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知微師叔說道:“去看看!”五個人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追了出去。
無量城外,一棵古老的大樹下,天外天五人攔住了十幾個蒙麵人的去路。此時,一些身著彝族服飾的人握著獵刀,也飛了出來,把蒙麵人圍了起來。一個領頭的人用劍指著蒙麵人,說道:“什麼人?竟敢抓了我女兒,快把我女兒放了。”
一個手持短劍的蒙麵人說道:“放了?把你們的鎮寨之寶金娃娃拿來交換,不然大爺我可就真的要殺人了。”說完,那個人拿著短劍,靠近一個黑色的布袋。
“住手,住手。你要金娃娃,給你便是,別傷害我女兒。你先讓我看看,我女兒是否安然無恙。”
黑衣人用短劍劃開了布袋,徐仁甲一眼就認了出來,那個人是阿希姑娘。
“我女兒怎麼昏過去了?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黑衣人說道:“寨主,別緊張,你把金娃娃拿來了,我便讓你女兒醒過來。”
“左木,去寨子裏把爹的金娃娃拿來,快去!”一個人匆匆離去,領頭的人又對蒙麵人說道:“我大兒子已經去拿了,你快讓我女兒醒過來,要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好!”說完,蒙麵人拿出一個藥瓶,湊到了阿希姑娘鼻子前,阿希姑娘便渾渾噩噩地醒了過來。徐仁甲對朱子川使了一個眼色,一陣風起,徐仁甲和朱子川齊身閃了過去。
朱子川點住了挾持阿希姑娘的蒙麵人的穴道,徐仁甲護住了阿希姑娘,便一掌推翻了開了幾個蒙麵人。
“又是你?”一個蒙麵人用刀指著徐仁甲,便向徐仁甲揮刀而來。
徐仁甲右手護著阿希姑娘,左手推出一道氣浪把蒙麵人彈了出去。說話的蒙麵人,頭上的黑布脫落了,額頭露出一道結痂的傷疤。
那些身穿彝族服飾的人,這時才反應過來,於是揮起獵刀,衝向蒙麵人,廝殺起來。蒙麵人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阿希姑娘掙脫徐仁甲,跑了過去,抱緊了那個領頭的人。
“爹——”
領頭的人放開阿希姑娘,連忙向走過來的文知微師叔和凡藜師叔行禮:“原來是文兄、凡藜兄,多謝多謝,請到寨子裏喝杯薄酒吧!”
“金洛寨主,真是巧!客氣了客氣了!”
阿希姑娘轉過身,看著徐仁甲,高興地行禮,說道:“謝謝你,又是你們救了我!”
阿希姑娘的父親看著阿希和徐仁甲,說道:“你們認識?”
阿希說道:“上一次救我的就是他們,我昏迷了,大夫都沒辦法,要不是他們給我紮了幾針,還不知道我能不能醒來……”
“紮針?對,我知道了!”徐仁甲打斷阿希姑娘的話,轉身便跑了,任憑後麵的人叫他。
“哎!你去哪?”
月光皎皎,星星熙熙攘攘。文知微師叔等四人來到天外天客棧門口,徐仁甲已經備好一輛馬車。
文知微師叔:“仁甲,你這是幹什麼?”
徐仁甲連忙解釋:“師叔,你還記得四大神獸那個老妖婆說的小妖女嗎?她叫念蘭,她是一個神醫!而且她的爺爺醫術更是了得。她和她的爺爺住在藥穀,我都打好了,我相信他們一定能夠解了紫瑤和雪荷身上的毒。”
文知微師叔:“這……你就這麼肯定?”
“師叔,你相信我吧!念蘭姑娘連砒霜都敢吃,蛇蠍大法的毒或許也能夠解。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那我們就試一試。”
朱子川走了過來,說道:“這麼晚了。難道今晚就要走?”
徐仁甲:“難得有一點希望,晚了對她們的病情不好,我想還是越早越好。”
“仁甲,我陪你一起去。”顧執說道。
文知微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今晚出發!”
徐仁甲駕著馬車,程暮雪和茹婼在馬車上照顧雲紫瑤和林雪荷,文知微師叔、凡藜師叔、樂月師叔、顧執、朱子川、石元福六人,騎著馬跟在馬車後麵。他們又來到了文龍街,越過了波濤洶湧的川河,去往一個叫做藥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