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洋走的又快又急,但這麼個特別的人走在大街上卻沒人在意,就連蒲洋一陣風似的與人擦肩而過那人都沒有露出半點異樣。顯然是蒲洋已經以身入道天人合一了。
在此境界就是攝像鏡頭能量掃描衛星搜索都監察不到,他就是大自然刮過的一陣風,天上的一朵雲,樹葉上的一滴露水。
難怪每次蒲洋出任務都毫無紕漏。除非被一群穿著生物機甲的特種戰士或者武術協會十大元老級人物一起圍攻;世俗界的高科技是拿他一點辦法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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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已然入冬,蒲洋站在白底黑瓦的院牆下看到園內櫻花正花開朵朵。幾根枝葉也調皮的放佛紅杏出牆般伸了出來。蒲洋折了一根樹枝食指輕輕彈了一下,樹枝給連皮帶葉彈了下來,剩下光滑的軀幹還帶著水漬;放進嘴裏慢慢咀嚼。再一頭往牆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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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穿牆術。
蒲洋看了看四周,與資料裏的一樣,紙窗、櫻花,古色古香。蒲洋沿著碎石小路往主殿走去,看到有十餘位額頭上綁著白色布條赤著上身手拿長刀在一邊習練刀法;他也不理會這些,直接走向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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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什麼人……”那群武修的頭領發現蒲洋,氣沉丹田大喝一聲,就看到蒲洋身周泛起一圈無色的漣漪,顯出身形來。
眾武修們原本還以為首領發什麼魔瘋,看到這位絲係長發,手中拿一把青光油油的寶劍的黑衣夾克男,嘩然不已。
“蟊賊蟊賊!偷東西偷到我們黑龍會來了,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這是還沒反應過來的。開玩笑,小偷要真是蒲洋這樣卓爾不凡身姿挺拔的還用幹這營生。早就去賣了。
“笨蛋,他手裏拿了武器,哪裏是小偷了,我看像搶劫犯,打劫的。”你才打劫的,你家一戶口本都是打劫的。
“快看他拿的寶劍,我還沒看過這麼好看的武器,寶貝,一定是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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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論紛紛。
有猜測蒲洋身份的,有討論蒲洋青索劍的,甚至有人說蒲洋的桃花眼生在男兒身上真是老天不開眼。但就是沒人提議大家一起把蒲洋抓起來。好像蒲洋來了這櫻花園就是小白兔進了狼窩,都有恃無恐。
囂張之極啊!
“閉嘴!你們現在這樣子還又沒人半點武者之榮耀,之驕傲?而且你們沒發現他是個高手嗎?最近隱隱有風聲傳來,說是有刺血的刺客前來刺殺紅發赤龍大人,應該就是他吧。”首領厲聲嗬斥住眾武修,向蒲洋鞠躬“閣下看來就是刺血頂級刺客了,不知我們黑龍會哪裏得罪你們,如果是小誤會,我們會拿出誠意來的。再說了,我們黑龍會也是非常古老的組織了,一點矛盾沒必要生死相加吧……”
這位靠譜一點,沒有跑題的厲害,還會威脅人。
蒲洋笑了笑,輕輕的扔掉嘴裏的枝椏,他可沒有說廢話的喜好,這不是他的風格,再說這是他最後一次執行任務,左右該是越簡單越好一點。
蒲洋提了提手中的青索劍,抬步就往前走。
他現在隻想殺人。
心中的殺意已經積蓄的太久了。
首領見蒲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根本不尊重他,心裏罵這小子太沒禮貌太沒素質太不給他麵子了,他還想再說點什麼,可看到蒲洋衝了過來馬上怒吼一聲,拔起手中長刀也衝了過去。
老子怎麼說也是換血境的打高手跟赤龍大人一樣,臭小子太囂張太不識相了,一定要讓他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蒲洋看到首領衝了過來反而停下腳步,一臉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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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人還沒到,淩厲的刀風吹向蒲洋,一股血殺之氣驟然騰起,一道月牙形的血色刀罡向蒲洋斬來,這樣是砍實了蒲洋的腦袋要跟他的左手與其餘三肢分家產了。
蒲洋於不可能之中閃過,速度快到極限,是縮地成寸之法。
“讓你一招你該感激我了!”蒲洋嘴說,手也在動。是拿青索的手。
首領聽他這麼說,肺都快氣炸了,捏緊長刀豎在頭頂就向蒲洋砍了過來,又是一道刀芒向蒲洋斬來。
首領的刀快,可是蒲洋的劍更快,青索劍不但削掉了血色刀芒,連帶著首領與他的長刀都給切成兩半。
蒲洋根本不給那群囂張的武修時間,甚至連驚嚇的時間也無就一頭撞進人群,頃刻間殺了個屍橫遍野。
這會兒聞訊趕過來的幾位武士看到一個長發黑衣夾克男在那屠殺他們的同伴,紛紛拔刀怒吼著朝蒲洋衝去。
蒲洋嘿了一聲,手中青索劍一拋從天空掉下來把那個衝的最快叫的最歡的武修劈成兩半,他修為還不夠,不能禦劍殺敵,於是五手簸張,雙手十指各射出一道顏色不同的劍氣,是五運訣所發,把個周圍一圈人一人賞了一道,死了幹淨。
“閣下闖我黑龍會殺我黑龍眾沒有感覺過分了嗎?須知事情做絕了可是沒有回頭餘地的。”聲音朝右手邊傳來。
蒲洋回頭看了看,一位頭綁黑色布條穿寬袖漢服的中年男人身影在櫻花林裏漸漸清晰“赤龍?進入換血境二十餘年,修的功法為柳生十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