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 / 2)

褚唯願沉默的搖頭,想推開他走出去。可是還沒有給她向前一步的機會,她就再度被紀珩東稍用了些力道推在牆上。他看著她,眼底泛紅,聲音輕的好像耳語。

“不要和他在一起,回到我身邊。”

嗬!低啞的聲音敲在心頭,像是火山噴發一樣的滔天怒意從心底噴薄而來,褚唯願豎起眉毛幾乎要冷笑。“回到你身邊?得不到你任何的回應然後繼續像以前一樣不清不楚?”

衣服早就在彼此的拉扯之間傾泄出大片的雪白,褚唯願覺得同他說話像是天方夜譚。“帶著你的婚姻對象讓我回去親眼見證你們的婚禮嗎?還是你想要我叫她一聲——四嫂?”

“紀珩東!你讓我惡心!!!”

兩個人彼此傷害爭吵毫不留情,他捏緊了她的肩,手指發白聲音森冷。“離開龐澤勳,我再說最後一遍。”

褚唯願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走,“去死吧你。……啊!!!紀珩東你鬆開………神經病啊!!”

被黑色和暗紅色圍起來的空間裏,年輕男人忽的低下頭狠狠的咬在女孩暴/露在空氣中的鎖骨上,似在發泄不滿,似在宣泄心中的恐懼。褚唯願被迫仰起頭,修長的脖頸更是給紀珩東提供了方便。

溫熱的舌尖舔過下頜,頸動脈,鎖骨,一路往下,他專門選在這個位置黑暗心理不言而喻,褚唯願驚恐的伸出手去抓他,從未經曆過這些的她被他熟練的手法刺激的渾身發抖,氣的快要瘋了,也顧不得是哪裏,總之,手能觸碰到的地方都是她回應他暴行的不滿。指甲越是尖利的劃在他身上,紀珩東咬的就越是用力。唇齒廝磨間,竟透了些血腥的味道。

大概是感受到褚唯願身上劇烈的顫抖,紀珩東合上眼專心用力的吸吮了最後一次,才慢慢的放開她。有些事,嚐試過第一次,總是會潛移默化的想要第二次,第三次,這樣的期盼會在你的身體裏蔓延,如骨如毒。

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自己造成的這一場失控,看著簌簌落淚臉色發白的小姑娘,紀珩東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惡貫滿盈的混蛋。所以,他不敢再碰她,除了喘著粗氣沉默幫她拭去眼淚,隻孤身逃離一室曖昧寂靜。

低頭在收據上簽單的時候他還再想,可能,他紀珩東逃不出褚唯願這三個字了。和她那一次決裂,讓他的生活裏密集頻繁的開始出現她的身影。所以,他才會在忽然見到她的時候如此失控。

紀珩東永遠忘不了那個早晨,他在夢中驚醒的樣子,夢裏的褚唯願對著他嬌糯的說,想吃李家小鋪的早餐。他在家裏混沌醒來,意識還沒清明的時候就起身穿衣,親自驅車去了那家她最喜歡的早餐鋪子,從鮮香的麵條到濃稠的豆漿,當紀珩東迎著朝陽拎著滿滿一大紙袋的食物時他才醒悟,她並沒有對他說過這件事,更不曾要他買給自己。

指間的煙頭已經燃盡了,紀珩東猛地一打方向盤將車停住。韓沁從來坐過這麼不紳士的車子,當車輪與地麵發出尖銳摩擦響聲的時候她是捂著嘴下車的。紀珩東嘲諷的看著她蹙起來的兩道細眉,與腦海裏那個生動靈活一顰一笑之間都帶著嗔笑怒罵的女孩相重合,隻覺得倒胃口。

他降下車窗,“韓沁,我沒有結婚的打算更沒有和你結婚的打算,你省省吧。”

從三歲起就在海外受到嚴苛教育的女人顯然沒想到自己會遭受到如此不公平不受尊重的情況,詫異的瞪大了眼。“紀珩東,我是你爺爺看中的……”

“哪個爺爺都沒用,”紀珩東笑容可掬的打斷她的話,還是這城裏風流倜儻的紀少爺。“我不想做的事情,還沒人能強迫我。”

韓沁是學心理專業出身,可是她保證她從未像現在這樣控製不住自己,抬腳就踹在了紀珩東的車門上再沒了名門淑女的姿態可拿捏。“你這是一種病你知道嗎?典型狂妄自大症!!從專業角度說你這叫lackspirit!!”

紀珩東裝作沒聽見迅速升好車窗,朝著韓沁擺擺手一溜煙的跑沒影了。精神缺失嗎……就算是吧。反正,他紀珩東的人生裏,已經缺少太多東西了。

現在,他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計較自己的感情世界了。

因為在即將到來的四十八個小時裏,龐澤勳和紀珩東都知道要有怎樣的一場競爭。

龐澤勳舅舅旗下的集團聯合美國那邊的少量支持者集結所有資本打算在國內拿下第一塊屬於龐澤勳時代的標誌性地皮,而紀珩東則聯手王謹騫名下金融市場變賣自己手持多家實股與之角逐北山項目。

兩個男人之間的戰鬥,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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