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她做錯了什麼?
她不過是不甘心自已像張用過即棄的衛生紙,她要向那個不把她當作一回事的男人報複,她要為自已討回一個公道罷了,為何事情會搞成這樣?
為何他要這樣對她?他怎可以這樣侮辱她!
難道他不知道,他在對她做了多可怕的事?
不,他怎會知道?正如三年前,他得到了她,就一走了之一樣,他以為他幫了她,讓她做回容家三小姐,就可以任意玩弄她的感情。
現在,他又說,因為她傷害了他父母的心,騙取那什麼永恒之星,所以,他要她做出彌補,他要她為他生一個孩子。
太可笑了!
假若說,因為她說謊,讓他們空喜歡一場,所以,他要懲罰她的話,那麼他們的所作所為呢?
居然,威迫利誘要奪走蓉兒,說什麼她是他們孟家的長孫,還當著她的麵暗諷她是情婦之女,所以,她也隻能是當情婦的命!
試問一下,如果蓉兒真是的她的親生骨肉,而她若隻是一個無財無勢的女人的話,在麵對財大氣粗的孟家時,她除了忍聲吞氣,要麼就當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要麼就拿一筆補償費,從此跟女兒一刀兩斷。
正是看穿了他們偽善的表象下,醜惡的嘴臉,她才氣不過想戲弄他們一下,為自已出口氣,她這做錯了什麼?!
如果非要說她錯了,隻能說她錯在有把柄被對方抓住,錯在她不夠強大罷了。
她抬起頭,用手背抹去臉上的眼淚,她跟自已說,兩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說不定還不用兩年時間,他就會玩膩了她,就會放她走的。
昨晚,她就那樣在沙發上哭了一晚,再醒過來時,天已經亮了。
正想從沙發上起來,卻發現全身都麻痹了。
輕輕地動著四肢,讓血液慢慢地流通起來,等麻痹感過去後,她站起身,走進洗手間,梳洗了番,之後,就打電話找蘇子軒出來吃早餐了。
正坐下喝著奶茶,吃著菠蘿油包的蘇子軒,忽地聽到有人走進店內的聲音,不,正確來說,他聽到身邊有人的抽氣聲。
他反射性地抬起頭一看,就看到一個身穿露肩******,青春無敵的美少女朝他走過來。
正想跟旁人吹口哨的他,卻在看清楚來人的樣子時,高昂的興致頓時從高處跌落。
“你受了什麼刺激,一大早就穿成這樣?”他瞠目結舌地望著走到麵前的容曉雪。
“小姐,請問想要點什麼?”
茶餐廳店員一看到她坐下,連忙殷勤地走上來招呼她。
“給我一杯絲襪奶茶,還有一份三文冶,謝謝。”她朝店員嫣然一笑,令對方差點暈過去。
眼見店內其他人全部盯著她看,蘇子軒倏地放下杯子,站起身,一把拉起她,就要走出茶餐廳。
“你幹嘛拉我出來,我還沒吃早餐呢。”
走出茶餐廳門口,她用力甩開他拉著她的手,生氣地道。
“我才要問你,你幹嘛穿成這樣去那種地方,你沒看到剛才那些人一副想要撲上來吃了你的樣子嗎?”他也不爽地道。
“那又怎樣,是你約我去這種地方吃早餐的。”
他無力扶額,“是我不對,是我不應該約你來這種地方吃早餐,現在,請你大小姐回家換另一套衣服,我們再去吃早餐,好嗎?”
“不好。”她一口否決,“我不要回家換,不過,到時裝店換新的衣服,倒可以考慮一下。”
跟她對視了眼,他終於明白她今天穿成這樣的目的——她要他當活動提款機。
“好吧,大小姐,事先說明,五千元以內,超過的話,你自已付錢。”
“成交。”她笑咪咪地道。
勒索完蘇子軾買了一大堆衣服後,心情變得比較好些的她,讓他載自已到容氏找容德。
雖然,容曉雪是容家三小姐,但她卻很少到容氏來,所以,在大堂就被一名保安攔住了,幸好保安主任一發現她到來,急忙走上前跟她打招呼。
“容小姐,你是來找主席嗎?”
她有些欣賞地打量了下他,有禮貌地問:“他今天到公司了吧?”
“是的,主席早在半小時前已經上樓了。”保安主任領著她來到電梯前,親自為她按下上十樓的數字鍵。
“麻煩你了,我自已上去就行,不妨礙你工作了。”
“不麻煩。”保安主任討好地笑道,但也識趣地退了出電梯,讓她自已上樓去。
其實,她會來這裏找容德,是因為之前她打電話給他,想跟他說有關開投資公司的事,而他卻讓她來公司找他的。
有關投資公司的事,她之前已經跟他提過,也給了一份詳細的計劃書他看,看完後他也相當滿意,所以,她以為他叫自已來這裏,隻是想再了解一下有關的事情。