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父親的事情,可以找一些律師來申訴。”我還是挺替這個男人惋惜的,我到底是怎麼了,一邊怨恨這個男人,一邊在惋惜,我是不是沒睡好啊。
“律師?我要找律師。”那個胖胖的女人開始激動著找著拯救自己父親的方法。
“我要是找拯救父親的方法我就會讓他多做幾年牢。”那個微瘦的女人冷酷的說道。
“你還有沒有良心,那是我們的父親。”那個微胖的女人訓斥著自己的姐姐。
“我就是要拯救他,他的人生都是一片混亂的。”那個微瘦的冷酷女開始說著自己心中的父親。
啊-----這兩個姐妹又開始無限製的爭吵中。。
好不容易把她們兩個給勸走後,我深呼了一口氣,開始了無限製的自我救贖中。
“一上午就這麼被這兩個姐妹給害了。”南宮也有點煩心的意思了。
“我都覺的家族姐妹之間有什麼好吵的。”其實我在家裏幾乎就沒有跟哥哥和爸爸媽媽大吵過架,我也不想失去他們,因為對於他們來說,就是最重要的人。
“那隻有你們家是那樣的,別人的家庭都是很普通的。”南宮意味深長的說著這一句話。
“什麼叫我們家隻有是這樣的,我們家有什麼好特殊的。”我對於南宮說這一句話有點不知所措,他是什麼意思啊。
“她們隻是平常的姐妹,隻是在一個很是平常的家庭中度過。而你的家庭就是一個不缺錢的家庭中度過,那你說你們的人生有什麼好不一樣的。”南宮第一次肯說出這樣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