我爸爸。”王虎毫不猶豫地說道。
“恩,那就接吧,和你爸爸說,已經找到了醫治的法子了,讓他不用擔心。”劉老校長對這方麵比較寬厚,示意王虎接電話。
王虎麵色糾結了一下,隨後點頭,接聽了電話。
楚央央觀察著王虎的神色,這少年很顯然是在說謊,憑著靈敏地聽覺,到讓她聽到了一些意外的信息。
“喂,爸爸。”王虎乖巧的喚道。
“誰是你爸爸?我是孫梅!”
“恩,我很好,校長說已經找到醫治的法子了,讓你別擔心。”王虎一臉誠懇,讓劉校長和張愛萍覺得真是個好學生。
“我擦,王虎,你說得什麼鬼話!你要是再給老子扯淡,我們分手!”電話那頭,頓時怒氣橫生。
“恩,爸爸,我會好好學習的,你還有什麼要說嗎?”王虎一聽,有些快裝不下去,額頭上沁出層層細汗。許是原本想掛斷的,但聽到‘分手’,立馬急了,才問了後一句。
“哼,你少他媽給我耍寶!我和你說,上次夜裏,你們宿舍的不是和二中的十幾個人,在你們學校那塊廢場上比賽踢足球了嗎?我回家後,發現我阿姨送給我的鑽石耳環掉了一個,我想了好久,可能就掉在那塊廢場上。你現在給我過去找找看,我要立馬知道!”電話那頭,很是不滿,吩咐王虎如家常便飯。
“爸爸,你確定?”王虎皺起眉頭,餘光看著緊盯著他的眾人。
“我騙你幹嘛?你要是找不到,咱倆還分手。好了,我不說了啊,掛了!”許是發覺王虎哪兒安靜的出奇,也沒多說,便聽到‘嘟嘟’地掛斷聲。
“好,爸爸再見。”王虎鬆了一口,便也掛斷了。
劉老校長和張愛萍並沒發現異常,而是把視線放在了楚央央身上。
“小姑娘,現在你那句‘有始有終’說早了吧?”張愛萍嗤笑,她就是看不慣這淡定從容的嘴臉,哪有十多歲孩子該有的表現。
楚央央含笑,原來這王虎和如家酒店的大小姐孫梅是一對?她還真感謝孫梅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縣一中的廢場是嗎?她眸光犀利地看著李亮和孫文,眯起眼睛詢問:“從開學到現在,你們十二個還一起去過其他地方嗎?”
王虎一聽,麵色突變,立馬說道:“都說了沒有!校長,主任,有時間還不如快點醫治我們,這些天成績掉了好多了!我爸爸都急死了!”
其餘幾個學生,麵色也白了,死死地盯著局促的李亮和孫文。
“我沒有問你,你們兩個說。”楚央央聲音沒有波動,但卻有一股子威壓。
李亮和孫文一咬牙,點頭。“有!”在劉老校長和張愛萍詫異的目光中,繼續說道:“我們十二個一起去了學校的廢場。”
“就你們宿舍後麵的廢場?你們是什麼時候,怎麼去的?哪裏可是有一條人工河啊!”劉老校長不敢置信,實在想不出這些孩子是哪個時間點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