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僻靜的小村莊。
村莊邊上的院落裏看到一對老夫少妻。
那女子相貌20歲左右年輕嬌媚。
可神色中卻帶著遠大她年齡的淡定賢淑。
路過她家,她剛從門鬥裏出來。
看到我這路過的陌生人,羞澀的低過頭,順著牆邊走過去。
穿戴也不同與普通鄉村婦人。
倒像是從畫中走出的古人。
背影中也透著韻味,讓人陷進去。
愣在那,過會兒,才恍然的……。
那老夫穿著倒也幹淨利落,但畢竟是莊家人打扮。
區別在舊而不破,細節也弄得利落,50歲模樣。
走起路來背直腰挺,不太愛理人。
兩口子一般不一起出門。
這樣的一對很難不讓人注意到。
我們在那村莊要停一陣子。
茶餘飯後和租住的老鄉聊天。
話題漫無目的的散落,可好像就靠不到那去。
那天,小國故意把玩笑開到那兩口子上。
健談的房東大爺訕訕的岔開了。
越難知道的越神秘吧。
過幾天是中秋,喝過了鬧過了他們從縣裏要了出租車去玩了。
我愛靜不愛動,就在房東大爺在酒桌前慢慢的斟飲。
借著明亮的月色,溫馨的氣氛該說的話也都差不多了。
我也沒兜圈子,直接問起那對兩口子。
原本也就是拿無趣當有趣了,卻大吃一驚。
房東大爺倒也爽快。
說,其實沒啥,為啥不愛說呢,是怕你們笑話我們愚昧,迷信,要不是看著這些年我也不信,可真是看了這些年,才也見怪不怪了。
能有什麼怪的啊我看你們都挺熟了,尤其是那女的,還總過你這串門呢。
嗬嗬,怪可是真怪啊說出來嚇掉你這小眼鏡啊,你道那女的是個什麼,是個妖怪。
我想道,你這老頭是喝多還是耍我,可夜裏也沒事當個故事聽吧給他倒上酒讓他繼續說下去。
可是個什麼妖我們不知道我要說比那男的就是向小子大幾歲,他姓向,年輕時就叫向小子,現在老了就都叫他老向老向來到我們村時也就十幾歲,和他爹,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一起過日子,老太太負責做飯收拾,和現在的保姆差不多,他們一家住在哪個四合院裏,和外人不太接觸,向小子偶爾和我們年紀相仿的一起玩,話不多,卻也沒看出什麼不一樣來,那時他就住在現在的院裏,可那時,他們算在村子外,這幾年房子連房子才連到他家,以前,離他最近的人家也得有一裏地,向小子的爹身體不好,沒幾年就過世了,向小子和那老保姆過了可能兩年那兩年間,就有時聽說,哪哪鬧妖,說是什麼人突然死了,一看,心被掏了,可畢竟是聽說,傳的挺邪乎,夜裏都不敢出門,白天出村都得結伴,也就那傳的最邪乎時候,向小子家來了個女子,就是現在你們看到的,倆人外表看著般配,年紀也相仿,就一起過了過了那段,也就不鬧妖了,有一回村裏有人家辦喜事,那老保姆多喝了幾杯,和村裏人說,鬧的妖就是他家向小子的媳婦,本來那晚是準備來吃向小子的心來的,說是什麼修成仙有個人型,為了加快修摻著洗衣粉放煉,走起了歪門,吃人心養人形皮囊,糟蹋人,先是裝作迷路敲開門,要燈熄了才敢作亂,所以一般都是先迷男人,進了房,熄了燈上了床,就下手可在向小子這行不通了,也進了房,也熄了燈,上了床,夜裏除了點慘叫,就剩下第二天早上哭紅了的眼鏡就這麼夜複日,日複夜的幾天,那媳婦可能是想逃,老保姆說夜裏就聽見院裏閃光和啪啪的鞭子響聲,接著就不鬧了,還跟著一起收拾屋子,獨自哭過幾次,那聲音也悲慘的滲人,大家夥兒覺得是老保姆喝多的酒話,可倒真有人在她說的那幾日看到那院裏的閃光和啪啪響的鞭子聲,那媳婦真沒的說,見誰都是一笑,大夥覺得哪有這樣的鬼啊,要真是鬼還不惡魔變奴隸了。
我接了句,還是個……。
哈哈,那真是好媳婦以後又有好事的問老保姆,老保姆還是那麼說,大夥琢磨可能是老保姆糊塗了,直到那老保姆過世,村裏人去幫著發送,借著熱鬧勁,問向小子,說老保姆還糊塗的說你媳婦是個妖怪呢,向小子倒沒開玩笑,下巴朝他媳婦揚揚說,你問她,那媳婦,向大夥鞠個躬,說,有驚擾到大家的,真抱歉,大夥都傻了,這玩笑可真是開大了到底是雜回事說他是鬼是妖可分明就是個人嗎,可說是人又有點兒不對,永遠沒脾氣,那眼神也讓人覺得像是什麼動物的後來聽說有人找法師看過,都說看不通,再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