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有足夠的證據起訴他嗎?”我懷著心中的怒火對著南宮。
南宮隻是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麵色冷靜的在看著接下來的文件,不時的在查閱字典,不時的在翻閱典籍,整個辦公區假如我不說話的話,那麼隻能聽到南宮翻閱文件的---沙沙的聲音。
“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話!”我走到了南宮的麵前,對著他的耳朵說道。
“你能小一點聲音嗎?我的耳膜都快被你震壞了。”南宮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用怨恨的眼神看著我。
“為什麼?”我問道。
“沒有為什麼,證據不足。”南宮快速的回答道。
“你也在害怕名校的權威嗎?”我指著南宮手裏正在看的文件。
“是。”南宮再一次沒有停頓說完自己想說的話。
我停頓了一下,什麼?南宮也怕名校的權威?開什麼玩笑?我認識的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南宮音在哪裏?我認識的那個名字略娘娘腔的南宮音在哪裏?
“你沒有發燒吧。”我摸著南宮的額頭。
“我沒有。”南宮額頭一扭把我的手甩開了。
“那你為什麼?”我繼續問著我的問題,我想要知道答案。
“你是十萬個為什麼?我可以給你一本《百科全書》看看。”南宮笑笑的說道。
“那些書我早在小學都已經看完了。”我回絕著南宮小瞧我的語氣。
“那你還問。”南宮眼睛睜著老大,老大的.
“恩.。。”我的頭低了下來.。
---監獄---
“他還好吧。”一個語氣深沉的婦女說著。
“很好,最近一直在按照自己的風格辦案子。”文部長給了那個婦女幾張照片。
“那就好,不要像他親生父親一樣,是個廢物。”婦女看著照片,欣慰著笑著。
“你是不打算出去了嗎?”文部長拿著文件問道。
“出去了又能怎麼樣,我的生活會發生變化嗎?”婦女剛才的欣慰笑容已經轉變為愁雲。
“當然會了,你還有他,你還有一直在幫助你的人。”文部長指了指照片上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