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穿一身土棕色的長袍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出現在了部落外的一塊大石頭上。他就那麼一直靜靜地坐在那石頭上,就像是一個和石頭融為一體的石人一般。
他的衣服和身邊的草木隨著風晃動,就連他的影子都隨著太陽光東升西下的變化著。唯有他一動不動。
就這樣我也在族人給我安置的家中看了他三天,每天晚上我睡覺時候什麼樣子,早晨醒來出來看他仍然是坐在那一動不動。對於這裏的族人們,已經開始有了自己保護自己的意識,那個人不來招惹他們,他們也就假裝是沒事人一樣。
直到有一天,那人終於動了,而就在他懂得時候我看到部落裏全部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給我一種眼前景象全都停止了的感覺,緊接著大家又恢複到了平時的動作。
而遠處的那個人正一步一個腳印的向我們這邊走來。他給我一種從未有過的壓迫感,感覺他每向我走一步,我的心跳和身體裏的血液也會跟隨他的腳步有節奏的顫抖。
就在我感覺我已經有點收不回神的時候,眼前忽然走過幾個部落的人。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身後,不知道是誰捂住了我的嘴,將我向後拉去。等我回過神一看竟然是這個部落歲數最大的族長。他看了看我:“小子,我們族人老實,但不傻。是你殺了羅莫吧。”
在他這話說出口的時候我的神經整個都繃緊了,羅莫就是我殺死的那個老頭。原來這麼久他們一直都知道,現在想想或許在我陪他們出去的時候,或者是在我安心睡大覺的時候,他們都站在我的身邊等著從我背後或者床邊殺了我吧。
族長接著說道:“我們族人老實期初真的有人想殺了你,直到我說你是上帝賜予我們的神,他們才決定收手。不要問我為什麼這麼做。現在就該看你是不是真的神了。”說著族長從身後拿出來一根權杖旁邊還配有一本跟他們這裏根本不匹配的非常幹淨的書,還有我剛來這個世界時穿的衣服:“這是你的衣服穿上趕快跑,我想你也看到那個人了,那個人......算了。”說完老頭就開始推搡。
而我沒有反抗趁著族人給我打掩護,我從他們身後就繞開了,換回了我的衣服,手裏拿著權杖還有那本書。逃竄到了森林深處。
不知道我跑了多久跑了多遠,直到我感覺我的雙腿再往外邁出一步,就會死的時候我終於停下了。整個人平攤在地上,想著身後沒有人追來。我得意的笑了起來。
這個地方的人是有多傻,沒有殺我。還給我東西這不是浪的嗎。對於這種人我隻能說他們是蠢,蠢到了極致。
對於那種老頭我還說什麼不趁我病要我命,那就不能怪我了。而且那個穿著長袍的人應該是個很厲害的角色雖然我沒有看到他出手。但我還記得他一步步逼近我時,我從身體每一個細胞散發出來的恐懼。
想到這裏我仔細看了看手中的權杖,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破木頭削出來的,手感特別別扭,而且放到現代的話就是一個低廉的拐杖,再看看那本書。
整個書都是白色的所以我才說和那個落後的部落不配,他們每個人都是灰頭土臉的。書的表麵沒有多餘的裝飾,或者字畫。隻是在表麵畫了一個菱形的框子中間寫著一個‘白’字。
用我的腳趾頭也能想出來這是一個魔法書,而且還是白魔法。果不其然在我翻開書的時候上麵果然寫著三個字‘白光術’。看著上麵的問題密密麻麻的讓我一陣陣的頭疼,那根本就不是我能看懂的文字,但是我問什麼又能和他們對話呢。
就在我苦惱的時候我的耳邊傳來了一陣聲音:“謝先生,您需要幫忙嗎。”
這聲音不是陰陽道的那個女的嗎,我連忙問道:“你能幫我什麼。”
“翻譯!”
“不可能是免費的吧,告訴我多少錢吧。”
“不收錢的。”
她這麼一說我這個開心啊,還沒等我說出來她又說道:“我們這個項目是需要收取經驗的。”
“......。”我一臉的黑線這姐姐就不能不大喘氣嗎:“多少經驗,對了不是說經驗隻是升級用的嗎,怎麼現在又能用在翻譯上了。”
“本係統屬於人性化管理,任何活動都需要使用人自己挖掘。”
“那就等我我問什麼你猜告訴我什麼唄。”
“是的。”
算了算了通過一陣無腦的對話後,我算是看透這個陰陽道了,就等於是閑的。
舉個例子來說,比如你身邊有什麼東西,這個時候陰陽道就會出來提醒你,快看你腳邊有一個奇怪的東西。這個時候你就會好奇的看,而且研究這個東西是什麼,然後你就會嚐一嚐啊之類的,然後陰陽道會告訴你,這是什麼什麼動物的糞便之類的。
馬蛋的什麼破玩意。
而且老子好不容易趁著這一陣攢下來的經驗就這樣用了十點,最可氣的是,等我讓她幫我把這本書翻譯過來,我才知道,原來這個白光術翻譯過來就是閃光術,基本上就是一個蛋疼的防身技能,其實就是跟閃光燈差不多的存在,能領別人暈眩或失明,而且部分敵友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