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央央笑著點頭,眼神真摯。為什麼選趙和,她覺得這個老人家是一位真正的醫者。
趙和本來想拒絕,但出於對病者的負責,也憋屈地點了點頭。他覺得,要是眼前這丫頭在手術台上出紕漏,他不是還能補救嗎?不論結果如何,他是盡力了,他做到了問心無愧。遂,說了個“好”字,接著邊去換手術服了。
楚央央也去換上衣服,她手上握著七星梅花針,一遍又一遍溫習需要用到的陣法。見黎墨一直跟著,無奈地停下了腳步。“小師叔,你隻要在手術室外麵等我就行。”
“不行。”黎墨神色堅定,他搖了搖頭,目光灼灼地看著楚央央。
楚央央見那張波瀾不驚的臉泛出各種漣漪,小手摸了上去,頓時覺得手感不錯。“相信我,我可以的,不會有事。”
黎墨很有原則,依舊搖頭。
一番遊說後,楚央央妥協了,黎墨作出了決定,就是用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兩人穿好手術服後,在劉敬和趙和的引領下,進去了並老的病房。
聶老的病房分為例外兩件,外間是常住病房,而裏間是一間手術室。這樣的設計和安排,都是害怕聶老突出以外。
趙和與劉敬小心地推著病床,將聶老帶去了裏間的手術室。
這邊,楚央央人剛進去,一身材挺拔,氣質沉穩且風塵仆仆的俊美青年就走了過來。他看上去二十來歲,輪廓似曾相識,身上流露出濃濃的軍人氣息,可能是來得太過匆忙,以至於胸膛劇烈起伏。
“哥哥,你怎麼才來,央央姐姐都進去了。”虎妞撒開蘇願牽著她的手,邁著兩條粗腿,抬著腦袋,一臉不悅地看著自己哥哥。
“對不起,我來晚了。”這青年不是蘇瑾又是何人!他抱起虎妞,語氣低沉,幽深的眸子歉意地看著眾人,更深深看了眼大門緊閉的手術室。三年的洗禮,讓當初那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沉穩起來,五官上也有了很大變化。他的皮膚黑了,個子又高了些,身體壯實了許多。
“事情怎麼樣了?”蘇震爬了爬自己兒子的肩膀,嚴肅地問道。
“恩,主席已經安全回機關大院,嚴令徹查那件事。”蘇瑾點了點頭,嚴肅地說道。
蘇震與皇甫雄共同點頭,兩人齊齊欣慰。“嗬嗬,李家的好日子終於要到頭了!”
三人的啞謎讓皇甫爵和蘇願有些疑惑,但兩人立馬感覺到不尋常的氣息。李家真的要到頭了嗎?
“好了,這幾天辛苦了,這裏有我們守著,你去休息吧。”蘇震見自己兒子一臉疲憊,心疼地說道。他知道自家小子為了完成任務,有好幾夜沒休息了。
“我沒事,我想等她出來。”蘇瑾搖了搖頭,堅定地看著病房內隔起來的手術室。
蘇震見自己兒子堅持,也沒在阻攔,而是從他手裏接過笨重的虎妞。這些年就他的這點小心思,作為老子的他還看不明白嗎?隻是那個丫頭太優秀,優秀地讓他們這些華夏領導人都自慚形穢。
手術室內,護心寶珠安靜地放置在聶老的胸口上,近距離的接近,楚央央能感覺到一股溫和的稀奇,與她手下的靈力如出一撤。看著閉著眼且臉色安詳的聶老,才知道近距離的觀察會讓她的心如此震驚。
“聶爺爺,我來看你了。”忍不住,握著聶老的手,心酸地說了一句。
聶老像是沒聽見一般,安靜地躺在病床上。
黎墨進了手術室後,釋放出了存在感,見楚央央心裏難過,也隱隱無奈。
劉敬和趙和一見到那白色的發絲,就猜到了來人的身份,一個個小心謹慎起來,生怕惹到來人的不快。
“小丫頭,現在出去還來得及,你也瞧見了,聶老的狀態經不起一點折騰。”趙和歎了一口氣,將手術器具全部一一擺好。見小丫頭神情悲切,也知道這孩子是真的對聶老好,隻是好歸好,但也不能那人家的生命當一回事。
“我知道。”楚央央點了點頭,她當然明白此刻的聶老就是一個玻璃娃娃,稍微一碰,就會粉身碎骨。不過,她詫異地看著趙和,不得不承認,這老頭子有幾把刷子。她用異能看了,心裏既吃驚又詫異。聶老的情況怪異的緊,脊椎裏的三顆子彈全都移動到神經,這些神經與大腦相同,導致聶老腦部的神經症一點點萎縮。不過,神經萎縮隻會讓人智力退化,身體癱瘓,還無法到油盡燈枯之際。究竟是哪出了問題?不過,當下還是救人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