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準備從男人身上起身時,那人竟然將她摟得更緊了,他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你哭了!”
聞言,向豌怔在了那裏,她自己伸手去摸了下臉,才發現她竟然哭了,垂眸掩去眼中的酸澀,“對,我哭了!哭是正常的,難過就會想哭,高興也會想哭。不是人人可以像莫先生一樣做到將七情六欲排除在外。”
男人笑,“七情六欲排除在外的話,那我不就是和尚了,吃齋念佛的和尚。”
“……”
“你放開我,我要下樓吃飯了。”向豌開始掙紮,她才不管他是不是和尚呢!
莫寰霆卻是不肯撒手,“你這一頓無名火發的也是莫名其妙,聽見我要收購喬氏的股票,你就覺得昨晚的那些都是假的,是不是有點斷章取義了?”
向豌開始反擊,“我不知道,反正神也是你,魔也是你!你莫先生厲害到如來佛祖都對付不了你,何況我一個小女子,我對你來說就是一粒塵埃,不對!連塵埃都不是,簡直就是滄海一粟,肉眼都看不到的那種!”
“怎麼會看不到呢!昨晚我可是把你看得清清楚楚,這……這!還有這……”他一邊說著,竟然還用手一邊比劃著,最後他的手指就直接停在了她的唇瓣上,“還有我最喜歡的這裏,我都看得清楚,怎麼能說肉眼都看不到呢!”
“……”
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向豌直接從某人身上掙紮了下來,更是朝著他丟下“流氓”兩字後,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書房。
有些人段數太高,她實在是招架不住!
午飯過後,向豌就直接跑出去了!
本來是想留在行館裏看書的,但是心情卻格外得不好,更是靜不下心來,就索性不看了。
約了陸寒煙逛街買東西!
在商場裏,陸寒煙手挽著向豌的手臂,一直處於笑眯眯的狀態,她說:“豌兒!我看了新聞,簡直就是爽到沒朋友。你快告訴我,是哪個大神做的這些,我要去膜拜!”
向豌嘴角一抽,“你不用膜拜了,因為你早就膜拜過他了。”
“難道是出自莫寰霆之手?”陸寒煙一副驚呆了的表情,“哇塞!還真是莫先生一出,誰與爭鋒啊!”
向豌撇嘴,“話說,你不是已經討厭他了嗎,因為上次我住院的事情,怎麼現在又拐過去了,真是見色忘友!”
“沒有啊!一碼歸一碼嘛,這次他還是做得挺爺們的,所以要誇獎。”陸寒煙開始辯解道,“豌兒,你現在跟他算是真的夫妻了嗎,那個協議還在不在?”
這也是向豌糾結的問題,“哎!不管了,想那麼多就是自虐,要珍惜當下,開心最重要!”
在商場裏逛了一會兒,很快就到了下午茶時間。
兩人去茶餐廳坐著,點了點東西吃,晃眼就到了四五點的樣子……
一起走出茶餐廳,因為陸寒煙也沒有開車,隨即兩人站在馬路邊打車。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一輛黑色的大奔直接開到了向豌跟陸寒煙的跟前。
兩人都有點驚訝,在看清車內坐著的人後,更是從驚訝變成了驚嚇!
是喬景煊滿是頹廢的樣子!
“上車!”喬景煊說道。
向豌開口拒絕,“我們打車就可以了,不麻煩喬總了!”
“是啊!”陸寒煙冷冷地回道,“怎麼敢麻煩喬總呢,我們打車就成了。”
喬景煊望過來,恰好就看向了向豌,“江媛想見你。”
“她想見就見啊!憑什麼啊,我們不見!”陸寒煙直接搶話道,“真是奇了怪了,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人。”
說完,陸寒煙就拉著向豌走人。
“江媛快不行了!她兩邊的腎髒上各生了一個腫瘤,之前檢查一直沒發現,生孩子的時候醫生才發現,化驗出來結果都是晚期,醫生說就算能找到了腎緣移植,怕她也等不到了!”
人體如果沒了一顆腎髒還能活著,可是她現在是兩邊都……
此時,向豌跟陸寒煙都怔在了那裏,兩人皆是被這個消息震撼到了。
“向豌,你能跟我去見見她嗎?她說她有話對你說……”喬景煊再次出聲祈求道。
陸寒煙了解向豌,她有多心軟,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她哪裏會拒絕得,索性道:“豌兒,我陪你一起去!如果是騙你的,看我怎麼收拾她!”
向豌細軟的眉頭揪著,“誰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陸寒煙冷笑了下,“她之前又不是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