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首喇嘛一臉冷色,雙手合起後,對著巫家的幾名弟子冷哼。“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打傷我密咒派的兩名弟子!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們想下殺手?!”說完,眼神淩厲起來。
後頭一小喇嘛一臉憤恨,他捂著胸口,咳嗽了好幾聲,而後指著其中兩名巫家弟子,語氣犀利。“老祖,他們暗中偷聽我與巴塔的說話,已經知道了靈光法杖的下落。”
這話,讓那‘老祖’神色一凜,眼裏的殺意一閃而過。“是嗎?”
巫家的弟子不顯慌張,其中為首的一人手裏拄著一把眼鏡蛇頭的拐杖,他的聲音十分沙啞難聽,就好似聲帶被人毀了一般。“嗬嗬,達瑪上師,你的兩個小沙彌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巫家的弟子偷聽了他們說話。況且,靈光法杖沒有契主,我巫家有權利尋他。”
楚央央聞言,皺眉。
在喇嘛中,沙彌值得是一般的和尚,而上師則是地位卓越,且功力深厚的老和尚。如此,那為首的達瑪上師不是個簡單的角色。而且,她能感覺到,這上師和巫家為首的人,兩者古武都已經入了化境。
“巫平,所有隱世弟子都知道,我教活佛大人有尋覓上品兵器的本事,而且早在三年前,他就尋到了靈光法杖所在地。你們巫家弟子分成好幾撥跟在我教弟子後頭,司馬昭之心可見,不就是想分一杯羹嗎?哼,你們要是乖乖離去,我達瑪今天就放過你們,要是不識趣,可別我不講慈悲。”達瑪上師臉色一板,許是出家人沒有多少花花腸子,直接點破。
楚央央聽後,想到什麼,忽然恍然大悟。在入兵器塚之前,她察覺,西藏喇嘛的人一動身入兵器塚,許多隱世門派的弟子接二連三的進去了,就連樓家的少主貌似也是聞風而去。原來是西藏的活佛有感知兵器所在的能力。想著,眼神深邃,看來又多了一個活佛大人分聖劍的羹了。
這邊,巫平哪會想到達瑪上師這般不講情麵,遂麵色有些罩不住,冷笑道:“嗬嗬,達瑪上師,我看是你不是抬舉。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巫家的密咒會一會你們西藏密咒派喇嘛的密咒。”
這話無疑是宣戰了。
兩人沒有動武,而是不停地動著嘴唇。
隻見,兩個小沙彌和餘下的三個的巫家弟子麵色蒼白起來,接著是額頭上汗水直溢,最後捂著耳朵,在地上打起滾來。兩個對年密咒的人一臉嚴肅,麵色有些發黑。
楚央央心思剔透,如果她沒猜錯,這兩人的古武應該在同一階之上,硬拚隻會兩敗俱傷。而且,契約兵器時需要足夠的內勁,這個節骨眼上,內勁寶貝的很。同時,她集中精神,仔細地看著達瑪上師和巫平不停動著地嘴唇。
“小姐,你居然!”知秋先生原本一臉平靜,瞧見楚央央動著的唇形和達瑪巫平二人無疑,立馬詫異。
楚央央沒有理會,依舊集中精神,記住這兩端能夠惑人心智,饒人心扉,促使人走火入魔的密咒。當然,她和知秋先生相安無事,完全是因為玄宗的法寶,以黎墨之血養成的血珠。
忽然,達瑪上師的身後響起撕心裂肺的哀求聲。
“老祖,不要念了,我受不了了。”小沙彌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七孔流出血來,看上去有些膽戰心驚。
“啊,殺了我吧。”另外一小沙彌則掐著自己的脖子,麵色已經由白色變成了紫色。若是仔細觀察,會發現他的動作不由自主。
相對而言,巫平手下的三名弟子好一點,因為這幾人沒有受過內傷,一時間陪著巫家的法器,倒也能抵擋達瑪上師的密咒。
達瑪見狀,立馬停了下來,麵色暴怒,雙眼爆紅。
巫平一臉得意,也停了下來,更是嘲諷道:“上師可識抬舉了?嗬嗬,我巫家喝水不忘挖井人,我可以答應你,等找到靈光法杖後,我們巫家的幾個弟子先嚐試契約,若是沒法契約,就給你們一次契約的機會。不過,這法杖我們會帶走,直至離開兵器塚。”
這話也夠無恥,不止要奪了先機,還隻給喇嘛們一次契約機會。最最重要的是,幾人居然要把法杖帶走,好讓巫家在兵器塚內的其他弟子嚐試契約!當然,這話也足夠讓達瑪氣得吐血三聲,他暴喝:“呔!你們巫家太不把我們西藏密咒派放在眼裏!哼,今天就是拚個你死我活,我也不會讓你們巫家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