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唯願光著腳,紀珩東扛著她一直從樓梯上到了三樓。安保措施相當完善的大門在他輸入指紋以後直接滴滴兩聲從裏麵反鎖上了。
花園洋房的采光很好,下午大片大片的陽光透過客廳的半開放式的玻璃窗灑進來,屋子裏溫暖的不得了。
剛一進屋,紀珩東就把手裏的東西一股腦的都扔了,然後直接一個轉身就把跟個小瘋子似的褚唯願按在門邊的牆上,她衣服讓他扯得破破爛爛的,頭發也有些亂,幾縷發絲粘在臉上看上去蠢兮兮的。
褚唯願雖然不沉,但是一路上跟她廝打著把人弄回家也是耗費了很大的體力。紀珩東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神色晦暗的不得了。她外麵鬆鬆的罩著他的外衣,裏麵一路往下是她隱約可見的內/衣和盈盈一握的纖腰,紀珩東深諳的盯著她肚臍往下的地方,不自覺的就想起她躺在病床時不小心掀了她衣服的情景,那時候褚唯願也是現在這幅表情,有點驚恐,有點慌張,濕漉漉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的人心裏直癢。
大概是被他看的頭皮發麻,褚唯願下意識的舔了舔發幹的嘴唇。“你幹嘛……”
紀珩東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忽然欺身上前精準的摸到她的嘴唇咬了下去。
當一個人心裏的欲/望已經無法透過語言來表達的時候,所能做的隻有用最原始的肢體動作來宣泄。
這是紀珩東第一次控製不住自己情緒用這樣一種很不紳士的行為來對待一個女人,他吻得認真,一隻手扶在褚唯願的後腦隔開她和牆壁的距離,另一隻手則鉗製般的錮在她的腰上。男人身上傳來源源不斷的溫熱氣息透過衣服傳到心底,褚唯願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渾身都軟了下來。
她的外衣早就不知道被紀珩東扯下來扔到哪裏去了,取代貼在身上的,是他薄薄的襯衫衣料和冰涼的琺琅扣子,似乎總是覺得不過癮,紀珩東總想吻得更深一點,她柔軟的兩片唇瓣含在嘴裏,像極了小時候吃的水果軟糖,甜甜的,觸感好的不得了,他閉著眼專心的用舌尖撬開她緊閉的牙關,並且開始更過分的試圖讓她回應。
褚唯願活了二十多年,人生中三次接吻的經曆全都是拜他所賜,自然也是對他的氣息熟悉的不得了。她混沌著意識被他弄的仰起頭,嗚咽著伸手去推他。
可是不管自己的手碰到他身體任何一個地方,他總是能第一時間抓住然後把褚唯願的手腕折到一個她根本夠不到的地方。到最後可能是覺得煩了,紀珩東幹脆騰出一隻手捏住她一雙手腕舉高了按在牆上。
兩個人身高差了二十公分,褚唯願被他野蠻的抱住腰硬是離地了幾公分,胳膊被抻的生疼。
“紀珩東……你放開我……”
話音中的氣息已經不像是在機場時的堅決洪亮,反而這幾個字此時此刻從她淩亂的呼吸中嬌糯的傳來,更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
紀珩東惡劣的把頭低的更深了一些徑直轉移到她的鎖骨上,褚唯願稍稍低頭,就能看到他濃黑的睫毛和挺直的鼻梁。
他聲音喑啞,“確定要我放開嗎?願願……你抖的厲害……”
她身上那片亂七八糟的睡衣看著礙眼,紀珩東也沒了一顆一顆解開扣子的耐心,直接沿用了最擅長的方式毫不客氣的給她撕了下來,這下,女孩兒年輕的身體算是徹底暴露在他麵前了。
紀珩東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口,能清楚的聽見自己一聲吞咽。
從兩道凸/起的鎖骨往下,褚唯願胸前的兩團被黑色的蕾絲包裹的剛剛好好,與她一身光潔白皙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妖嬈嫵媚的畫麵看的紀珩東身體一熱,不自覺的就把手擱在一側上不輕不重的捏了起來,好像膜拜一樣含著她的耳垂往裏吹氣。
情場老手,深知一個青澀女孩的所有的顫栗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