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修煉,劉虎走出帳篷舒服的伸了個懶腰,事實證明修煉並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樣容易,他雖然感受到了突破的契機,卻總覺得有一層薄膜擋在前麵,每每嚐試突破都因此無奈失敗。
“唉,修煉之事急不來啊。。。。。。”劉虎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也不知是在自我安慰,還是真的悟到了什麼。
劉虎卻是不知,修煉之事確是逆天而行,困難重重,可金丹之前的修煉卻是十分容易,若是換成那些有極高天賦之人,在結丹之前要突破小境界是基本不會遇到瓶頸的,說到底還是劉虎資質太差,大大影響了其修練的速度。
“站住!”劉虎正在路上想著修煉的事情,卻突然聽見後麵一人大聲喊道。
劉虎奇怪的的轉過身,便看見一有兩米多高,皮膚黝黑,渾身塊狀肌肉隆起猶如塊塊巨石一般的粗獷狀漢肩扛一差不多和他一樣高的巨大板斧,正氣勢洶洶的朝這劉虎奔來,劉虎雖然也是高大,但比起那壯漢卻是不夠瞧了。
“砰!”壯漢來到了劉虎的麵前,猛地將巨斧磕在了地上,一雙牛眼冒著火花,輕蔑的對劉虎道:“小白臉,你便是那劉虎吧!***知道爺爺我是誰嗎!”
劉虎一聽心中火氣便騰騰騰的湧了上來,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更何況劉虎還不是好惹的主,在村裏時他便打遍了村中的孩子,連比他年齡大的也不例外,可是村中有名的孩子王!今天被人這樣欺辱哪有不火的道理:“我便是劉虎,不知麵前這位孫子是誰啊!”
壯漢一聽這話,眼中怒氣更勝,冷笑著譏諷道:“原來是個隻會逞口舌之利的家夥,難怪能討得連長歡心當上副連長呢,聽著!你爺爺我便是胡烈畢!”
劉虎一聽什麼事都明白了,這胡烈畢乃是二連除任飛第一高手,在二連呆了五六年了,人脈非常之好,本是這次副連長位置的有力人選,卻突然殺出個劉虎,到嘴邊的肉都飛走了,這能不讓他生氣嗎?
“哼,哼。”劉虎冷哼一聲絲毫沒有搶了別人成果的覺悟,道:“哦,原來是胡兄,久仰久仰,不過自己本事不夠輸給別人,還在一旁嫉妒可不是個漢子啊!”
胡烈畢可是被氣的七竅生煙,一挑巨斧便直指劉虎道:“啊!我看你小子才是技不如人,夠膽的就跟我來一場,看看誰本事大!如果你輸了,就自動辭去副連長的職位!”
劉虎才擊殺了一個敵方將領,正是氣勢中天之際,再加上年輕氣盛毫不猶豫的便道:“好!那就比比看!倒是如果你輸了以後就給我服服帖帖的!”
“那現在就走!”說著胡烈畢便扛起巨斧,大步流星的向訓練場走去。
劉虎無所謂的聳聳肩,也跟了上去。
訓練場上正有許多人在訓練,胡烈畢的人脈極好,剛到訓練場便有不少人向他打著招呼。可胡烈畢卻理都不理,那張碳色的臉掉的長長的,一言不發的向一處比鬥台走去。比鬥台是訓練場上專設的擂台,便是讓將士們互相切磋的地方。
眾人看了看正怒火中燒的胡烈畢,又看看胡烈畢身後緊跟著的劉虎,便知道兩人這是要比試了。沒有訓練任務的人都紛紛跟在了兩人身後,有訓練任務的人也是頻頻向這邊看來。
比鬥台上胡烈畢單手持斧輕蔑的道“小子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等會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我隻是害怕等會你輸了,沒地方哭。”劉虎雙手抱胸盯著對麵的胡烈畢,淡淡的道。
胡烈畢聽後,招呼也不打一聲便一舉巨斧,就向劉虎劈來。
劉虎一驚,連真元也來不及運轉,隻得倉促擊出雙掌打在了巨斧的斧背上,頓時便有一股巨力順著手掌傳入兩條胳膊,劉虎隻感覺雙掌發麻,虎口如撕裂般疼痛。
那胡烈畢也是驚訝,他蓄滿力量的一斧軍隊裏也是少有人能夠敵過,卻是被李虎一掌打偏了軌跡,不過他也是一老道的好手,斧鋒一轉便橫掃向劉虎。
劉虎還未消去雙掌上的疼痛便感覺腰際涼颼颼的,轉頭一看頓時是嚇了一跳,隻見那巨斧帶著呼呼的風響便要斬到劉虎了,劉虎隻得不過疼痛又是一掌拍去。哪知那斧勢一轉便砍向劉虎手掌,劉虎慌忙抽手,“呲。”巨斧劃過,帶起一抹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