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楚央央動用所有勢力,第一時間聯係到了古醫門,讓古醫門按照原先的條件,將護心寶珠借給聶老一用。好在,古醫門在華夏的產業多數在京城,護心寶珠也在京城,能及時送去。
古醫門弟子也講信用,二話不說就借了。隻不過,古醫門的人沒有立即離開京城軍區醫院,反倒是守在醫院內,等待那個誇下海口,保聶老無事的人。說來,古醫門內的數名弟子之前一直跟進聶老的身體狀況,隻是長久以來,一直拿不下方案,才被聶老打發走了。這才,心裏或多或少有些不甘心,想看看那主刀醫生有何本事。
飛機上,得知聶老情況穩定了些,楚央央的心鬆了一口氣。原本還打算帶著楚樂樂和鬼奴來京城,結果沒想到會是這般狀況。她數著時間,一分一秒度過。好在有黎墨陪伴,安慰著她焦躁的情緒。另外,讓她意外的是,她在頭等艙內居然還遇上了皇甫爵和蘇願,這兩人結束了桐城古墓的收尾工作,匆匆趕去京城,期望能見聶老最後一麵。
皇甫爵與蘇願是聶老看著長大的,兩人對聶老都有別樣情懷。
蘇願一聽聶老出事了,為此還大哭了一場。她的性子耿直,這會兒紅著眼眶,靠在皇甫爵的胸膛上。
“好了,別哭了!聶爺爺吉人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再來不是還有央央嗎?她的醫術我可是見過的,當初我爸和奶奶的怪症都是她醫好的。”皇甫爵拍著蘇願的背,貼心地替她擦去眼淚。這次桐城行,倒是讓兩人的感情貼近了不少。
蘇願紅著臉,瞪了皇甫爵一眼。“我這不是擔心嗎!話說回來,李家真是欺人太甚!”
皇甫爵聞言,也板著臉,想到什麼,也一臉不善。
楚央央見狀,倒是好奇。事出突然,她急著聯係安排,倒忘了詢問聶老怎麼就病危了。現在在飛機上,她並不方便聯係。這才,詢問皇甫爵與蘇願。“聶老這次突發狀況和李家有關?”
蘇願看著楚央央腦袋直點,而後一副咬牙切齒地模樣。“哼,不是李家那些雜碎還能有誰?”
皇甫覺無腦,搖了搖頭,認真說道:“現在事情還沒定斷,我們不能亂說。”
蘇願一聽皇甫爵駁了她的話,立馬火冒三丈,瞪著眼睛氣憤道:“亂說?我有亂說了嗎?皇甫爵,你到底幫誰說話?你要不說清楚,我和你沒完!”說著,還掐了皇甫爵一下。
皇甫爵痛的抽了一個冷氣,見蘇願生氣了,立馬很沒骨氣的投降,安撫暴躁中的女人。“好好,你沒亂說,你說得對,就是李家的錯。我當然是幫你說話。”
“哼,這還差不多!”蘇願滿意地哼了一聲。
楚央央見兩人若無旁騖的互動,更將她的問題忽略,臉頓時黑了下去。“夠了!不要吵了!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
這才,皇甫爵和蘇媛意識倒是什麼,齊齊麵紅耳赤。
蘇願臉上紅撲撲的,老實巴交道:“前一段時間我還和聶爺爺通過電話,那時他的精神還不錯,醫生說身體狀況良好,可是昨天就突然病危了!我問過家裏人,昨天的時候,李家人去看望聶爺爺,等他們離開後,聶爺爺就不能動彈,神誌不清了。以前都沒事,怎麼李家人一去,聶爺爺就病危了呢,想不會懷疑李家沒做手腳都難!”
“醫生可說是什麼原因引起病情加重的?”楚央央逮住關鍵信息詢問。
“說了!好像是跌了一跤,結果就讓脊柱內的子彈移位了,壓住了神經。”蘇願傻傻點頭。接著麵露糾結,繼續說道:“我才不相信聶爺爺會跌倒。要知道,聶爺爺可是京城最金貴的人物,他在軍區醫院都是有專人伺候的。平日裏,那些人謹慎小心,當真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著手心怕摔了,聶爺爺想掉一根頭發都難。所以沒道理出現這麼大的紕漏啊,而且這紕漏還在李家人走後不久。”
經蘇願這麼一說,楚央央若有所思地點頭,這裏頭確實處處透露的古怪。
皇甫爵附和,接著說道:“我們都覺得是李家出手的,不過聶爺爺自己否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