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赤血城外硝煙彌漫,大地已被染成了紅色,鮮血彙成了一條條小溪在地麵間的溝壑中不斷流淌。這又是一場不小的戰役,顯然魯國勝了,正殺氣衝天的追趕著草原諸國狼狽敗逃的部隊。
“這次好像又是瘋子把敵國部隊的頭頭子給宰了吧!”
“可不是,估計敵國的那群家夥現在是欲殺之而後快,這已經是他兩個月以來斬殺的第幾個頭領了?”
“沒數過,不過也有二十多個了吧,嘖嘖。。。。。。”
戰後幾個士兵湊在一起議論著這場戰鬥,發出一陣陣驚歎。
劉虎低頭向城中走去,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頭,卻是沒有停下腳步。
劉虎很不喜歡“瘋子”這個綽號,但軍中厲害的人物都有其獨特的外號,儼然成為軍中的一種傳統,所以他也沒有辦法阻止。
說起這外號卻不是因為他在戰場上殺死了許多敵國將領,而是另有原因。
自那次比鬥之後劉虎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實戰能了太弱,於是為了增強這方麵的技能,他便在軍中四處挑戰,以戰養戰,以求得到突破。
就這樣,接下幾日,軍隊中多出個比鬥狂人,將整個軍中除連級以上的所有知名高手挑戰了個遍,而且這個狂人還從不帶武器,就憑一雙鐵拳,竟揚言要擊敗了所人。
對此許多人嗤之以鼻,覺得其自不量力,也有許多高手摩拳擦掌要好好教訓其一番。可幾天過後再也沒有人敢再挑戰了,那狂人果真擊敗了所有挑戰之人,而且出手愈發淩厲,最後竟沒有人是他十招之敵。
於是大家便給他起了個綽號“瘋子”因為他戰鬥起來仿佛不知道累與疼痛,這讓那些還沒被挑戰的高手十分頭疼,害怕哪天禍事便降臨到自己頭上。
奇怪的是連續挑戰十多天的“瘋子”卻意外的停了下來,直到戰火拉響也沒有再向任何一個人發起挑戰。
他們卻是不知劉虎早已在最後一場比鬥後突破進入了築基後期,擎蒼訣的修煉也初見成效,進入了第一重“鐵身”雖然隻是初入門檻,卻也是厲害無比。想那擎蒼雖創出擎蒼訣,卻也隻修煉到第五重“金身”,離那理論上的第九重還差了十萬八千裏,就已經無敵於此界,便可知此功法的厲害之處。
劉虎默默走回了營帳之中,盤膝坐下,運轉起了擎蒼訣,這是他每戰過後都要做的事,他發現戰鬥完之後再修煉,能取得更好的效果,雖然並不顯著,他卻每次都做的一絲不苟。
“哈哈,劉虎!你這次可又風騷了,又宰了一個!等過些日子論軍功時,估計你得升好幾級了,也許當個營帳都。。。。。。!”任飛掀開帳篷的帷帳,哈哈大笑著衝著營帳中喊道,進來時卻發現劉虎正在修煉,趕忙止住了聲。
劉虎緩緩收了功,見任飛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嘴角微微向上撇了撇,笑著道:“任大哥,你別不是性取向有問題吧。”
任飛聞言立即收回目光,幹咳了兩聲沒好氣的道:“你才性取向有問題呢!我隻是覺得你這麼辛苦修煉不無聊嗎,平常看你都足不出戶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怎麼了呢。”
劉虎苦笑著搖了搖頭,他是自家人知自家事,本來就天賦不好,長生之道遙遙無期,雖得了擎蒼訣,但修真界弱肉強食,若讓人知道他身懷仙法,一定會落得個身死人亡的下場,故修煉也不敢有一絲懈怠。
任飛在軍中混跡十幾年,早已將察顏觀色練得出神入化,看劉虎這副表情,怎麼會不知道劉虎有著說不出的苦衷,作為兄弟的隻好拍拍劉虎的肩膀道“哎,勞逸結合,以後有時間多出來走走,別整天蒙頭修煉。”
“嗯,會的。”劉虎不想負了任飛的好意,便答應道,但是否會做卻也隻有他自己心裏最明白。
“這次敵軍輸的慘,近來卻是安撫軍心,不太可能再發動進攻了,你也便好好休息休息吧。”說罷,任飛拿起桌上的茶壺猛管了一口劉虎不知幾天前泡的茶水,邊砸吧著嘴邊悠然晃蕩出了帳篷。
劉虎看了不禁搖了搖頭,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修煉。
這一天的軍中的氣氛有些不一樣,變得凝重了許多,許多士兵圍在訓練場上小聲談論著什麼。
“哎,今天青龍軍又來挑戰,你聽說了嗎?”一個士兵問另一個士兵。”
“早就知道了!明知道我們軍會輸還來挑戰!分明是想給我們難堪!”另一個士兵憤憤的說道,其他士兵也都隨聲符喝,謾罵著青龍軍的不要臉。這倒不是他們故意貶低朱雀軍,隻是青龍軍乃是魯國四大軍最強的軍隊,人才濟濟,幾乎每次挑戰都是大獲全勝,反觀朱雀軍,次次墊底,卻也是被打的有些害怕了。
這時一個營長走了過來,大聲喊道:“全體集合,今天青龍軍來找我們切磋,都拿出點樣子來,免得落了我軍的名聲!”
一聽這話,底下有個士兵嘀咕道:“每次都輸,丟人死了,明明是來羞辱我們的,那還有什麼麵子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