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照片的背麵還寫了一行字:我們是世界上最好的朋友,永遠都是。看了我們三個人的照片後,再看看這一句話,我瞬間熱淚盈眶。我好像小時候的一些時光,一些永遠忘不了的時光,一些讓我一生都記憶這的時光。
幸好這些照片沒有被南宮發現,要不然肯定會被南宮笑道大牙的。我收拾好這一切,把照片留了下來,也許我知道這張照片隻有一個人有,那就是---阿鳳。
“南宮檢察官,我出去一下。”我連忙拿著照片飛奔出去,我的腦中還在幻想著:是不是能見到這呢?希望如此吧。可是現實是當我到達樓下的時候,四周除了一些行人以外,沒有其他的人了,看著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個自己有10年沒見的人,簡直是太不容易了。我灰溜溜的回到檢查大廳,看著大廳裏工作人員在忙碌碌的幹著自己的事情,他們的額頭上顯的十分焦脆,手裏拿著文件飛快的穿越在人群中,我心中不禁嘲笑道自己:這就是生活?
“怎麼回來這麼慢,你去幹嘛了,剛要準備喊住你。”南宮拿著一個文件在大廳裏看著,估計是注意到我的表情的變化吧。
“去買了糖回來,喝牛奶的時候怎麼可能不加糖?”幸好在我沒有見到人後,我從小型的超市裏買回來了一包白糖。要是南宮真問起來我去幹嘛,我也好有這個理由搪塞過去。
“是嗎?那就放到旁邊吧,對了這裏有個女士要見你。”南宮用眼神指了指了坐在沙發上安然喝水的一個穿著優雅的女士。
我的眼睛順著南宮的指向,朝自己的斜下方看去:“啊.我們認識嗎?”
“不認識,是剛才一個小女孩給你送過來一個包裹來吧,那個包裹是我的,是那個小女孩弄錯了。”那個穿著套裝的女人優雅的衝著我笑了笑。
“是嗎?可是那個.”我不知道有關於照片的事情該不該給她說,畢竟那個照片上的三個小孩就是我,阿鳳和穆圖小時候去山裏玩耍時的照片,跟眼前的這個女人有什麼關係?
“沒錯,隻有那個絲綢是我的,我的名字叫穆樂。”當眼前的這個女人從她的口中聽出我的名字時,此時的我好想是被電襲擊了一樣,整個身體頓時發麻了。
“是嗎?”為什麼這個女人說了“隻有”這兩個字,難不成她知道照片的事情。
“沒錯,我的未婚夫給我開了一個玩笑,他是想給我一個生日驚喜,剛才我正好在檢察官辦事情,那個小女孩隻是簡單的問了一下後,就送到你這裏來了,沒想到你的名字和我名字是一樣的,簡直是太不好意思,。”那個女人很是從容的說著這個絲綢的來曆,以及是為什麼到我們檢察廳裏來的。聽她這麼說,我都有點相信她的理由了,可是為什麼?這個照片是作何解釋呢?
“哦,原來是名字弄錯了而已,怎麼會有人給穆樂這個丫頭送這種顏色的絲綢來。“南宮小聲的像是老鼠一樣在笑著,很明顯是在嘲笑我的意思。
“這個顏色的絲綢是我幸運色,他之所以選在這一天送,對我來說有及其特別的含義。”那個女人很是靦腆的笑了笑,我心中在想:幸福中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