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這人真是一點都經不住表揚。接下來的日子,對我好到我一看見他就脊梁骨發寒。
現下,我哥從丫鬟手中接過一盅燕窩,用勺子舀出來吹涼,伸來我嘴巴前。這麼低聲下氣?有陰謀……我這麼腹黑,你休想整我!哼!╭(╯^╰)╮
“哥,你到底有什麼事求我?你就直說了吧。你老這麼待我,我……我好不習慣。”囧,難道我是S|M虐受體質?
我哥的眼神,純潔到我剛說完話,就想抽自己一大嘴巴。他動作極優雅地收回勺子,低下頭舀了舀湯盅裏的燕窩,一邊吹涼,一邊道:
“妹妹你這麼久沒回家,我照顧你是應該的。這回的意外也是為兄的疏忽,讓你吃了不少苦。你沒有怨我,也沒有被嚇到,已是萬幸。我生怕你瘋症更嚴重,連我和爹娘都不認識了。”
“呃……”為什麼我哥明明在罵我是瘋子,但是我看著他長長的眼睫毛像濃密的黑色小扇子印在白嫩的皮膚上,我就……流口水了。
於是我哥怎麼喂我一口口地吃燕窩,我都不記得了。我唯一記得的是,我能下床了之後,我一定要去看一下阿牛哥。好久不見了啵。不知道他的皮膚是否還是那麼健康的古銅色?
我抬眼看看我哥。我哥衝我一笑,酒窩淺露。我忍不住伸出手指,摸摸……喲,好好玩,圓圓的,我戳戳……怎麼變紅了?
“妹妹……別玩了,你還吃不吃,不吃我就出去了。你休息吧。”
我哥怎麼搞的?突然臉紅彤彤的,好像猴子屁股。我抓抓頭,正琢磨呢,斜眼看到麵癱男一身全黑長衫,氣質神秘地踱進門檻。
哦……
我淫|笑地用手肘捅捅我哥的腰,“這樣你就不好意思了?以後更親密了怎麼辦?”
“啊?妹妹你別想歪……我沒……”我哥看我一眼,忽然連耳朵根都紅了,慌張撇開臉,咳嗽兩聲。那手足無措的模樣,無論誰一看,丫都一受!
我覺得很有意思,彎腰伸頭,趴在他大腿上,抬眼去看他好似喝高了的桃紅粉麵。我哥坐在床沿,嬌羞得仿佛待字閨中的含春少女,老不好意思的,見我瞧他,嘴角又忍不住笑意。哈哈,太有意思了!男人嬌羞起來,果然比女子更誘惑。
“嗬嗬……”我想起我哥的情郎還在屋內,不要玩得太過火了,等下麵癱男誤會我哥。吃醋是小,我就怕他突然暴走,把我哥拖進隨便哪個房間,從天亮奸到天黑,又從天黑玩到天明。把我本來活碰亂跳的哥糟蹋得出氣多,進氣少,雙腿都並不攏,紅腫的嘴唇除了呻|吟就喊不出別的聲音。到時我哥失禁到生活不能自理,每次都非要借助器具插入後|庭才能勃|起,我們家豈不是要斷後了?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美得驚動黨的帥鍋鍋淪落為……天下第一美公公。
我哥是我家長工阿牛哥的!!!麵癱男你不要垂涎我哥,我已經趕走了和尚,再逼走你一個也不嫌多!炮灰就要徹底!
我豁然醒悟的一瞬間,立馬攤開手臂,坐到我哥大腿上,犧牲自己的身軀,擋住麵癱男看向我哥赤|裸裸的目光,回瞪他。
看什麼看?!再看我找人爆你菊花!
我哥不安地扭動了一下,害怕地抱住我的腰,“妹妹……你……你下來……”
我歪頭對我哥說:“別怕!我都不怕,你怕啥!一切有我挺著!我會保護你的!”
我哥被我感動了,雙眸盈盈含淚地凝視我良久。我沒空瞄他,我瞪著麵癱男,沒有胡子,我就嘟起嘴,吹額頭上的劉海,直到這家夥識趣地退出了房間。我才莞爾一笑,回頭親一下我哥粉嫩得好似水蜜桃的臉蛋。
“啵!”=3=~~~
我哥很欣慰,一直摟著我,低頭不語。好可憐,一定嚇壞了。
就當為下輩子做準備,我將實習小攻的精神發揚光大,抱著哥哥的脖子,一邊親他一邊哄,說了好多蜜裏調油的體己話。我哥才勇敢地放開了我,匆匆離開房間。
哈!一定是去和麵癱男攤牌去了!哥,你要加油!千萬不要被他趁機摁到了!我精神上支持你!你一定可以和阿牛哥HE的!↖(^ω^)↗
對了,阿牛哥!我跳下床鋪,穿好鞋子,興高采烈地朝長工住的後院跑去。
途徑花園的時候,看見我哥在亭子裏和麵癱男講話。兩人都冷著臉,特別是我哥,很激動的模樣。
喲,該不會真的在攤牌吧?
躲起來,偷聽。月門離他們站的地方太遠了,隻能看到他們好像在吵架,聽不到聲音。麵癱男本來長得就高,還穿一身黑衣服,又天生一張老板臉——老是板著臉。怎麼看都冷得跟河底的屍體似的。沒有愛……
我哥一襲白衣,玉麵粉頰,四肢修長,氣質出眾。打虎不離親兄弟。自家人就是怎麼看怎麼順眼。哥,加油,甩掉他!會有更好的未來等著你!阿牛哥比麵癱男性感多了。光是阿牛哥那渾厚地腰力,就可以讓你整夜欲|仙|欲|死。你要是跟麵癱男在一起,我都搞不清你倆誰攻誰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