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你吃大龍蝦,比你都大的。”紀珩東樂了,擰著車鑰匙就走。
她穿的少,沒法拋頭露麵。最後倆人一路嬉鬧著在街邊買了不少她愛吃的小攤才回酒店。
一切風平浪靜,可是褚唯願沒想到,自己竟然蠢到這麼快,就把事情敗露了。
………………
江北辰的婚禮,褚穆自然是要去的。雖然剛回來工作很忙,還是帶著妻子訂了晚上的機票趕過來。這幾天陸續已經有人來了,紀珩東忙著招呼客人當散財童子,忙的不得了,褚唯願看的心疼,所以晚上去接哥哥的事兒自己然落在了她的頭上。
褚穆遠遠從閘口裏出來的時候,褚唯願就看見了他。來人一身淡色襯衫西褲,袖子工整的卷到手腕往上一點的地方,身材修長,他左手提著行李,右手牽著他的妻子,步履沉穩。
褚唯願朝著他招手,歡快的喊了一聲,“哥!嫂子!”
褚穆也有挺長時間沒看見小姑娘了,聽見她叫自己臉上帶了些清淡的笑意,帶著舒以安走過去。
褚穆和妻子感情很好,並排坐在後麵在褚唯願眼裏就有秀恩愛的嫌疑,她開著車在前頭看了一眼,小聲的哼唧。“膩不膩歪啊?”
褚穆也不尷尬,反而雲淡風輕的問了一句回去,“最近是不是在家待的皮癢癢了?龐家給你送的禮我看還是不夠重。”
褚唯願最怕聽到龐家這兩個字,忙噤聲示好的衝後麵擺擺手,“從現在開始到酒店就當我不存在,你倆繼續,繼續。”說著,還從手扣裏拿了個什麼東西扔到後頭去。
褚穆手快的一把捏住,妻子舒以安好奇的探過頭去看,頓時紅了臉。小小的,四方的,某蕾絲牌的經典某物件,就這麼被褚穆端端正正的擱在手心兒裏。
褚穆倒是十分鎮定,皺著眉一臉嫌棄的拿過東西仔細翻看了兩遍,才反應過來找到事情的重點。“你車上準備它幹什麼?”
褚唯願頓時領悟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後悔的快要剁了自己這隻大賤手。下意識的想可憐巴巴的尋求舒以安的幫助,奈何舒以安這回也不幫她了。伸手捏了捏褚唯願的小臉蛋兒,一臉的無能為力,“還是老實交代吧。”
褚唯願十個指頭不安份的在方向盤上敲敲打打,企圖來個垂死掙紮。“這車不是我的!紀珩東的!”
褚穆冷笑,“那就更奇怪了,紀珩東的車你怎麼這麼熟?”
褚唯願目光飄忽不定,心虛的打著哈哈。“這個…這個嘛…他我們誰不了解啊!車上別的沒有,就這個多!”
褚穆沒說話,把手裏的東西重新扔回手扣裏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褚唯願,便垂下眼去沒在說話。
等到了酒店,趁著包廂人多,褚唯願偷偷跑到紀珩東身邊告警,語氣哀愁。“你做好準備吧,我哥……可能知道了。”
紀珩東正被人灌著酒,聽完之後舌頭也不大了腿也不打彎兒了。一個激靈拽著褚唯願就跑到角落裏訓斥,“怎麼回事兒啊媳婦,怎麼接一趟飛機連老底都給你哥掀了呢?”
褚唯願也著急懊悔,把事情原原本本跟他講了一遍,對著他又踢又打。“怎麼辦啊………”
紀珩東看著包廂裏清俊精明的褚穆,他攥緊了酒瓶子大手一揮,親了親褚唯願的臉安慰她。“不怕,有我呢,等一會兒我給他灌多了讓他想找茬都沒處找去。”
待褚唯願心有餘悸哀戚戚的走遠了,紀珩東才拐彎去洗手間用冷水衝了衝臉,心下清明一片。終於,他要如同一個成熟男人一樣,徹底麵對她的家人來與之做一場爭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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