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盆往上的架子上,幹幹淨淨的擱了一件深棕色的浴袍。褚唯願一隻素白的小手在上頭摸啊摸的,就是不敢拿下來穿,她顧慮頗多,怕如果自己就這樣出去了會給紀珩東造成誤會……可是如果不穿……總不能當自己有一件兒皇帝的新衣吧?
紀珩東大概等不及了,敲了敲門。“願願?怎麼還不出來,沒事兒吧。”
褚唯願嚇了一跳,清了清嗓子求他幫忙。“我外麵的箱子裏有衣服,你幫我拿一下行嗎?那個……夾層裏有個小包,也拿一下。”
想了想她覺得還是不好意思,補了一句。“謝謝你哦。”
紀珩東在門外對她口中那個夾層小包笑的狡猾,剛才他收拾箱子的時候還摸到過,裏麵裝的,全都是成套的內/衣。
他抬手小心翼翼的從外頭打開了浴室的鎖,應道。“行,一會兒你把門打開。”
說完,他故意在原地磨蹭了幾步裝作走開才又把門敲響。“拿來了,開門吧。”
褚唯願拿著他的浴袍將將裹住自己,從裏麵伸出一隻細白的手臂來。剛洗完澡,好像身上都還帶著熱氣。她衝他招招手,胡亂摸了一起。“給我啊。”
浴室門就開了個一道縫,裏頭浴霸開的亮堂堂的,紀珩東不敢動作太大,怕她緊張關門的時候夾到胳膊,隻輕輕扯了塊自己的衣角讓她摸到,正當她要收回手的時候,紀珩東迅速趁著門縫開大些的機會擠了進去,動作迅速,要領十足。
整個過程不出三秒,利落的讓褚唯願都來不及反應。
她外麵穿著他鬆鬆垮垮的浴袍,v領下一道引人遐想的溝壑正往下滴著水,褚唯願警鈴大作轉身就想往外跑。
“能跑哪兒去?”紀珩東故作凶狀順勢就低頭把她堵在浴室的牆上,開始攻城略奪。
等了一晚上,終於不用再忍了。
對於這種生/理需求一旦沒有即使得到解決,紀珩東整個人都特別不爽,何況這件事兒還是由褚唯願一手挑起來的。她裹著兩片布料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但是就是不給吃這多抓心撓肝啊。
他洗澡的時候低頭看著自己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兄弟還搓火的發誓,今天不成,誓不為人!!
浴室溫度高,蒸的人暈暈乎乎的,褚唯願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弄到了外麵的大床上。浴袍也早就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起不到任何遮蔽的作用。
紀珩東此時那些用在別人身上的技巧全都忘在了腦後,隻用最原始最滿足的方式在她身上作祟,像是從未曆經人事的男孩。
這是他一路看著長大的女孩啊……如今她麵色酡紅的躺在自己身下那種奇怪刺激的感覺真是比哪一次都要讓他來的興奮,看著她微微蜷起的腳趾,看著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好似褚唯願一個呼吸,都能讓他把持不住。
紀珩東一雙手伸到她浴袍下的背上反複遊走,像是撫摸著一批上好的錦緞,那觸感,讓他有一瞬想起了幼時母親壓箱底的蘇繡旗袍,信手生香,絲滑溫潤。
他喑啞著問她。“願願?”
褚唯願被他摸的呼吸都亂了,麵色氤氳的把頭埋在枕頭裏,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紀珩東察覺到她故意隱忍的表情,壞心眼的覆上一側的綿軟猛的一收,粗糲的手指狀似無意的扶過女孩最敏感的地方,倆人皆是一顫。
“啊………”褚唯願被驟然襲來的顫栗和痛感衝破了牙關,控製不住壓抑的哼了一聲,下意識的就想喚一喚他的名字。“紀珩東………”
好像是不在滿足於這樣的方式,紀珩東重重的喘息著徑直咬在了剛才手覆蓋過的地方,聲音粗啞。“我在。”
這一句我在,猶如一句承諾讓褚唯願頓時心安。這是女孩子最重要的一刻啊,終究還是來臨了。褚唯願趁著意識清明之際恍惚的想,會後悔嗎?答案是當然不,這是她愛了整個青春的人啊,怎麼會後悔呢。
他知曉她所有的不安與苦難,她亦以全部的真心與愛去回應。如此這般,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