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走出了大山,自己一個人提著包裹,沒有錦衣門的弟子專人送行,就像從山裏走出的打工仔,一切看上去都很自然,沒有什麼突兀和異樣。
在太行山下,有幾個村落,都是錦衣門的外門弟子,世代生活在這裏,形成了緩衝圈和保護區,任何外人和勢力,隻要踏足在這裏,情報就會及時傳入總部,而且許多內門弟子的身份,也摻雜其中,真真假假。
比如秦皓的身份證,就是某省市北天池縣蓮花鎮水泉鄉後城子村的一個普通農家青年,祖輩三代,絕對良民,普通無奇,掩蓋他的複雜身份。
火車訂的是臥鋪,秦皓心中嘀咕,總算師傅那個守財奴大方一回,要是硬座,二十幾個小時車程,真夠折磨人得。
收拾好硬臥床鋪,秦皓閑來無事,閉目養神,氣息內斂,很快酣睡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皓醒來,有些尿意,下床走到車廂的洗手間方便一下。
當他出來在水鏡前洗手的過程中,從另一個廁所門中,開門走出一個年輕的女子,齊肩短發,一雙杏眸若秋泓,鼻梁高挺,嘴唇豐潤,塗抹著淡淡的粉色唇膏,身穿淺藍色的牛仔褲,裏麵是一件白色立領襯衣,外麵罩著一件長到膝蓋處的米色風衣,黑色的皮靴款式簡潔時尚,一眼看過去,強烈的青春氣息撲麵而來,有些英姿颯爽的味道。
隻不過,她的臉色略有些蒼白,極精致好看的黛眉微微皺起,似乎身體不大舒服。
女青年站在秦皓的身邊,在另個水龍頭上洗著手,直接把他無視掉了。
“小姐,你痛經了?”秦皓在錦衣門中,可是學過醫的,當年錦衣衛隱退,新帝登基,錦衣門同時帶走了一批資格老的大內禦醫,還有一些善用毒的江湖名醫等,都網入門派內。
不過他卻不知,老虎的屁股,女人的大姨媽,摸不得,說不得!
那女子乍一聽聞,臉色有點微紅,旋即怒視著身邊的男青年,看著他嘴唇微薄,俊逸的唇角揚起,總是帶著若有若無地笑意,還以為他在故意調戲。
“你、流氓!”
秦皓一愣,好心關心一下,卻遭到責罵,頓時沒有好氣道:“喂,我說妹子,痛經就痛經,幹嘛不好意思承認,難道故作高潔,就不痛了,告訴我,或許能幫你解決……”
他的話還沒等說完,麵前的女青年身子一動,淩厲的拳風就迎麵打了過來。
秦皓動也不動,抬手輕輕一撥,就把對方的直拳撥開,卸掉了勁道,冷然笑道:“一言不和,就動手打人,看來你病的不輕!”
“你!”那女青年想不到自己的一拳會打空,對方似乎身形未動,輕描淡寫地化解了她的拳勁,使她不得不謹慎起來,精神繃緊,不得不收手,反而調整拳架子,運勁再次出擊。
“啪!啪——!”
空氣傳出輕微的拳風破空響聲,這暴力女出拳的時候,竟然全身勁力鼓蕩充盈,汗毛炸起,打出了脆響,身體動合之間,各個部位的關節,肌肉的勁都似乎擰成了一股。
“明勁,軍體拳!”
秦皓從她一出手,就察覺到了女青年使用了明勁,在武術一途上,可謂走上大路了,不再是門外漢,而是頗通拳法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